【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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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温阮呼吸急促。
在楚清逸话落,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仅是强迫自己想起就痛不欲生。
“我……”
温阮脑海中没有丝毫有关于昨天的记忆,但身体上,却有。
十分的清楚和清晰。
温阮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哪里,身边的人又是谁,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人玩弄着,并与养子说的一样、一模一样,他被人用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肚子。
哪怕到现在,那种感觉都会在身体上显现出来。
是颤栗的。
楚清逸就在眼前,温阮眼底浮现出一层雾气,惊慌失措,不敢面对养子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把那些事情说出口,还是在养子的面前。
温阮不是一个洒脱的人,他身上裹满了现实的束缚,禁锢重重,喜欢上自己养子这件事情在他看来已经是惊天骇俗,更何况,温阮也从未相信过楚清逸会和自己走到最后。
他们之间的差距那么的大。
大到温阮连想象未来都不敢。
从一开始领养楚清逸的那天起,温阮就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未来的人。
“父亲……”
楚清逸才不想要听温阮说出那些会让自己觉得不开心的话,欺身压了上去。
弄得很凶。
又是和昨天一样的结果。
***
一连一周过去。
温阮和楚清逸之间的感情不断升温,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心底不易察觉的恐慌。
温阮在害怕。
心理医生这几年潜移默化的影响,已经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十分严重的不安。
更何况,楚清逸并不是每天都在这里的,他会出去。
而慕景辞往往要比楚清逸停留在这里的时间更加长。
温阮一边沉溺在与养子的不伦爱恋中,一边担心、恐惧着未知,他不明白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养子对自己已经十分的好,占有欲也强的吓人,每次弄得都很凶。
可温阮还是害怕。
谨小慎微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明知不对,却还要沦陷。
温阮每天都在希望自己会以最好的模样被楚清逸见到,这是他能够给予养子唯一的东西了。
这天,楚清逸照例去隔壁市出差。
由于温阮的身体经不起波折,哪怕多么的想要带着他一起走,甚至温阮也在期待着,但楚清逸始终都没有松口,并第一次放下所谓的排斥找到了慕景辞。
让他督促着温阮吃药,好好吃饭,嘱咐的全是一些平常的东西。
楚清逸对于慕景辞的感观不是很好,但对比于其他陌生的人来说,他又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索性这个别墅内全是他安装的摄像头,但凡慕景辞做了什么,都会第一时间呈现在他的笔记本上。
而楚清逸这一次去出差也不止是为了工作,更多的则是回去拿放在温阮衣服上监听器的接收器。
他想亲自了解一下,自己的父亲在去往心理医院的那天,究竟经历了什么。
——甚至还被人催了眠。
楚清逸在知道温阮被催眠的那晚,就已经让人去查了那个心理医生的底子,可却怎么都找不到这个人,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很诡异。
诡异到楚清逸意识到了这是这个人专门对温阮布下的陷阱。
带着一身的压抑,楚清逸走出了别墅。
中午。
温阮昨晚被养子弄得很难受,昨晚得知要分离的养子很凶,双腿甚至连并拢都有些发颤。
“扣扣”敲门声响起。
温阮把脸埋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不想听到这个声音。
在持续几声后,门外的慕景辞没有再敲门,选择了直接打开。
一身灰色家居服的男人十分英俊,剑眉星目,偏偏面上的表情十分冷然。
一步步迈入温阮的房间,此刻里面已经被佣人将昨晚的混乱收拾干净,慕景辞看着床上的温阮,“父亲,该吃饭了。”
温阮默默又把被子往头上蒙了一下,不听。
慕景辞从未见过温阮这副模样。
很可爱。
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握了一下,慕景辞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温阮和被子全部抱了起来。
床突然变的颠簸。
温阮迷迷糊糊的被人抱着刷了牙又洗了脸,不知又睡了多久,当清醒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但很熟悉。
是楚清逸的,也是慕景辞的。
“……”
温阮呆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脚步声在这时传来,转过头,慕景辞捏了捏鼻梁缓缓出现,“父亲。”
温阮一愣,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紧被子,“嗯。”
有些紧张。
并不知道楚清逸告诉过慕景辞要他照顾自己的温阮,在慕景辞的逐步靠近下,颤着睫毛,很慌很慌。
平日里,他和楚清逸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不管怎么躲避,最后都会被慕景辞发现,温阮抿了下唇,以为他是趁着养子离开期间过来威胁自己的。
毕竟两人结了婚,再怎么……也是有些感情的吧。
却没想到慕景辞突然弯下了腰,两人离得很近,“父亲可以帮我一下吗?”
刚处理完工作的慕景辞带着些疲惫,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温阮,和养子那天的话很像。
温阮下意识带着被子朝后退了退,“帮、帮什么?”
他不希望会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慕景辞缓缓说道:“像是那天帮楚清逸那样。父亲,我不是个圣人,我也有欲望,而我的妻子,则被你勾引过去了,帮我,好吗?”
在温阮慌乱的神情下,慕景辞像是做出了退步,“就一次。”
“……我、”温阮很懵,他不明白为什么慕景辞会这样,他是小逸的丈夫,现在却……却和小逸一样让自己帮他。
怎么、怎么帮?
温阮张了张口,刚想拒绝,就被慕景辞握住了手。
房间内窗帘紧闭,光线很暗。
温阮在慕景辞的步步紧逼之下,转身想逃,妄图出去向人求助,可却被男人握住了腰肢。
眼睫被泪意打湿。
温阮挣扎着,可却依旧逃不了被慕景辞扔在床上的命运。
“唔——”
楚清逸之前告诉过温阮,这栋别墅里全部都是他安装的监控,视线慌乱地看向四周,妄图找到。
慕景辞脸上的表情压抑,谁都不知道他在这一周里看着温阮和楚清逸卿卿我我有多么的难受,“父亲是在找楚清逸留下的监控吗?”
温阮慌乱地看向他,慕景辞缓缓说道:“难道父亲不知道,您的养子从未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留过监控吗?”
或许是有的,但都被慕景辞拆了个一干二净。
他就是算准了楚清逸的出差时机。
“你……你不能、不能这样……”
温阮不想养子再次看到自己被人玩弄后的模样,苍白的指尖按在灰色的床单上,整个人不停朝后退着,哪怕知道这些毫无用处。
慕景辞上了床。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他身上冷到极致的味道。
十分克制。
像是一只从小被人教导着如何压抑自己欲望的凶兽,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失去了那些束缚——被它盯上的人只会被吞吃入腹。
温阮甚至连想都不用就能够明白自己被慕景辞捉到后的下场。
雪白纤细的脚踝被人握在手中。
温阮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整个人被养子的丈夫控制着行动,一点一点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不可以……不可以……景辞……”温阮摇着头,病弱的身体让他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皮肤上的接触使他十分难受。
心底在抗拒着,可快感却从身上传来,十分明显。
“不可以?”慕景辞已经将温阮彻底捉住,两人面对着面,“为什么不可以?那在父亲眼中,养父和养子在一起就是可以的吗?”
温阮哭着,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在默默流泪,漆黑的眼睫纤长,泪水一颗颗滚落,眼尾很红,一身病骨的漂亮养父面对儿婿的质问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慕景辞眼中带着兴味,把温阮当成一位需要被人照顾的玩偶,缓缓脱下了他的衣服,并让他转过身,跪趴着。
昏暗的室内,温阮一身雪白的肤肉白得耀眼。
双手撑在灰色的床单上,温阮整个人被慕景辞贴得很近,像是要将他包裹在怀中。
股间被滚烫的性器抵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阮都能够感受出来慕景辞性器的雄伟,腰肢一颤。
双手几乎支撑不住,眼泪不停往下掉着。
温阮知道,到了这种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可还是想要试一试,但刚开口,就变成了呜咽:“唔……”
脊背冒汗。
一根紫黑色的凶器戳在了温阮的穴眼。
里面无数被养子浇灌过的嫩红软肉蠕动着,淫水被挤出,哪怕温阮有多么不想承认,但身体总归是诚实的。
一周内无数次的性爱早早让温阮的身体被浇灌成熟。
“不……不要……呃~!”
龟头缓缓顶开穴眼。
慕景辞爽得闷哼了一声,额上青筋跳动,像是在为难着温阮一般,性器只是在穴口处缓缓抽插着,速度很慢,每一下都十分磨人。
温阮垂下眼睫,浑身冒出汗水,后入的感觉令他异常难受,更别提此刻的慕景辞与他贴得很近很近,仿佛连呼吸都要在同一频率。
穴眼不断收紧。
晶莹的淫水缓缓被龟头抽插出来,每每抽出,都会发出“啵”的一声,十分色情。
水声淫靡。
温阮呼吸变急,下巴被慕景辞抬起,唇缝张开,漏出里面嫩红的软舌。
面上的春色一览无余。
慕景辞就这么看着,喉结滚动,他不明白,楚清逸究竟为什么会放心的把温阮留在这里。
没有人对于温阮会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