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谭颂欢睡到自然醒,他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中他与三哥在和前男友合租的房子里热情地交媾,梦境太过真实,使他一睁开眼睛,就想摸索身旁的男人裸体,但是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他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便腿软地下了床。
因为之前和哥哥们弄得很狠,所以谭颂欢对于头昏脚软这件事并没做多想,他羞耻地以为,一切都是和哥哥们性爱的后遗症而已。
等不到宋旻的几天里,谭颂欢除了正常上课之外,没有其他业余活动了,他好像回到了高中时期,一切如旧。他也只给大哥谭颂麟交代了自己的行踪,想在校园中好好休息一下。
但是世事难料,某天他去超市采购完准备回家,正拿着袋子往回走,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入怀中。
男人从背后拥住他,下巴往他肩膀处一搭,温热的呼吸喷在谭颂欢的脸侧:“不要脸的骚货!”是谭颂庆。
“二哥,”这个姿势让他想起来酒吧那夜自己也是这个姿势被那个男人袭击的,然后被他强暴……
谭颂欢呼吸一窒,他喉结滚了滚,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一样。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放开我!”
“不放!”谭颂庆叼住谭颂欢近在眼前的耳垂,大手作祟的探进他的衣襟里,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谭颂欢下腹被几个男人咬的几乎没一块好地方的肌肤。“你还想去找哪个野男人?骚货!”
谭颂欢一哆嗦,当街被人撩拨令他感到羞耻,他不敢大声呵斥,二哥谭颂庆掌心的薄茧也摸得他酥麻发痒,腿软了,掌心的温度烫得人浑身都打颤。谭颂庆神情复杂,他既满足于谭颂欢此刻的反应,又憎恨他人尽可夫的骚姿态。
滚烫的舌尖舔舐着耳廓,一双漆黑的眼睛里蕴藏着欲火。
谭颂欢几乎是被谭颂庆拎着后脖颈带到酒店里的,一路上谭颂庆冷的像冰山一样,一言不发。
谭颂欢吓坏了,他从来没见过二哥这样态度对待自己。
刷卡进门,谭颂欢就被谭颂庆的手扽着衣领压在墙上,谭颂庆黑着脸凶狠地问他:“骚货,你被野男人干了?”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谭颂欢的眼睛,探寻着真相:“说,你是被强迫的是不是?三个老公还满足不了你?要去外面找野男人吃鸡巴?”
“我没有!”二哥的话带着羞辱,这让谭颂欢感到委屈,他拼命挣扎着却无法摆脱谭颂庆的控制。一时之间竟让谭颂庆看不出来他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在他使劲挣扎之际,领口被挣开露出来大片皮肉,和上面那些新出现的痕迹。
谭颂庆瞬间黑了脸:“骚货!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人!“
谭颂庆陷入了疯狂,他无视于谭颂欢的抗拒与解释,紧盯着那些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脑海里反复播放着早上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来回咀嚼着那条信息:他不再是你的了。
短短的一句话,伤害无穷大,就像一根毛刺尖锐地扎在谭颂庆的心脏,不会死,但是想起来就难过得不得了。
谭颂庆神色阴郁,拽着谭颂欢就来到了床上。
明亮的灯光下,宽敞的大床上,谭颂欢的手腕和脚腕被冷着脸的谭颂庆捆在一起,半趴在床上高撅着肥腻白嫩的屁股。屁股轮廓线条好看极了,好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戳一下就能弄出一汪汁水来。
他满脸屈辱地紧咬着牙关,等待着谭颂庆即将发作的暴行。
谭颂庆将他的大腿摆开,露出水蜜桃中间是最为稚嫩的桃心。
可这一块软肉已经被男人操烂熟透,肿的像肉套子似的骚熟媚红一片,就连褶皱都肿肿的。
还没恢复好么?
还带着野男人的精味儿么?
谭颂庆脸色阴郁:“骚屁股还没恢复过来么?被野男人操肿了?”
他突然抓起了一只红酒,将细长的瓶口抵上细滑的皮肤上滑动,一点一点移到了肉穴口。“噗嗤”一声,没入了他的骚穴。“啊……”谭颂欢闷哼一声,高撅的大白屁股瑟瑟抖着肉浪,肛口都微微蠕动,溢出丝丝晶莹。“不要……啊……二哥……求你了……”
冰凉的瓶口被他的体温捂热,不管不顾只要发泄地抽插中,谭颂欢咬紧唇瓣,浑身发抖,溢出变了调的呻吟。
死物来回凌虐着亲爱的弟弟红肿的肠肉,一波一波的爽痛交加源源不断。谭颂欢脑中突然炸开了漫天白光,心跳更是像要飞出胸腔一般,他肉穴紧紧地抽搐,下体的小肉棒硬挺抖动,溢出一滴稀薄的液体。高潮的余韵汹涌,他呼吸急促的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艰涩:“二哥……你究竟……为什么……”
烂熟的肛口一下一下地抽搐不停,恰似视频里浪荡的美人高潮的画面。
谭颂庆没有立即拿出让高潮的弟弟不舒适的瓶口,反而抬高了酒瓶,他注视着骚穴,邪魅一笑:“我啊……”他拉长音调,虽然笑得邪气,可眼底分明一点笑意也无:“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
瓶体猛地插入腿心深处,激得谭颂欢浑身一抖,有些恐惧的尖叫出声。谭颂欢呼吸急促,他紧皱着眉头,纤长的睫羽扇动,他脊背僵直,努力控制自己发抖的声线,拼凑出完整的话语:“没有……我没有……二哥……啊……除了三位哥哥……没有任何人……啊……”
“还在撒谎!”谭颂庆怒极,以为他还在维护那个野男人死小三!
他拔出了那只价值不菲的红酒,熟练的几下敲开了瓶口,紧接着悠闲地走到谭颂欢面前,用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谭颂欢的下颌,宛若魔鬼低语般道:“宝贝儿,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么?”
他将红酒缓慢地浇在谭颂欢身上,冰凉的触感使谭颂欢整个人都僵直了身子,脑海中的那根弦崩了,嗡嗡的混乱声轰鸣,巨大的快感如同铺天盖地的浪潮一般湮灭了他。
谭颂庆心里的毁灭欲疯狂滋长,使他笑容扭曲诡异,“骚货。”
谭颂庆将谭颂欢翻过身来,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尿道棒直接插入了谭颂欢的小鸡巴。
“啊……”刺痛的感觉让谭颂欢从快感中回神,他战栗着往下看,就看到自己微红的小肉棒上插入了一个黑色的硅胶棒,硅胶棒的柱体并不光滑,有些细小的棱,而顶端是一个能让人在性爱里勾动抽插的圆圈。谭颂欢的小手臂和小腿都被捆绑在一起,反过来身后也是双腿门户大开的姿势,谭颂庆没给谭颂欢恍惚的机会,又拿着一根狼毫笔,沾染上粉色的春药,直接在他胸膛处勾弄,戳刺谭颂欢的奶尖。
“啊……不要……二哥……谭颂庆!”谭颂欢淹没在滔天的快感中,求饶不成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叫喊这个偏执狂的大名,声音发紧:“啊……疯……疯子……放开我……啊啊好痛……”疯子本人敛着神,专心致志的在布满新旧交叠的爱痕的肌肤上作画,沾染春药的狼毫笔划过敏感的皮肤,将能让人被情欲所支配的药物完全渗透进乳头、爱痕、毛孔,最后微硬的笔尖向下滑动,轻轻抵在开合蠕动的穴口。
“啊……别……二哥……”谭颂欢尾音变了调,他摇着小屁股往后逃,可惜双手和小腿被捆绑在一起,只能眼看着粗糙的狼毫在敏感的肛口来回滑动,涂抹上淡粉色春药。
这个气味……
好熟悉……
谭颂欢想起了那天,酒吧里喝过的加了料鸡尾酒……
谭颂欢眼尾嫣红,布满情欲的脸上突然遍布凉薄的裂痕,与房间里糜烂的氛围格格不入,谭松庆沉迷于玩弄小嫩屁眼儿,没有发现亲爱的弟弟脸上的变化。
“是你!对不对!谭松庆!你神经病吧!”谭颂欢流着眼泪尖叫着咒骂平日里尊敬的二哥:“你强奸自己的亲生弟弟!你这个恶魔!”
谭颂庆被谭颂欢突然的醒悟吓得怔忪了片刻。
紧接着他回过神来,还是那样轻蔑的微笑。他用力稳住疯狂挣扎的谭颂欢,用软布挤进扣住他手腕脚腕的绳索,避免因为用力不当而拉伤了弟弟的筋骨。
谭松庆目光痴迷而幽怨地捧住谭颂欢的脸,吻了吻他娇艳的唇瓣,即使被亲爱的弟弟挣扎中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以至出血,也没有放弃亲吻。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
沾染上春药的肉洞好像落了一把火一般焦灼难忍,欲望的火苗越烧越旺,顷刻间烧断了谭颂欢所有的理智。
他眸带媚色,唇瓣微张地喘息,不停的摇着屁股想要的更多……
就算眼前熟悉又陌生,亲切又可怕的二哥是那个男人,那个强奸犯……
都好……
此刻,他都需要……
谭颂欢只求男人鸡巴的怜悯,祈求着一些快感足以能帮他浇灭身体内的欲火难平。
他喘息难耐,寒星的眼眸也化成水一般迷离温情。
“啊……好热……啊……好难受……啊……给我……”
谭颂庆轻笑一声,将狼毫笔顺着已经湿淋淋的空虚穴眼往上划,微硬的狼毫毛刺划过会阴,精囊,最终也给柱身上染上淡粉的颜色,他诱哄着:“宝贝……告诉我你爱我。”“嗯……好舒服……啊……多一点……”谭颂欢失神的喃喃,小屁眼一收一缩的叫嚣着饥渴,“难受……啊……给我……舒服啊……”谭颂庆恨恨地轻咬谭颂欢的乳尖,刀削斧凿般地下颚线硌在谭颂欢深凹的锁骨上“宝贝,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随后又自顾自地笑开了,他解开束缚着宝贝儿的绳索,唇薄轻吐:“坐上来,自己动。”
谭颂欢眼眸里蒙了层水雾,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乖觉地爬往男人身边爬,他急急喘息,下体高高立起的小肉棒还插着硅胶棒,一甩一甩地难以发泄。细胳膊紧紧搂着谭颂庆的脖子,小屁股跨坐在男人身上。
谭颂欢脊背弯起漂亮的弧度,高高抬起屁股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棍,小屁眼儿贪吃地吞进了大龟头。谭颂欢愉悦满足地欢叫了一声,便开始颤颤巍巍地往下坐,大肉棍又烫又硬,一如既往的好吃,每吞深一寸都能磨得骚肠子爽到极致。
谭颂庆爽得呼出一口气,按着谭颂欢的肩膀,猛地往下一压,硕长得巨蟒势如破竹全根而入,碾压过骚汁的“噗嗤”声清晰极了。“啊啊啊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啊啊……”谭颂欢的尖叫声着逐渐愉悦。
“记得吗?记得这根鸡巴吗?”
“嗯……好舒服……好爽……啊……啊……爽飞了……二哥……啊啊啊……”
“骚货!叫我什么?”
“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好舒服……老公……啊……啊……”
熟悉的春药对身体没有大影响,纯粹的催情效果没有副作用,但药性极强,只是几滴就能让冷清的谭颂欢变成放荡的婊子。
谭颂欢浑身燥热,身体的反应就好比快渴死的人无法抵御水源的诱惑。带动得谭颂庆也爽得轻哼,他拍了拍谭颂欢的屁股蛋,音线慵懒:“骚宝贝儿,扭起骚屁股,浪起来,自己动。”肠道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谭颂欢爽的脊背都在战栗,欲火烧断了他的理智,听到谭松庆的淫言浪语,谭颂欢兴奋的缩了缩后穴,扭着骚屁股,主动套弄着男人炙热的大鸡巴。
“啊……好舒服……啊……老公好棒……好舒服……啊……”
谭颂欢喑哑的嗓音媚叫着,好听的能拧出淫汁儿来。
他拥着谭颂庆宽阔的肩膀,啪啪地往下坐,疯狂地甩着头,腰腹发力,用肠道蠕动这含吮这根跟他带来快乐的大鸡巴。
谭颂庆看着脖颈下新添的并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大手掐着他漂亮的脖颈,没舍得用力,只用手指微微摩挲了几下,不满地要求:“骚货!吞深点!骚屁股摇的还不够快!”
谭颂欢沉浸在愉悦里,根本听不清谭松庆在说些什么。他咬住谭颂欢的奶尖,掐着谭颂欢的腰,将大鸡巴用力地往肉穴里面凿弄,大龟头捣的深了,在平坦的小腹都印出凸凸的痕迹,谭颂欢愉悦地摇着骚屁股,“噗嗤噗嗤”配合着把自己肏的头晕眼花。“嗯哈……好深啊……好舒服……啊……屁股好舒服……啊啊……”剧烈的抽插,颠簸不止,他抱着谭颂庆的上身“啪啪啪”往下坐,溅起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骚穴肿的不像话,又痛又爽,里面的直肠口也被插肿了,给操成了一个大圆洞,可是并不过瘾,依然每次都等待着大鸡巴的插入。谭颂欢不知不觉间已经高潮了两次,谭颂庆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勾动着尿道棒,玩弄他的马眼,将小探棒随着骚屁股的吞吐一下一下抽动。“啊……啊……”谭颂欢尖叫声嘶哑,浑身细细密密打着颤,尿道棒柱身并不光滑,圆润的棱角细腻地磨擦他脆弱的尿道,搅弄着壁身。电流般的快感奔涌而出,弄得谭颂欢都从药物中回了回神,挣扎着,抖动着,可还是被谭颂庆大力地按住。
前后夹击下,谭颂欢的神经都在痉挛抽搐。“啊啊啊……不要……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谭颂欢胡言乱语,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去,像狗一样被按在床上狂操,骚屁股通红一片,小屁眼淅淅沥沥地淌着汁液,一整个淫娃荡妇的模样。“骚货!”谭颂庆的眼睛里溢满了嫉妒与疯狂:“老公操的你爽不爽?是老公操得爽还是别的野男人舒服?”他低声喘息,叫了好几句谭颂欢的大名,才在谭颂欢的尖叫声中捅进直肠口喷射灼烫的精液,嗓音阴郁微哑:“再敢让别的男人骑你干你!我就把你锁在床上操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