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河堤上,有许多穿着学士服的人互道珍重。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盛世浩问牧染“你这么优秀,一定会继续深造吧。”
“不了。”牧染答非所问“听说你哥哥结婚了?”
“嗯,最后还是为了家族的生意娶了不喜欢的人。”盛世浩意有所指“这世界上的恋人,多的是有缘无份的,最终在一起的,总不是两个相爱的人,我的哥哥真是可惜了,就差那么一步,就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替我恭喜你哥哥啊,结婚是喜事。”牧染笑着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盛世浩叫住她。
“怎么了?”牧染回过头,河边的丝绦跟她的头发一起被风吹起来美轮美奂。
“这么多年了,真的不考虑下我么?”盛世浩不舍地做最后的挣扎。
“你是个好人……”但是性别不合适。
“那你喜欢的那个秘密恋人,大家都在传的那位,是个坏人吗?看在我追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能破例让我见见他吗?也让我输的甘心,心服口服。”盛世危很恨地要求道。
“抱歉!”牧染还是那副让人生不起气来的样子“这是我跟她之间必须要保密的事情。”
虽然才毕业,但牧染的画作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在一众出版社抛来的橄榄枝中,她选择了成立工作室。还好有徐纯卉庇护,她省去了成名所需要的的很多环节。
监狱里不能化妆。
徐纯卉素颜,不愿意让别人看到鱼尾纹,所以连牧染也是拒见的。
关起来的日子其实并不见得特别差,人在国外的爸爸早就已经给她打点好了一切,所以除了不能化妆,伙食什么的也都是很不错的。
“她有没有说明天想吃什么?”牧染问狱警。
“没说。”狱警感慨了一句“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你也是够勤快,每天给她做饭,还不让我们说是你做的。你们是亲姐妹吗?”
“不是哦”
“难道是姑嫂?”
“我只有个弟弟诶,他还没到结婚年龄。”
“不会是……那个?不会吧?不过是恋人也没关系的,我们什么情况没见过啊。”
“哈哈哈,您真有想象力。”
“呃,不是吗,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我今天还有课要上,先走了,您慢慢猜吧就!”
饭盒每次都会剩下很多,从来没有吃完过。
牧染站在高墙外面,不知道徐纯卉在那边做些什么。
但是她却觉得意外安心,等等我,再等等我,等我成长,等我有钱了,我养你。
因为很配合,和家里的各方面打通关系,徐纯卉一直有减刑。
“明天可以出狱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问话的人,看制服就知道有很高的官阶:“当年如果不是你自首,怕你已经是人人称羡的盛夫人了。”
“谁稀罕。”徐纯卉不屑地说“我的罪这算是赎清了?”
“对。你要自由了。”那人宣布道。
徐纯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里都有了泪花:“终于让我等到这天!”
她接过了爸爸的烂摊子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背负着罪恶活得很压抑,只有跟牧染在一起才能稍微缓解。但是她又很害怕牧染跟她扯上关系,她在走很险的棋,迟早有一天要完。
她本来可以完美避开这一场浩劫。
可是,牧染比想象中更爱她。
所以,她不想再逃了。
她选择忠于恋人。
“你要出狱了,有个本来答应了要保密的事情,我思来想去还是得告诉你。”狱长说“你这些年吃的一日三餐,都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风雨无阻送过来的。”
“我知道。”徐纯卉站起来掸掸衣服“我走了。”
“诶等等!”狱长叫住她“这个事情成了我们局里的未解之谜了,你能稍微缓解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吗,你跟那女的,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她都不漏一点口风的。”
“恋人!”
这是徐纯卉,留给这个再也不想回来的地方最后一句话。
“咿……不是说不是吗?”
狱长后来想起来,牧染虽然从来没承认过,但是也未曾否认这一点,是他们疏忽了。
徐纯卉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市区很热闹的地方。
广告屏幕上正直播着签售会的盛况,牧染的脸被放大在上面。这几年过去,她脸上婴儿肥褪去,穿衣风格也是轻熟风,看样子清新脱俗,所以她人和书一起红了。
主持人依旧在卖力地宣传着:“牧染可以说是靠着这幅《秘密》一举成名啊,成为无数美术界人士争相模仿的对象。而且她一直很低调,今天画展上看到才发现原来是位美女。”
周边签售环节异常火爆,牧染差点被挤晕过去。
但是想起还得回去做饭,只能强忍着反胃继续赔着笑脸。
队伍停了下来,牧染很自然地抬头问:“您的书……呢?……徐……”
徐纯卉弯下腰,就是一个深吻。
牧染被吻地喘不过气来,周围则乱作一团,惊声此起彼伏。
“你……你怎么出来了?”牧染呼吸急促,却也配合地与她十指相扣。
徐纯卉看这么热闹,只能再凑过去一点,把她的脑袋按过来说话:“今天不用做午餐了,想吃你。”
她拉着牧染,本来上来阻止的保安在牧染示意下都让出了一条路。
闪光灯对着她们一直拍,可以想象到明天的新闻头条会怎么写。
但是徐纯卉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她昂着头挺着胸,牵着自己所爱之人。
这一天,她们的爱不再是秘密。
“我们要……去……去哪里?”牧染走累了,气喘吁吁问她。
“这个要问你,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完全要靠牧小姐施舍。”徐纯卉停在了一家餐厅面前。
牧染逡巡了一圈,目光停在一旁的情趣酒店露骨招牌上,关了这么久,换谁都想要醉生梦死一番吧:“这里?”
徐纯卉这才发现牧染指的是哪里,她摸了摸空瘪的肚子,揪住牧染的手指,指向另一边的餐厅:“牧小姐大可不必如此饥渴,填饱你的身体前,还让我先填饱肚子吧。”
牧染知道自己想歪了,被她说得整张脸都红掉,她想把手指抽回,徐纯卉却反手很自然地拽着她牵手:“我们是女朋友,牵手很正常。”
她们做了一整天正常情侣该做的事情,在路人目光里旁若无人地约会。
晚上,她们来到那家酒店试了无数个姿势。
牧染被坐得下不了床。
徐纯卉拖她去清洗身体,把她放回铺满玫瑰的大圆床,呼呼倒头睡去。
夜里牧染醒过来,她看着穿着红色薄纱情趣衣服的徐纯卉,心里痒痒的,伸手轻轻从衣领伸进去,摸着她的乳头,乳头尖尖挺起来,是她熟悉的形状。牧染跪在她旁边,怕把她弄醒动作很轻,掀开她的衣服,徐纯卉的乳房是形状很好的水滴形,饱满丰盈挺翘,牧染用自己的乳尖贴了贴,熟悉的触感让她留念。
然后她轻轻吻了上去,睡梦中的徐纯卉舒服地动了动身体。
牧染掰开她的腿,徐纯卉身体里的触感至今仍历历在目。
她怀念地亲了亲她那里,那里有沐浴露洗干净的的清香味道,还有一丝丝淡淡的腥味。
她觉得自己真淫荡。
然后,牧染伸入了自己的手指,因为她的动作很轻很慢,被侵犯的徐纯卉只是嘤咛了一声便没有其他反应。
她一只手搓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她阴道顶了起来。
摸到一处肉圆点,她捏了两下,被触碰g点的徐纯卉竟直接被她爽醒了,瞪大眼睛“啊!”了一声,惊讶地盯着牧染看,她这是在干嘛?!
牧染手机的动作没有停,她摸清了套路,几度去刺激她,徐纯卉的身体暴躁地扭动着,她总觉得被牧染强上还叫出声是很丢脸的事情,所以声音也是压抑着不敢太大:“啊……牧染……啊……嗯……”
“舒服吗?”牧染爬上去含住她的乳头,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叫姐姐。”
“你……没大没小的……啊……啊……唔……唔……”
“叫姐姐!”
牧染从她嘴里拉出丝,目光坚毅充满命令。
徐纯卉咬唇不服,她才不要叫小屁孩姐姐,不然以后哪里有脸做人。
可下一轮又被操得流水。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牧染……啊……轻点……嗯……就是那……好舒服……嗯嗯……唔……呜呜……牧染你别弄了……”
“那你叫姐姐!”年下坚定又地不满说。
“姐……姐姐……”
终于,骄傲的孔雀开屏,绽放在小狐狸灵活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