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行了,真的熬不住了(´;ω;`)
完全是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码字
明天晚上也会更新,还是这场肉,操小兔子只是前菜
后面不出意外恢复日更
宝子们的评论我明天再看,先睡了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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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祁越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间被扶到床上,似乎有人想扒开他的衣服,被他烦躁地抬手打掉。
随后下身被一个温暖的地方包裹住,含住他来回舔弄。祁越被舔地很舒服,皱起的眉也逐渐放松,嘴唇微张泄出几声闷哼,随后就陷入黑暗中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祁越发现他躺在别墅卧室的床上,熟悉的白色窗帘随着微风飘荡,从间隙中泄出的几缕阳光撒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眯着眼好一会儿才完全睁开。
他不记得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了,似乎有人把他抬到了床上,随后就没了意识。
祁越揉了揉脸,躺在床上醒了会儿神,随后起身走出卧室。
他在别墅里晃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因为宿醉的头痛加上焦虑的情绪,祁越又有了发作的迹象。
他焦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想要打电话给苏言,然而手机昨晚被他摔坏了,根本没办法联系他。
祁越再次陷入了恐慌的情绪中,他揪住自己的头发,崩溃地怒吼。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累了,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
苏言开门进屋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高大的男人缩着手脚,蜷伏在沙发上,那张俊毅的面容紧绷着,似乎睡梦里都不是很安稳。
苏言叹了一口气,他隐约知道祁越瞒着他些什么,但每次问他他都顾左右而言他,所以哪怕苏言很担心,也没有一点办法。
苏言走到他身边,男人的眼皮微动,随后逐渐睁开了,他直愣愣地盯着苏言,眼神里透出些许迷茫。
他张开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可怕。
“你去哪儿了?”
“你不要,不要离开我。”
“求求你…”
眼泪从眼眶里汹涌流出,洒在压在沙发上的脸侧。
男人哽咽着,声音颤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哆嗦着唇乞求他的一点施舍。
苏言鼻尖一酸,赶紧收住情绪,蹲下身轻声说道:“你怎么了?阿越,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没关系的。”
祁越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流着。
不是的,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眼神一片清明,他抬起手擦掉眼泪,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苏言嫌恶地看着他,说他恶心。
祁越觉得他说得对,他已经,已经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如果说有一天苏言发现了,那就放他走吧。
就这样吧,祁越想,他已经不是那个祁越了,他配不上苏言的爱。
只留他一个人沉沦,一个人腐烂就好。
祁越开始频繁去酒吧买醉,他发现,似乎烟和酒这两样东西,比药物更能麻痹他的神经,喝醉了之后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他可以暂时忘记苏言,也忘记祁越,只作为一只没有意识的野兽活着。
对于祁越这个状态,谭耀又是高兴又是心疼,他不能理解祁越为什么这么在乎苏言,为了一个苏言整天担惊受怕,做出了这么多妥协。
看着醉得迷迷糊糊的祁越,谭耀长叹一口气,说道:“疯了疯了,都疯了,越哥,痴情这毛病可要不得,早点治好,免得深受其害。”
祁越摇了摇头,嘟囔道:“治病?我治了,吃了药,没用。”
“没用的,治不好了……”祁越闭着眼痴笑着。
“哪儿有治不好的,那是你治错了方向。”谭耀假模假样地给他分析。
“我这儿有药,药到病除。”
“什么药?”祁越迷迷糊糊睁开眼,斜睨着谭耀。
谭耀笑而不语,只从兜里悄悄掏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握在手里摇了摇。
什么药?当然是人世间的极乐之药。
谭耀打开瓶盖,倒一颗在手心,白色的药丸小小一粒,躺在手心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谭耀捏着它俯身靠近祁越,声音轻柔地蛊惑。
“只这一粒,什么凡尘俗世的烦恼都能忘掉,只剩下极乐。”
祁越怔怔地看着白色药丸,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涳濛一片。
他伸出手接过。
药丸在口腔里化开的味道十分苦涩,祁越用舌尖抵着药丸轻轻舔舐。眼前朦胧的雾气逐渐散去,男人女人跳动的身体愈加清晰,然而某些东西却随着散去的雾气,一起消失不见。
祁越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连日折磨他的焦虑症所产生的躯体疼痛也消失不见,至于为什么焦虑,祁越不记得了,这些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体的欢愉,以及精神的享乐。
祁越跟着眼前的男人来到一个大厅,两边的侍从推开门后,男男女女的欢呼尖叫倾泻出来。祁越随着男人走了进去,有人靠过来抱住他,他皱了皱眉,想推开他,却没有推动。
身边那人推开那个男人,揽住他的肩膀,将他带到大厅后方的沙发上,随后招招手叫来一个清秀的小男孩。
小男孩突然被点中,愣在一旁忘了过去。周围的男孩女孩嘻嘻哈哈攀着他的手臂,将他往前面推搡,他这才红着脸走了过来。
男孩来这里上班不久,单独接过客,但参加这种活动还是第一次,因此还有些羞涩腼腆。被身边的同伴起哄后,磨磨蹭蹭地走过来,跪在祁越的腿间,红着脸拉下他的裤链。
祁越垂着眼看身下的男孩,只见他掏出自己硬挺的性器,两只小手合拢起来上下撸动,撸了一会儿后又低下头含住龟头嘬吸。
祁越被吸地轻叹一声,舒服地眯起眼睛,靠在沙发上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看见地毯上躺着的女人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两个肉洞都被粗屌填满,娇小的身体被压得不断挣扎,却逃不开男人们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操弄。
他还看到墙角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怀里同样健硕的男子一上一下颠弄,两人的身下隐约可见男子的屁眼被粉嫩的阴茎撑开,粗暴的动作操得男子闷声哼叫,最后一下不知道操到哪里,男子尖叫出声,身体剧烈抖动,两人随之倒在地上。
歇息了好一会儿后,男人抽出阴茎,却没有再插进去,而是在自己身下摸索了一番,拨开两片粉嫩的肉唇,将身下男子的阴茎握在手里,对准穴口就直直坐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互相操弄了一番,期间还将一个身材纤瘦的男生拉到两人身前,一前一后插进男孩的花穴里,将男孩插得失声痛哭。
而就在祁越的身边,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躺在沙发上,抱着两条腿将屁股向上高高撅起。
男人的身前是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孩,男孩仰着头,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潮红,眼角还泛着娇艳的粉色。他挺动着腰,将身下的粉嫩肉茎插在男人艳红的逼口里来回抽送,那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一边操着一边嗯嗯啊啊呻吟,叫声比被操着的男人还大。
祁越睨了男人一眼,觉得他有些眼熟,却实在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韩晔抱着腿感受肉穴被抽送的快感,在男孩再一次插到宫口时没忍住夹着穴泄了出来,男孩被夹得尖叫一声,倒在他健硕的胸肌上,哭着射了出来。
韩晔深呼出一口气,睁开眼摸了一把额角的汗水。
自从那次被祁越操过之后,他的穴也开始食髓知味,平日里和梁玉做的时候,也不再拘于用前面的肉屌。
花穴被操多了,便不复从前的粉嫩,但是仍然十分紧致。
歇息了一会儿后他注意到身边人的视线,转过头向一旁看去。当看到祁越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容时,他整个人一愣,穴口不自觉绞紧,绞得身上的男孩哼叫了一声,不满意地拍了他两巴掌,韩晔赶紧收回视线,专心致志地缩着穴肉按摩里面的阳具。
韩晔确定自己没看错,那个男人就是那天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那一个,他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凝视自己,而身下那根肉茎则被一个男孩含在嘴里,上下舔弄伺候。
韩晔想到方才不小心看到的,露在唇外那半截肉茎,心里不禁一跳。那根阴茎还是这么粗硕可怖,甚至看起来比操他那天还要大了一些。
祁越见男人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也就不再理会他,只低垂着头看向胯间专心致志给他含屌的男孩,舒服地挺动了几下腰。
男孩被祁越突然的动作操到了喉咙深处,敏感的喉管被刺激地收缩,随后夹紧龟头按摩着。
祁越舒服地叹了口气,腰胯向上挺动,操弄这张裹着他的软嫩肉口。男孩被插得呜呜呻吟,双手抓住祁越的裤腿,头被阴茎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抬起。
他眼角绯红,嘴唇被撑得发麻,分泌出的口水没能吞下去,只能随着一来一回的抽送,顺着男孩的唇角涓涓流下。
祁越挺腰插了好一会儿,阴茎硬到发烫,却始终射不出来,他皱着眉抽出阴茎,就着茎身上的口水上下撸动,过了一会儿后他看向还跪在地上愣神的男孩,拍拍身边的沙发:“跪这儿。”
男孩赶紧起身,听话地跪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一边动作还一边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小内裤。
内裤的后面开了两个洞,上面那个插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的。
祁越眼神黑沉沉的,扬起手“啪”地在那白皙的小屁股上扇出一个红印。
男孩“啊”的呻吟一声,饱满的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臀间那朵可爱的白色尾巴也随之摇了几下。
祁越若有所思地看着摇晃的小尾巴,拇指挑起绒毛轻轻拨动。
男孩没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因而好奇地转头看去,见男人盯着自己屁股上的尾巴看,他红着脸摇摇臀:“先生操我,小兔子要吃大鸡巴。”
男孩的声音缠绵诱惑,祁越抿着唇捉住小尾巴,手腕轻轻摇动。
男孩哼叫一声,屁股抬地更高了:“啊…..尾巴要被揪掉了…呜呜…”
祁越沉着脸,再次扇了一下男孩发骚的屁股,随后抓住他两边腿根,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
男孩向下塌着腰,整个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唯有中间的屁股向上高高翘起,被扇地红彤彤的臀尖中插着一只毛茸茸的尾巴,绒毛在风中飘飘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