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有事所以没有彩蛋哦
但是你们有什么想看的梗请留言!
我好安排后续怎么写
谢谢支持~
-----正文-----
小卓将祁越送到景园后就先离开了。
诺大的别墅其实只住了祁越和苏言两个人,因为他俩都不喜欢有人打扰,保姆也只会在固定的时间来打扫做饭。
此时是早上八点多,祁越步入静谧的花园,看着满院子被暴雨打落的花瓣,还有那棵被刮掉几根枝桠的樱桃树。
祁越踩在雨后潮湿的地上,皮鞋碾压过一地的花瓣,留下一地艳红的汁水和花瓣残破的身躯。
站在树下,他蹲下身捡起一根掉落的树枝,仔细观察树枝的断口,像是在观察什么最新科研成果一样严肃认真。
祁越蹲着看了很久,蹲到脚麻了,又站起身四处走动。
他像是忘了这么急切地回来是为了干嘛,这里看一下那里踢一脚,来回审视花园每一个角落。
在酒店的时候他疯狂想念苏言,等走到门前又怯懦地不敢见他。
像是个在外面闯了祸的孩子,等着家长什么时候出现带他回家。
苏言今天醒得很早,昨晚狂风暴雨,他睡得不好,一大早又惊醒了。
忘了昨晚梦里是什么内容,苏言躺在床上愣神,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祁越打电话。
噔噔噔的铃声将祁越惊醒,他看着屏幕上“老婆”两个字,抿着唇按下接听。
“言言…”祁越哑着声音亲昵地喊着爱人的名字。
苏言睡眼朦胧地躺在床上,裹住被子翻了个身:“祁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我在路上。”
“昨天不是说等我一睁开眼就….”苏言不好意思地停下嘴,又继续说道:“我昨天都没睡好,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心里怪不舒服的,好想抱着你。”
苏言才睡醒的声音比平常更软一些,嘀嘀咕咕向祁越撒着娇。
“那你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睁开眼我就回来啦。”祁越握着手机打开门悄悄向楼上走去。
祁越站在卧室门口,房门微掩着,苏言正在电话里讲着昨晚的暴雨多可怕,他们俩种的樱桃树都被吹得快散架了。
手机里,房间里,都是他絮絮温柔的声音。
祁越悄悄打开门,苏言正说得起劲,说好可惜,花被打烂了好多。正奇怪祁越怎么不说话了,突然被什么东西捏住了脚。
苏言吓了一跳,见是祁越,惊喜地向他伸出双手。
祁越把苏言搂在怀里,躺在床上抱着他,脑袋埋在苏言的脖颈间,嗅着他好闻的香气。
苏言由着他在自己脖子和耳朵上舔舔蹭蹭,抱着他宽阔的背,不好意思地小声询问:“要做吗?”
祁越愣住了,短发凌乱的脑袋埋在苏言的颈侧不动,苏言感觉自己腰肢下的一双手臂渐渐缩紧,被勒得快喘不过气来。
苏言使劲推了推祁越的手臂,祁越像是才回过神来,松开手臂,揉揉苏言被他勒疼的腰。
苏言摸着祁越的脸颊:“你怎么了?”
祁越看着苏言关切的眼神,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没事,言言想要了吗。”祁越一只手揉捏摩挲着苏言白嫩的后颈。
苏言感觉脖子后面那块应该都被他摸红了,将脸埋在他怀里嘀咕一句:“先睡一会儿吧,昨晚睡不着,靠着你又开始困了。”
苏言在祁越的怀里躺着,很快睡着了,祁越抓住苏言的一只手在手心里揉捏,纤细柔软,摸着很舒服。
昨晚荒唐到凌晨四点,祁越也几乎没怎么睡,此时他嗅着苏言身上熟悉的香气,心像是终于落到了实地,灵魂也找到了归处。
他紧绷着的脸放松了下来,靠着苏言沉沉睡去。
两人醒来后吃了午饭,一起收拾花园里的一片狼籍。
虽然可以直接让家政阿姨来打扫,但是苏言很享受跟祁越一起做事的幸福感,会让他有一种和爱人一起经营小家的满足。
苏言捧着一盆残破的紫罗兰,可惜地放在一旁,抬起头看祁越时,突然一脸疑惑地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这身衣服我好像没见你穿过。”
祁越低头收捡花盆的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回道:“昨天吃饭时酒撒在身上了,让助理重新买了一身。”
回过头温柔地笑笑:“怎么样,是不是没有你挑的好看。”
苏言放下疑惑:“唔,挺好看的,你助理眼光蛮好的,很适合你。”
两人简单打扫了院子,依偎在一起看电影,很快又抱着滚到了床上。
祁越耐心帮着苏言扩张,异常紧窄的小穴在长时间的扩张下终于松软许多。
祁越将苏言纤细的双腿向下按压,一直压到贴着苏言的胸口,将被他扩张后湿软的嫩穴对着自己。
阴唇一张一合,露出中间嫩红的穴肉,穴心噗噗流下淫液,扇动着急切渴望被填满。
祁越伸出手掌接住穴口的淫水,将手中的淫水均匀涂抹在自己胯下硬热的阴茎上。
祁越喘着粗气,看着阴茎被苏言黏糊糊的淫水包裹住,变成油亮的一大根,心里的满足感几乎将他淹没。
这才叫做爱啊,祁越兴奋地撸动着油亮的阴茎。
只有苏言的淫水能把他的阴茎变成这样,只有苏言能与他肌肤相亲,爱液相融。
昨晚肏了别人的穴又能证明什么呢?那场交合不过是一次单纯的欲望发泄,戴着套操逼跟操个飞机杯又有什么两样呢?
祁越本来就性欲很强,得不到满足的日子里他也会选择用飞机杯发泄欲望。
他脑子混沌地想着昨晚肏的那个逼,好像跟平日里他肏的那个飞机杯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更柔韧点,紧致点,更会吸一点。
唔……还会叫。
对,会叫的飞机杯,祁越在心里给它下定义。
苏言不会怪我的,他本来就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的欲望而愧疚,现在有其他解决途径,他会很高兴才对。
祁越想通了。
一早上将他压得喘不过气的巨石终于被推开了,巨石咕噜咕噜滚走,滚到山崖边摇摇欲坠,直到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按在上面,轻轻一推,“砰—”的一声,巨石坠入深渊。
祁越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伸手握着勃起的阴茎,将龟头抵在湿滑的穴口,在身下人颤抖的呻吟中深深插了进去。
只有苏言的穴能完完整整吃到他的阴茎,只有他俩能这样毫无保留的拥吻、抚摸、做爱。
祁越紧搂住苏言热吻,疯狂甩动着腰腹,抽插紧致的肉穴。
柔软的穴肉缠绵地吸裹他的阴茎,阴唇在快速的抽插下不时被挤进穴里,又被阴茎扯出体外。淫靡的逼水在狂抽猛送中一股股溅出,祁越胯下浓黑的阴毛都被水液浸成一缕一缕的。
苏言哭喊着推着祁越的胸膛,祁越不顾苏言求饶的哭叫声,砰砰砰大开大合使劲抽插。
躺在他身下的苏言像个破碎的玩偶,纤瘦脆弱的身子在狂抽猛送中歪来倒去。
祁越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以前和苏言做爱时,哪怕性欲非常旺盛,也会控制住自己不伤到他。
此时的祁越紧紧抱着苏言唇齿交缠,身下抽插的动作几乎快成残影,而且一次比一次深,像是企图将剩余的那一截全挤进去。
含吮着苏言红润的嘴唇,将呜呜的哭声堵在唇齿间,腰腹挺动得愈发快了。
祁越也无法解释自己反常的行为。
是要将昨晚那段淫靡的回忆覆盖?
又或是要将阴茎上残留着的,对另一个肉穴的触感抹去?
祁越兴奋地喘着粗气,腰部不断抽插,两人交合处都满是被溅出的透明淫水,和在啪啪的抽打中被拍成的白沫。
苏言已经泄过两次了,浑身酸软无力地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一双漂亮的眼睛哭得红肿,煞是可怜。
苏言呜呜求着祁越停下,祁越亲吻着苏言的嘴角一声声宝贝老婆的哄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言的脸上,苏言几乎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
他满眼泪水地望着祁越,眼泪将他的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隐约觉得祁越看他的眼神深沉得可怕。
苏言愣愣地抬起手,盖住身上男人的眼睛。
祁越笑着问他干什么呢,嘴角轻轻上扬,声音很温柔。
苏言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看着男人英俊的脸。
是自己看错了吧……
祁越放缓速度,龟头抵在子宫里温柔地研磨。
他以为苏言被他肏傻了,不敢再这么放肆,搂着苏言一会儿磨着穴,一会儿缓慢插弄穴心。
苏言舒服地揽着祁越的脖子,感受那根青筋跳跃的鸡巴在穴里搅动,热腾腾的棍子像是有生命一样,四处亲吻他的子宫内壁。
苏言在温柔的抽插中又到达了一次高潮,淫水噗噗击打在龟头上,又回到子宫里,晃荡的淫水将龟头浸泡着,软弱的穴肉收缩着夹吸茎身。
祁越叹了口气,阴茎在穴内缓慢抽送着延长苏言的快感。
当身下那个紧绷着抬高的屁股终于放松下来,落到床单上,祁越握住苏言的双腿,抗在宽阔的肩膀上,埋在穴内的阴茎开始逐渐加快速度。
苏言嗯嗯啊啊呻吟着,叫声随着身上人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大,满室都是砰砰的肉体拍打声和他放浪的叫床声。
祁越握在苏言腰上的手将白皙的皮肤掐出一个个指印,手背上青筋崩起,血管突突跳动。
祁越感觉自己快射了,他块块隆起的肌肉上全是汗水,随着他肏穴的动作滴落下来。
在穴内抽插的阴茎突突跳动着,两颗饱满的囊袋开始一收一缩。
祁越赶紧俯下身抱紧苏言,两人像连体婴儿似的,肉体紧贴在一起,汗水都混合在一起糊满对方的皮肤。
祁越结实的手臂紧捆在苏言的腰上,滚烫的薄唇含着苏言的唇吸吮,坚硬的腹肌在苏言柔软的腹部来回摩擦,还有那根粗黑狰狞的阴茎,在苏言的穴内毫不留情贯穿抽送,做着最后的冲刺。
这一刻,灵肉合一的巨大快感将祁越淹没,他几乎快要窒息。
祁越紧闭着的眼眶一阵湿热,紧绷的腰臀在几个极致的抽送后猛的一下深插到底,龟头抵到了子宫壁后还往前插进一点,两颗胀热的阴囊鼓动着收缩,精水便顺着脉搏跳动的茎身,涌到龟头处,冲出微张的马眼激射出去。
祁越一边射精一边发出舒爽的叹息,鼓动的阴茎在花穴里轻轻抽送着,享受高潮时被吸裹的快感。
苏言在尖叫着高潮后便无力的躺在祁越身下,闭着眼昏了过去,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不时抽动。
祁越射了很久终于射完,看着被他肏晕过去的苏言,理智像是才回到身体里。
他懊悔地抱着苏言,见他瘦小的身体上满是被他折腾出来的青淤红痕,更是悔恨地想打自己一顿。
他起身缓缓抽出阴茎,源源不断的精液混杂着逼水,从被肏地合不拢的穴口涌出。
祁越看着被他折腾地红肿凄惨的花穴,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贴在两边,穴口大张着露出穴心,他抿着唇轻轻摸了摸穴口。
已经被他肏出一个肉洞了,甚至可以随意放进去两指。
祁越黑沉着脸,将手指轻轻插入穴内抠刮精液,好不容易将大部分精液排尽,祁越轻轻抱起沉睡的苏言,大步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