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小美人的肉来啦
彩蛋是祁越和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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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文殷勤一笑:“祁总,这暴雨看来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冒着这雷雨天回去也太危险了,不如今晚就歇在酒店?我订了套房,买卖不成仁义在嘛,祁总不妨赏个脸。”
祁越看着窗外的暴雨皱眉,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他今天喝多了,衣服上都是酒味,回去也怕熏着苏言。”
他随着引路的服务员来到订好的套房,林风则住在他的隔壁。
祁越进房间后先给苏言打了个视频。
看着屏幕里苏言困倦的小脸,祁越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微笑:“言言,今晚我住在酒店不回来,你早点睡别等我了。”
苏言点点头:“太恐怖了,又打雷又下雨的,我正想打电话告诉你别回来呢,那我去睡觉啦,晚安。”
祁越唔了声:“晚安宝宝,等明天早上你醒了,我就来肏你。”
苏言气哼哼说他不要脸,让他下次不许肏那么狠了。
祁越支支吾吾转移话题,两人又嬉笑玩闹了一会儿,苏言就挂了视频去睡觉了。
祁越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出来时房间的门铃响了,祁越穿好浴袍去开门。
门外是酒店服务员,推着滑动推车,从推车上拿下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递给他,说道:“先生,这是酒店特制的醒酒茶,可以帮助睡眠,明天早起也不会头痛。”
祁越接过道了声谢,回到房间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甜中带一股茶叶的涩味,祁越几口喝完了就上床睡觉。
半梦半醒间,祁越感觉身体燥热异常,口干舌燥正想起来喝杯水,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祁越警惕地看着那个人:“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那个人抬起头,露出一直藏在阴影里的脸。
“言言?!”祁越惊讶地看着他,不对,言言怎么会在这里,祁越摇摇头,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绕着一团驱不散的迷雾,昏昏沉沉,看人都能差点儿看错。
“你是今天李志文带来的那个男孩,你来干什么?”祁越冷冷地质问对方。之前一直觉得这个人像谁,现在才惊觉原来是像苏言。
其实祁越大概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是药物给身体带来的反应比脑子更快。
祁越感觉身体比之前更加燥热难耐,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坨被内裤绷得难受,他的额头和背上已经冒出了热汗。
盯着宋研的眼神,与其说是在威胁质问,不如说是在盯着死到临头的猎物。
“滚。”祁越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宋研被吓得瑟瑟发抖。
可是他不敢出去,他还需要李老板那笔钱给妹妹治病,宋研纤瘦的身子发着抖,眼眶含着泪,却仍然坚定地走向祁越。
他要听李老板的,把祁越伺候好了。
祁越见他不但没出去,反而向他走过来,气息更加不稳了,他发红的眼睛死盯着男孩。
简直是不知死活。
祁越现在不敢动一下,他怕自己会被欲望控制向宋研扑去。
祁越额角青筋暴起,汗液从额头上渗出来滴落在被子上。
宋研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颤颤巍巍伸出手,想要帮祁越擦擦额头上的汗。
在宋研的手碰到祁越额头的那一刻,祁越手臂一挥,将宋研推了出去,宋研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摔蒙了。
祁越强忍着欲望,捡起衬衣西裤,迅速穿上想要离开。
就在他烦躁地扣着衬衣扣子的时候,宋研走上前来,一把抱住祁越,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祈求他。
“祁总操操我吧,我是双性人,我有逼,祁总会很舒服的。”
他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水汪汪的眼睛像极了苏言被他操哭时的样子,还有那贴着他的,柔嫩纤细的身体,水红的唇,稚嫩的脸蛋,像什么呢?
祁越红着眼睛歪头打量他。
像十八岁的苏言啊。
祁越盯着他的蓄满泪水的眼睛,像是很认真地在看他,又像是没有看他,看见了其他人。
他由着宋研带着自己躺在床上,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房间天花板上刺眼的玻璃灯。
如果不是不时微微跳动的肿胀胯部,和喉结滚动的脖颈,这面无表情的可怕样子简直像个死人。
宋研要帮祁越脱衣服,他皱着眉拒绝了。
“成年了没?”
宋研怯怯地回答:“上个月满了十八。”
祁越闻言闭上了眼,指着床头柜:“避孕套。”
宋研连忙爬过去拿来,撕开了却不知道怎么用。
祁越皱紧眉头,伸出手一把接过,在宋研战战兢兢的目光中随手拉下裤链,掏出硬热肿胀的阴茎。
宋研看着那青筋盘绕的粗黑巨物,挺翘的一根贴在祁越腹部,鹅蛋大的龟头兴奋地吐着水,棒身仿佛有他手腕那么粗,还在冒着热气。
宋研已经被吓傻了,他无法想象自己怎么承受这么大一根。
祁越将套子放在龟头上,逐渐向下拉开,还好,宋研拿的这个是特大号,可以完全包裹住他的阴茎。
祁越将套子一直推到阴茎根部,随后冷冷地看向宋研:“裤子脱了。”
宋研回过神来,抖着手脱裤子,祁越看着他磕磕巴巴的动作,满脸不耐烦。
他的阴茎已经胀热到发疼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肏逼,但是还好脑海深处仍有一丝理智支撑着他,让他强忍着折磨戴上了套。
戴了套就不算肏逼了……
祁越脑子里一个声音响起。
反正隔着一层硅胶,又没有跟逼有真实接触,就当肏个飞机杯不是吗……
他最爱的只有苏言,对,他爱的只有苏言,他这辈子只会肏苏言的逼,今晚跟这个硅胶逼肏完,他就回去肏苏言的肉逼……
祁越痛苦地闭着眼睛,声音喑哑:“还没脱掉?”
“脱…脱好了…”
祁越睁开眼,男孩光裸着白嫩的身躯,瑟瑟发抖地看着他。
“把上衣穿上,然后过来,坐我胯上。”
宋研愣了一下:“哦…哦哦,好的。”马上把上衣穿好,光裸着屁股爬过来。
祁越不让宋研碰他身体任何其他地方,也不主动摸宋研的身子,只让宋研蹲在他的胯间,微微向上抬着屁股,将逼口对着他的阴茎。
宋研不是白虎逼,但他的阴毛也很少,完全不需要祁越扒开阴毛找穴。
祁越握着阴茎根部,掌控着阴茎向宋研的逼口送去。
当滚烫的龟头终于抵到了宋研的逼穴上,宋研惊地“唔…”的一声,差点蹲不稳。
隔着避孕套居然还能这么烫。
祁越握着阴茎,让龟头前后摩擦宋研的阴户,微微挤开穴缝,龟头在缝间上下研磨,很快就磨出了黏腻的逼水。
宋研红着脸小声叫着,被龟头磨开阴唇露出阴蒂,龟头在阴蒂上重重碾过,宋研几乎被刺激得尖叫出声。
他下意识伸手捂住嘴,将一声尖叫掩埋在唇齿间。失去了一只手的支撑,他重心不稳向前摔倒在祁越胸前。
祁越生气地隔着衣服一把推开宋研,满眼烦躁不耐地审视宋研:“你以前没做过?”
宋研羞红着脸愧疚得说道:“没有,我是第一次,对不起先生,我接下来会努力的,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祁越更烦躁了,他让宋研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腿,在他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
祁越跪在他大开的腿间,握着阴茎抵在湿滑的穴口上下研磨,龟头在穴缝中滑动着找到了阴蒂,龟头抵在阴蒂上使劲按压磨蹭,刺激得阴蒂的主人屁股抖动。
祁越不管宋研什么反应,继续在穴缝和阴蒂上来回摩擦,终于,宋研的屁股一颤,两瓣阴唇扇合着吐出一大股淫水。
淫水兜头浇在龟头上,甚至有些许溅到了茎身上,祁越皱着眉将被溅到手上的淫水擦到床单上。
宋研很敏感,祁越在心里评价道,看来今天的开苞不会很困难。
宋研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地哭着。他太害怕了,这种阴穴高潮的极致快感他是第一次体会。
祁越也不管他在干什么,看不见脸正好。
祁越握着阴茎,抵在开合的穴心,准备直接插进去。
祁越腰部用力向前挺进,媚红的穴肉缠绕在他的龟头上吸吮,他额角青筋一跳一跳,头上满是汗水,喘着粗气继续用力向前挤,一点一点向前磨蹭,破开层层穴肉的抵抗,终于将整个龟头插入穴里。
宋研抓着被子哽咽中尖叫了一声,小屁股一抖一抖,祁越感觉自己龟头上被溅射到一股热液。
祁越低头盯着被自己插着的穴口,漆黑的眼神深不见底。
白嫩的逼穴可怜兮兮地插着一根粗黑的巨屌,两瓣阴唇紧紧裹吸着龟头,逼口被撑地发白,正捆着冠状沟。
一嫩红,一粗黑的对比,好不色情。
祁越呼吸沉重,眼神炽热,松开握着阴茎的手,双手放松地垂在身侧,就着嵌在穴里的龟头,死盯着逼口,挺腰将阴茎向里挤去。
宋研强忍着松开腿挣扎的冲动,在被子底下哭泣着呻吟求饶
终于祁越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龟头在上面蹭了蹭。
宋研挣扎着腿想往上逃开,祁越一把抓住他的双腿,愣了愣又立马松开,冷声道:“别动,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非要找肏。现在马上,把腿往外伸到最大,双手拉着阴唇往两边扯开。”
宋研哭着伸开腿,两只手颤抖着摸到逼穴上,往两边轻轻拉开。
“不够。”祁越的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到可怕:“再使劲。”
宋研在祁越的恐吓下,两只白嫩的小手将两边阴唇拉开到极致。
宋研感觉自己整个人,里里外外,完全暴露在了身上男人赤裸的目光下。
他挺着小屁股,露着逼,逼里还插着男人硬热的鸡巴,还要像一个最淫荡的妓男一样,扒着逼求对方肏。
宋研流着泪,静静等待身上那个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对他最后的宣判。
祁越抬起头,闭上眼,龟头在处子膜上研磨了一会,随后毫不犹豫地挺腰插入。
“啊!…呃”被开苞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席卷了全身,宋研像只岸上快要晒死的鱼一样,纤细的腰肢猛然向上一挺,肋骨凸出在腰身上,即使隔着衣服仍能看出这个人有多瘦。
祁越闭着眼感受被紧缩的逼穴吸裹的快感。
这是他第二次给别人开苞,他回想起给苏言开苞的那天,两人十分生涩,苏言被他笨手笨脚的插弄疼得呜呜直哭,终于哄着他破了处子膜的时候,他将头埋在枕头下,抖着身子哭叫了一声。
就像现在这样…….
祁越低着头,看着从逼穴和阴茎的缝隙里流出的血,鲜红刺目。
肏一个飞机杯而已,为什么会难受呢?
祁越缓缓向外抽出阴茎,更多的血混着淫水流下,染红了床单。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祁越又挺腰向前深深插入,阴茎比上次进得更深,宋研随着他来回的抽插,在被子底下发出一声声闷哼。
祁越越肏越快,越肏越深,他闭着眼想象自己在肏苏言的嫩逼,嘴里喃喃着苏言的名字,鸡巴挤开纠缠的媚肉,使劲向逼穴深处撞。
祁越全身肌肉紧绷,身上的衬衣和西裤已经被完全汗湿了,昂贵的布料湿答答贴着身体仍然十分难受。
即便这样,祁越也没有抬手解开纽扣。
他还穿着早上从家里离开时那身衣服。西装革履,唯有胯下的裤链被解开,露出一根包裹着硅胶套子的粗壮鸡巴,鸡巴深深插在身下男孩的嫩逼里,如狂风骤雨般极速抽插,两颗卵蛋隔着裤子砰砰撞着男孩的逼口,被子底下不停传来男孩的呻吟和尖叫。
他双手隔着被子,将宋研的腿直压到头顶,膝盖跪在宋研的屁股前,身体前倾,压着宋研狂抽猛送。
宋研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一股一股的逼水被体内的阴茎带到体外,再在一次次抽插中被拍打成沫。
每当他以为祁越已经插到底的时候,祁越都会在狂乱的抽插中更进一步来证明他的阴茎有多长。
宋研感觉自己已经被他肏透了,他将手伸进衣服里,摸着肚皮上一下一下的凸起,甚至能摸出祁越鸡巴的形状。
祁越看着宋研摸肚子的动作,放缓了插穴的速度,他揭开宋研的上衣下摆,看着平坦的肚皮随着自己的进出,有节奏地出现一根长条的凸起。
他一插到底,抵着幼嫩的子宫辗转研磨,看着白嫩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研磨紧绷着颤抖,看着平坦的小腹上那个诡异的凸起。
祁越眼睛布满血丝,眼神可怖,像是进入了某种痴狂的状态。
他直起身体,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宫口,身下的男孩被他撞得呜呜哭叫,可怜地求他轻一点。
“呵…不是想勾引我吗?”
“不是喜欢这根肏你的鸡巴吗?”
“那我就用这根鸡巴肏烂你…肏烂你的逼….肏到你不敢勾引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