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们搂着彼此睡在一张床上,半夜有好几次谢明净都是被陈澹亲醒的,迷迷糊糊间他只记得陈澹的眼睛很亮,气息灼热,他几乎要融化在陈澹的怀中。
第二天陈澹很早就醒了,一想到谢明净也喜欢他,他们已经开始交往了,心里像是有一千只白鸽展翅欲飞,哪里还睡得着。
清晨,谢明净就躺在他身畔,睡姿很乖很正,脸颊白嫩,嘴唇粉润,睫毛卷翘,陈澹看着看着就硬了。
他们本来就是脱光了睡的,正好方便他胡来,轻轻抬起谢明净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扶着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对准那颗骚豆子,将龟头抵在小肉珠上蹭来蹭去。
“嗯……”谢明净轻哼一声,没有醒来的征兆。
陈澹舔了舔嘴唇,开始变本加厉,上下揉搓按压,直到把骚豆子玩到充血才作罢,他身体往前挪了挪,腰部挺直,龟头对准穴口,稍一用力把鸡巴挤进柔软的小逼里。
陈澹喟叹一声,谢明净的逼好紧,肉壁上像长了千万张小嘴儿,同时吸吮着他鸡巴上的筋络,嘬得陈澹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
他缓了缓,把鸡巴抽出一点,茎身大部分留在外面,只有龟头完全没入女穴,就着这个姿势在穴口浅浅操弄起来。
他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又缓又温柔,谢明净在睡梦中发出轻哼,显然也感到舒服。
陈澹操了一会儿,双手握住谢明净的腰,猛地把鸡巴一插到底,这一下又狠又重,谢明净瞬间醒了。
“嗯……陈澹?”谢明净睁着惺忪睡眼一脸懵懂,表情无辜身体却淫荡地迎合着陈澹。
陈澹挡住他的眼睛,俯下身在他耳畔呼出热气,逗道:“小净真可怜,早上被野男人奸醒了。”
谢明净浑身哆嗦,红晕爬上脸颊,什么野男人,明明就是陈澹。
陈澹盯着他,坏笑道:“嘘,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个学霸,叫小净。小净学习学到很晚,门没锁就睡了,半夜有个坏人溜进来,脱了小净的裤子,发现我们小净明明是个男孩子,下面却长了个逼,还特别骚,一碰就出水,坏人立刻把鸡巴掏出来,插进小净的逼里,把他翻来覆去地操……”
陈澹边说边狠狠地顶弄,谢明净呻吟着伸手去捂他的嘴,“别说了。”
陈澹不说了,却把谢明净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背对自己,双手握在谢明净腰两侧,从背后狠狠地插入。
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狠,他还专门抵着谢明净的敏感点戳弄,很快谢明净就双腿打颤,浑身瘫软地跌到床上,任由陈澹提着腰摆弄。
“舒服吗?”陈澹的手从腰部摸索到他胸口,揪住软软的奶尖揉搓抚弄,指甲故意刮弄奶头上的小孔。
“嗯,别……”谢明净上面下面都被欺负着,只能软软地哼唧。
陈澹被他这副样子迷昏了头,继续逗道:“乖,叫老公。”
“……唔,老公……”
“真乖,老公顶一下子宫。”说罢腰部用力,耻骨撞在身下人的臀部,这一下入得极深,龟头甚至顶到了子宫口。
“不……”谢明净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前伸,快感太过强烈,他甚至感到害怕。
陈澹不理会他的挣扎,之后每一下都故意撞到柔嫩的宫口,谢明净被操得眼泪直流,没几下就哆嗦着潮喷了。
陈澹也被他夹得射了出来。
事后陈澹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谢明净头昏脑胀地任由陈澹上下其手。
陈澹一手举着花洒,另一只手按住谢明净被操得红软的穴口,白色精液从红色穴口流出,看上去淫靡不堪。
陈澹只看了一眼下面就又硬了。
谢明净呆愣愣地望着陈澹肿胀的鸡巴,面色通红。
他现在百分之百相信,陈澹是真的一见他就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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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澹缠着谢明净,让他用手帮自己射出来。
“小净,宝宝,帮我用手弄出来吧,求你了。”
身高一米九的陈澹撒起娇来毫不顾忌脸面,谢明净拿他没办法,红着脸伸手握住粗壮的茎身,手都撸酸了,才帮他勉强射出来。
陈澹食髓知味,这根鸡巴插过紧致的小穴,开了荤,哪里还能满足只用手撸,但他看谢明净女穴有点肿了,也只好忍着。
洗完后陈澹给谢明净从里到外准备了一套新衣服,两个人牵着手下楼吃早餐,陈澹知道谢明净脸皮薄,让保姆阿姨做完早饭就回自己家了。
现在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陈澹吃早饭也不好好吃,非让谢明净坐自己腿上,谢明净本来就不懂得拒绝,现在更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地面对面坐陈澹腿上,后腰抵着餐桌边。
陈澹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专心喂谢明净,看他吃得脸鼓起来,特别可爱,又忍不住去亲他。
谢明净不由自主地迎合,唇舌交缠,浑身燥热,被亲得晕晕乎乎,他想这就是谈恋爱吗,黏黏糊糊的,可他并不讨厌,甚至很喜欢这种被人迫切需要的感觉。
亲着亲着难免擦枪走火,陈澹顾及谢明净的身体情况,去医药箱里拿了软膏回来,他把谢明净抱到餐桌上,脱掉他的裤子,让他自己抱着膝盖把腿分开。
“陈澹……”谢明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们刚刚还在这张餐桌上吃饭,现在他就被脱掉裤子,坐在餐桌上,张开双腿向陈澹露出性器官。
陈澹不为所动,手沾上一点药膏伸进谢明净的女穴中涂抹,“小逼都肿了,必须得上药。”
“回你房间上行不行?”谢明净试图合上双腿。
餐厅里的光线大好,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任由陈澹的手指插进女穴。
可对方却充耳不闻,只低头专心致志地在女穴的肉壁中涂抹,食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小小的尿眼。
谢明净坐在餐桌边,上半身向后倾,双手撑在桌上,陈澹的手指在他身体里作乱,弄得他腰肢发软,双腿发颤。
陈澹终于把手指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中指在谢明净眼前晃了晃,那上面混着药膏和穴里的水,看起来湿漉不堪。
他坏笑道:“我只不过是在给你抹药,你就骚出水了。”
谢明净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羞得说不出话来。
陈澹趁机把他抱下来,又把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让谢明净面朝餐桌,后背贴上自己的胸膛。
“宝宝,手撑桌子上,让我插进去。”陈澹边说边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谢明净的大腿缝里,两手按在他大腿外侧向中间用力。
谢明净的双腿又长又直,骨肉匀停,大腿缝紧紧夹住陈澹的性器,仿佛是另一个小穴,陈澹吸了一口气,开始向前耸动。
谢明净一低头就能看到肿胀的龟头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被茎身上的筋络磨得通红。
他又羞又气,不知道陈澹哪里来的这么多玩法。
陈澹在抽插的间隙还不忘扳过谢明净的脸跟他接吻,这个吻又长又色情,陈澹的舌头在他嘴里任意搅弄,模仿着性器进攻的动作,把谢明净吻得几乎要窒息,嘴唇分开的时候津液直流,又都被陈澹舔掉了。
陈澹快射的时候把谢明净的手拉到身前,龟头戳进柔软的掌心里,射精的瞬间陈澹紧紧搂住谢明净,在他后脖颈和肩膀上落下一串亲吻。而谢明净则懵懂地被他射了一手。
射过后陈澹抱着人歇了片刻,随即抽出餐桌上的纸巾仔仔细细地给谢明净擦手,又把裤子给他穿好。
“宝宝,刚才好舒服,我们等会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谢明净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纸巾,羞得说不出话来。
昨天加上今天陈澹不知道射了几次了,怎么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