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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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真的卡耶
-----正文-----
陈越进了家门,恭迎他的都是下人,见不着白奚的身影。
他不以为然。白奚能乖乖在家里休息,养好身体,他回家能见着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能抱心上人亲几口,说几句体己话,甚至白奚心情好了还会和他撒娇。
至于让白奚迎接他?那可是记都记不清的陈年旧事,况且那时白奚也不是真心的,只是为了少吃些苦头。
若是现在白奚在门口迎接他,那才叫陈越如临大敌。骚狐狸要么是干了坏事,要么是提些让人头疼的要求,通常不是要去喝酒,就是要去些险山恶水的地方游玩。
不然能对他有这么好的脸色?
陈越的满不在乎在找遍院子和房间都不见白奚的踪影后终于荡然无存。
第几次了?就这短短的半个月,他回家后见不着白奚已经三次了。
“夫人呢?”
看着家主阴沉的脸色,白奚身边的小厮连话也说不顺畅了,“夫、夫人约了些生意人在茶馆吃茶……还没回来。”
这都快晌午了。陈越冷笑,不知自己是不是该知足这人好歹是没约去喝酒,改吃茶了。
白奚回来时,陈越已经在饭桌前等他许久,连饭菜都快凉了。
男人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没舍得跟他发脾气。见他回来了,便若无其事地给他布菜。
白奚自知理亏,很乖地给他盛了碗汤,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家主怎么不先吃呀?我在外边有事耽误了,回来得晚。”
陈越没搭话,夹了块肉喂他嘴里,动作称得上温柔但却十分强硬。
白奚只得老老实实地吃,黑白分明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语气跟撒娇似的,“家主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陈越无奈,这骚狐狸每次惹他生气就这样跟他说话,可他柔软无辜的样子着实可爱,长得也过于漂亮,让人舍不得跟他生气。
“没有。”陈越硬邦邦地否认,“吃你的。”
可白奚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正有事要跟陈越说呢。
“家主没生气就好。”白奚咽下嘴里的肉,陈越给他擦了擦嘴唇,“我晚上不回来吃饭,委屈家主自己吃了。”
陈越的手当场僵住。
“你说什么?”陈越的语气压抑,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这么忙都每天回来陪夫人吃饭,白奚是要干什么?好几次回家见不着他人就算了,现在连饭都不愿意在家里吃了!?
陈越甚至不得不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又哪儿招白奚不待见了。
“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白奚要惹陈越生气时说话总是特别温柔,带着股蛊惑的甜味,“总是闷在家里多没意思呀。我想把之前的产业捡起来理一理,这些天约了些新贵商人了解形势。”
陈越不说话,他早就料到有这天,白奚身体好了肯定不会每天在家里待着,但也不用这么忙吧,连饭也不回来吃了?
“就这阵子最忙,”白奚亲了亲他的脸,“我好些年没接触这些东西了,很多事得重新了解呢,都知道了就不忙了。”
陈越突然问:“怎么不叫我教你?”
白奚挑眉,倒也不是不行。这些事确实陈越知道得最清楚,陈越教他自然是事半功倍的——如果是正常教学的话。
只是陈越也挺忙的,这种小事他没想麻烦陈越。
而且,白奚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陈越果然教得白奚直接哭了出来。
他心里不知气多久了,白奚身体好了些,非但不想着与他多温存些日子,还迫不及待地往外跑,连饭也不陪他吃。
“啊……呜……”白奚止不住地呻吟,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浑身赤裸地被陈越抱在怀里,坐在书桌前,小孩儿把尿似地羞耻分开腿,露出粉嫩的私处。
陈越手中木质戒尺一下一下地狠抽在嫩逼上,溅起涟涟的汁水。
白奚两只嫩穴完全袒露,原本粉嫩如花苞的雌屄被他打得肉唇肿胀,阴阜烂红不堪入目,剧烈的酸痛与快感蔓延,连尾椎骨都是一片酥麻,脚趾泛着异样的薄红,无助地蜷缩着。
“哭什么?刚刚怎么教你的,重复一次。”
“重复……?”
啪!
“啊啊啊啊!”一戒尺抽在鲜红勃发如小指的阴蒂上,美人哭叫着,雪白的小腿失控乱蹬。
一连狠狠鞭笞了好几下,直到肥嫩的肉蒂越发饱满,圆鼓鼓的如同熟透的浆果,仿佛再多挨几下板子就要沁出汁水来,陈越才住了手。
好心地提醒他问题是什么:“现如今与你的产业最为契合、但还未合作的几个商人是?”
白奚哆哆嗦嗦地答了,眼眶红得分外可怜。
“很乖。”陈越点头,“奖励你。”
听到奖励二字,白奚反倒哭得更可怜了,在陈越怀里挣扎几次没挣脱开,便被戒尺分开了通红的花唇。
刚刚还在鞭打雌屄的戒尺直直肏了进去,重重捅弄了十余下。
呜……纤细的手指失控颤抖,白奚被捅弄得眼神涣散,吐着舌头喘气,眼泪与口水失控般乱流,屄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淫汁,整个下身晶亮湿透。
他被肏得失神,没听见陈越又提了一个问题,没能答上来。
于是戒尺从嗦得死紧的嫩穴里拔了出来,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他的逼。
敏感阴蒂被打得又肿又鼓,肥嘟嘟地随着每一下抽打剧烈颤抖,白奚被他玩得口水直流,连脚踝都挣扎着扭曲试图挣扎。
“别打了呜呜……啊……”
陈越亲昵地吻着他嫩生生的耳尖儿,手上却是狠狠一下直接抽在屄口!
“啊啊啊啊!!”
“不教训你你记得住吗?爷跟你讲知识的时候,你潮喷了多少次?”
抱着他的男人明明将他教训到哭得停不下来,还一副温柔的样子,“乖乖,别发骚了,认真学。”
“你答不上来怎么重新接手你的营生?你都这般迫不及待了,我的好夫人。”
白奚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教训得不清醒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男人说话的语气里总有一种咬牙切齿不甘心的意味。
白奚终于从陈越怀里出来是因为今日要学的知识讲完了,陈越给了张卷子让他写。
他腿间雌屄被打得碰一碰都直哆嗦,拍两巴掌只怕就要高潮喷水,根本坐不住,只得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写卷子。
陈越坐在椅子上,看似监督白奚做题,手却肆意地揉玩着又软又嫩的两瓣臀肉,如同鲜软的面团被他玩成各种形状。
白奚咬着唇,也想明白了这人心里只怕还憋着气呢,敢怒不敢言地受了。
他跪在地上,虽然被折腾得可怜,脑子还是把陈越教得都记住了,卷子写得飞快。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这卷子上有些近几年的新东西,陈越根本没讲过。
这人就是故意为难他。
“怎么会没讲过呢?”陈越皱眉,有些严厉地看着他,“一定是夫人顾着高潮,没有认真听课,该罚。”
白奚正跪趴着做题,就被陈越掐着腰提起了身体,滚烫坚硬的性器贯穿了他的后穴。
软腻湿滑的肠肉缠上来,陈越爽得直眯眼,插弄得更快更狠。
白奚身体摇晃不已,黑发散落在雪颊,分外狼狈。
他试图挣扎,却被强壮的男人掐着腰肢往上提,倒像是他主动的一般,如同发情的母犬,撅着屁股去吞吃男人的阴茎。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上头被男人留了好几个鲜红指印。
陈越朝着软嫩的臀肉重重掌掴几下,白奚又是一阵啜泣,穴口不受控制地嗦紧,“继续写你的题。”
他朝着微凸的软肉重重碾压几下,白奚顿时尖叫着抖如筛糠。
“好乖乖,不是要了解局势做生意吗?怎么爷教你了,你倒是哭得停不下来。”
白奚骂了几句,身后恶劣的男人便肏得更狠,甚至干脆一边肏他,一边不间断地扇他的屁股。
他只得妥协,被肏得双眼泪蒙蒙,手指颤抖得停不下来,还不得不认真做眼前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