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潘家后,姜家的公司又接到了大项目,爸爸和哥哥忙得没有时间来找自己,这令姜采采有点想家。
不过潘文骞一直在用大肉棒狠狠地满足她,而且她也需要出席各种活动,姜采采思念之情渐渐减淡,开始适应嫁人后的新生活。
今天姜采采要去做慈善,给娶不到媳妇的光棍们送温暖。她穿着优雅的礼服乘车前往目的地,头发被打理得很合适,指甲也是精心修过的。
负责人说着漂亮的场面话,而姜采采却已经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在场的那些光棍。这些光棍是选出来的代表,身强体壮下身体积可观,却因为贫穷没有能力娶妻。
等一会儿捐完了款,姜采采会和这些光棍进行一些亲切的交流,录像和照片将在潘氏的官网上展示,以证明公司心系大众醉心慈善。
场面话说完之后,负责人请姜采采过来,和光棍代表们进行亲切友好的谈话。姜采采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努力地压抑住自己雀跃的步伐,来到了光棍身前。
“真的可以么?我们……和她?那个那个?”光棍们舔了舔起皮的嘴唇,还是不太敢相信,生怕这是自己的幻听,而对豪门贵妇下手的他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然是真的,潘氏已经在慈善领域耕耘了近三十年。”姜采采说完,握住了光棍的手,强硬地将其压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那个被姜采采握住手的光棍支支吾吾了半天,被手下的饱满乳房还有华贵面料的触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个光棍嫌同伴丢脸,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下去,一把推开了同伴,抓住了姜采采的胸部:“他没见过世面,让我来吧。”
姜采采嫣然一笑,身体水蛇一样缠上了这个热情主动的光棍,声音带着几乎能挤出水的媚意:“当然可以,你想要怎么来?”
“就先这么来……”光棍大力地揉捏着姜采采的乳袋,将那柔软的部位捏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乳尖都凸了出来,顶着布料似乎是想戳个洞从里面钻出。
昂贵的布料一点也不实用,很快就满是折痕,皱巴巴地包裹着饱满的胸部,被光棍嫌碍事一把扯坏,滋啦一声过后线头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
“喜欢我的奶子么?”姜采采摇晃着身体,两坨白软的面团在光棍眼前晃动着,几乎让他迷了眼,连连点头说喜欢,口水淌出来了都没发现。
“喜欢的话就再摸一摸吧,我好喜欢被男人摸奶……”姜采采说着,压着光棍的肩膀让他稍微低一些,随后抱住他的头用脸上的胡茬摩擦自己娇嫩的乳房。
明明才只是这个程度,姜采采就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吟,勾得光棍鼻子一热,差点流出鼻血来。
“让我吃吃你的奶……”光棍急促地呼吸着,一口咬住姜采采的奶头,呱唧呱唧地吮吸起来,感受到嫣红的小粒在嘴巴里逐渐变硬,自己的鸡巴也跟着一起变硬。
乳白色的汁液从深处往外涌出,当第一滴奶水被光棍吸进嘴巴里时,浓郁的甜香在口腔中炸开,将光棍炸得无法思考,整个人都僵住了。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意识到姜采采这个骚货竟然还能出奶,更加大力地吮吸着,想要吸出更多的乳汁,让馥郁的奶香盈满口腔。
“奶水被吸出来了……啊啊啊啊再多吸一点吧,奶子好胀……”姜采采难耐地摆动着腰肢,自己上手挤压着乳房,将奶水挤出来喂给光棍。
奶水一股一股地往光棍的嘴巴里射,打到舌头和敏感的口腔内壁上,令光棍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绝妙的感觉。
但很快他就嫌姜采采挤得太慢,一巴掌拍开姜采采的手,自己撸动着乳袋,几乎要将里面的组织挤烂,和奶水混在一起全部喝掉。
“好疼……慢一点……骚奶子要被挤爆了,坏掉了以后就不能产奶了呜……”姜采采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其实心里是希望被光棍粗暴对待的。
她只是被挤了这么几下,下身就已经开始淌水,内裤都淋湿了,凉丝丝的有些难受,想要被热腾腾的大鸡巴插进来,好驱散侵入体内的凉气。
“我怎么感觉你更想被挤爆奶子呢……”光棍嘟囔着,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继续玩弄那已经泛红肿胀的乳球。
这婊子看着就是个骚的,没准巴不得被自己粗暴对待呢。但万一他把姜采采的乳房捏坏了,姜采采爽过之后来找他算账可怎么办?
或者姜采采不介意,但她的丈夫介意。听说潘氏还挺厉害的,万一被套麻袋沉海那可就糟了。
所以光棍放开了快要被玩烂的奶子,连还没碰过的另一侧奶桃都没有喝,大手向下游移,撩开了不算长的裙子,摸索着找到了内裤的边缘。
碰到那块布料时,光棍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因为实在是太湿了,内裤的裆部还兜着水,他轻轻一碰就全都挤了出来,凉丝丝的淋了他一手。
“小骚货出了好多水,都是被摸出来的……快点用大肉棒碰碰那里,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再吃不到大肉棒就要骚死了……哈啊……”姜采采掀起自己的裙子,高高地举了起来,这样自己的下身就完全展露在光棍面前。
布料极少的内裤仅能挡住一半阴阜,腰上系的绳子更是细得好像马上就会断掉。光棍一边在心里感叹有钱人也这么抠不舍得多扯布料,一边伸手想要直接把姜采采的内裤拽断,因为他懒得帮姜采采脱内裤了,裤裆里那根鸡巴已经蠢蠢欲动胀得发疼。
“唔呀!”姜采采没想到光棍竟然这么鲁莽,这么一扯差点没把她的肉缝勒开。她的内裤虽然看着不太结实,但用料都是极好的,怎么可能一扯就断,又不是情趣内裤。
光棍吓得松了手,他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扯不断。而且他刚才用的力气还不小,内裤的裆部已经勒成了细细的一股绳,卡在肉缝里面,不知道有没有把姜采采的下体勒成两半。
他小心翼翼地拎着姜采采腰侧的绳子,慢慢地往下拉,感受到了极强的阻力,似乎已经卡在了肉里。这令光棍开始害怕,慌慌张张想要把内裤脱下来,又怕动作太粗鲁会把姜采采的私处弄坏。
姜采采起了坏心,想要吓吓光棍,故意夹着肉缝,不让光棍把内裤脱下来。光棍真的以为自己把内裤勒进了姜采采的肉里扯不出来,吓得眼圈都有点红了。
不过姜采采怕光棍被吓到鸡巴变软,主动扒开了自己的肉缝,摇着屁股娇声说道:“就这样肏进来好不好,不脱内裤了嘛。”
光棍心说怎么可以不脱内裤,但摇晃不停地白嫩阴阜占据了他的视野,紧接着又占据了他的脑子,让他什么都不顾了,挺着鸡巴照姜采采说的那样直接肏了上去,甚至连勒成细绳的内裤布料都没有拨开,就这样强行捅到了深处。
“啊啊啊啊啊!被插进来了……好舒服……鸡巴好大……”姜采采抱着光棍结实有力的背,眼白都翻了上去,“被撑得好满好胀……大肉棒真厉害……”
“你这婊子的逼也很紧,比我之前找的五十一宿的小姐还紧……嘶,真舒服!之前的钱花得一点都不值!”光棍的屁股一紧一紧的,能看出是在用力往里面捣弄,阴毛一个劲地往阴蒂上扎,很快就将那一小块芽尖刺得肥厚肿大,直挺挺地立着,反而更容易被阴毛扎到。
“多谢夸奖,感谢您对潘氏慈善的认可……哈啊!大肉棒好粗,快要把小骚货的逼逼捅漏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姜采采几乎要承受不住没顶的快感,无力地抓住光棍结实有劲的臂膀,白嫩的手指一点一点下滑,最终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身体随着光棍耸动的节奏摇摆,已经任由光棍掌控了。
勒成一股绳的内裤裆部卡在穴口一边,不住地摩擦着光棍的鸡巴,带来更多的快感。光棍低吼着,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想要把怀里这个贱货肏出更淫荡的模样。
之前那个已摸到姜采采的手就脸红愣住,又被正在姜采采身上踊跃探索的那个光棍挤掉位子的男人气得要死,因为一开始姜采采选的人是他。如果他没那么不争气,现在在有钱娘们的粉逼里驰骋的人就是自己了。
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只好时刻警惕着,等这波弄完赶紧抢占位置,争取第二个肏姜采采的母逼。
光棍才不想知道那个被他推开的同伴是怎么想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姜采采的年轻肉体,晃动不止的软肉令人食欲大增,顺从中又带了点放荡的迎合几乎要将他的鸡巴撩拨到失控。
肉响声越来越急,相接的地方堆积着反复抽插产生的泡沫,媚肉被用力肏干的大鸡巴翻了出来,红红的一圈在嫩白肌肤的衬托下得格外诱人。
“哈啊……哈啊……不行了……小骚货要去了……真的快要死掉了……啊啊啊啊是爽死的……受不了了咕呜嗯!”姜采采抽搐着,全身敞开容纳着光棍的鸡巴,虽然人已经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光棍的胸膛之上,但下面的女性器官还在发着骚,不停吮吸乞求雄精的浇灌。
“想不想要我的精液?嗯?如果不想要的话,我就射到外面了!”光棍肏得愈发用力,手指在纤细的腰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姜采采人都站不稳了,舌头耷拉在外面根本说不了话,又怕光棍真的不射给她,冒着咬舌头的风险含含糊糊地说道:“要……小骚货想要精液……”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光棍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显然已经快要攀上顶峰,“声音这么小,是没吃饱饭吗?你老公不给你钱吃饭吗?”
“想要精液……求你了,小骚货真的很想要很想要……不要把鸡巴抽出去,拜托了……”姜采采用力地夹着光棍的腥臊肉棒,声音都带着颤,但音量比之前高了许多。
一想到等会儿光棍可能会把鸡巴从她的湿穴里拔出来,宝贵的精华全都射到地上和尘土混在一起,姜采采心疼得都快要窒息了。
“行吧,我听到了,这就射给你这母狗!”光棍又在那淫荡的肉穴中舂了一二百下,这才将大团大团的奶油注入到花心之中,将泡芙皮盛满之后还在不停地射,根本把握不好量。
多出来的奶油都浪费了,从缝隙中往外溢,白白的堆了一圈,弄得脏兮兮的,姜采采此时已经是个品相不合格的泡芙了。
“啊啊啊嗯……好舒服……被灌满了……”姜采采双目无神,红红的舌尖耷拉在外面,捂着肚子一阵失神,腿根还在不停地颤着,回味刚才的没顶快感。
其他光棍急急忙忙冲了上来,想要抢占位置,但大家几乎是同时过来的,根本分不清谁先谁后。
为了避免争执,姜采采只好挺着满肚子精液,同时伺候这几个光棍。不光是身下的穴,姜采采连乳沟手脚嘴巴都用上了,还有头发也被两个没抢到位置的光棍抓着抚慰肉棒。
太阳慢慢下落,暖橘色的光铺在姜采采的胴体上,将那上面一层厚厚的精液照得发亮。男人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身体,将映上来的光撞得破碎。
姜采采现在已经完全成了婊子的模样,还是不被珍惜的那种,只知道高声浪叫,摇着屁股乞求白浊,被射得身上全是,连眼皮上都有,都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感谢各位对潘氏慈善的信任,那我们……”等光棍们彻底发泄够了,鸡巴软绵绵地垂下来时,负责人打了个哈欠,强撑着倦意说了些话,这才带着姜采采离开。
姜采采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还回味着光棍带给她的持续高潮,光是想想,腿根又是一阵震颤,下身喷了一大口淫液,里面混着几丝精浊,顺着腿往下流,满是淫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