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就陪他们到这里
-----正文-----
许舟皱着眉把眼睛睁开,昨天不知道做了多久,浑身都是酸的。他推了把搂着他的季知宇。
季知宇看困顿地睁开看了眼,却没松手,“醒了?再睡会儿。”
“我要去厕所。”
他跟个大狗狗似的紧紧靠在许舟后颈,手还抱着许舟的肚子。伸手拨了拨许舟胯间的阴茎,“不准去。”
许舟被他弄得一激灵,“别弄那里。”
身后的人倏地沉默了会儿,突然伸手抬起许舟的腿。阴茎在穴缝里滑了道直接顶了进去。
“唔!”许舟浑身一阵酥麻,攥紧了床单。没想到季知宇会突然插入,尾椎骨像过电似的一路麻到肚子里,下半身酸酸的,整个人都绷紧了。
季知宇一口气往里顶,那口穴被操了一晚上,现在还是软乎的,很轻松地就插到了底,把东西彻底埋到最深处他舒服地呼出口气。
半勃的阴茎在许舟体内慢慢发胀,把洞口缓慢地撑开。
“等会儿、有点、嗯嗯……”他的手往后撑着季知宇的下腹,那里跟他的臀部紧紧地贴到一块儿了,想要他把东西撤出去。
季知宇黏糊地舔舐着他的后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等我射出来就让你去。”
尿液上涌,内腔里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正正好把季知宇伺候得舒服。他就这么插着不动,让许舟自顾自地用穴给他吮。
“我忍不住了……”许舟咬紧牙关抓紧了季知宇的手臂,季知宇在他臀上捏了把,伸手向前堵住他的尿孔。
“舟哥,别尿床上。”
许舟难耐地夹紧双腿,他实在想尿,或许是因为羞耻,也因为季知宇帮他堵住,他是一滴都没漏出来,阴道一阵一阵地缩紧放松,季知宇却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许舟有些急了,用手肘拐了他一道,“快点射,别折磨我。”
“射不出来啊舟哥。”他起身压住许舟,把他的腿扛到自己肩上,“你自己堵着。”说完不等许舟准备就自顾自地撞击起来。许舟还怀着孕,担心伤到孩子,季知宇还稍微收着点力,但仍是把许舟操喷好几次才射给他。
那股尿意被许舟硬生生地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越往后就越感受不到小腹那儿的酸意,给憋回去了似的。
“我带你去厕所。”
男人把他从床上抱起,许舟的余光却瞥到地上的那根熟悉的链子,他条件性地望向自己的脚踝,那里竟然锁着五年前的银环。
“这是干什么?”
季知宇没回答他,只是把他带到厕所,帮他扶着阴茎让他尿。
许舟还没缓过神,脑袋里有些懵,“我自己来。”
季知宇不依,但这样实在羞耻,尿意堵在尿口那儿了死活尿不出来。许舟脸都憋红了,季知宇看出他不好意思,刚准备说什么,却听见滴答的水声。
俩人皆是一愣,尤其是许舟,眼神一瞬的空白,然后忙慌乱地低头去看胯间。
“怎、怎么回事?”
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居然看他两条赤裸的腿间竟淌下水渍。季知宇伸手在那摸了一把,满手的清水,带着点腥味,不像是潮水,更像……
他的手摸开许舟的穴,在阴缝里滑了一道,那地方的水还是温的,温热的水源源不断地涌在他指腹上。
季知宇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红了脸,“舟哥,你、用这里尿了……”
许舟惊疑不定地扯开他的手,“这么脏你怎么还摸!”
季知宇直愣愣地盯着湿淋淋的手看了半响,被许舟一推才想起来去洗手。
许舟忍了忍,听着季知宇一旁洗手的声音觉得羞耻又尴尬,心里跳得厉害。
握着阴茎好一会儿才释放出来。大概是刚才憋得太久,尿渍居然从阴部的尿孔里溢出来,说不定潮吹的时候就混了些这样的水,还说怎么突然没这么急了。
季知宇取了花洒过来,“舟哥,我给你洗洗。”
许舟看他耳朵还红着,也没点破他那点小心思,靠在墙上微微岔开腿让他冲洗。把胯间的水渍都洗了去,季知宇的眼神黏在他的花白的大腿上,蹲下身要给许舟清洗穴口的时候,许舟突然动了动脚,传来一阵锁链声。
“干嘛又把我锁起来?”
昨天夜里还因为季知宇只是像寻常似的发牢骚,没想到是疯劲上来了。
季知宇脸色发沉,沉默地用手去搓他的穴。存心要弄许舟,一次次地顶着阴蒂磨,许舟一手紧紧抠着墙壁,一手抱着孕肚,遭不住季知宇这么折腾,猛地一哆嗦,下面又挤出几滴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液体。
他听到季知宇突然开口,“舟哥,你不是说可以关着你吗?让我关几天行不行,我最近心里不舒服。”
“行。”
季知宇一愣,原以为许舟又会像之前那样冷着自己,没想到直接答应了。
“那你跟吴烨说一声。”
他眨了眨眼,“你不生气?”
生气?
许舟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知道这是季知宇心里不安,生气也没什么用,既然他想关就关吧,偶尔关这么一次就当情趣了。
季知宇把孩子送到季父季母他们那儿,阿姨也不让来了,每天就这么陪着他待在家里。
俩人每天一起做饭,看电影,洗澡,做爱,然后睡觉。
这样的日子许舟之前已经过惯了,现在有季知宇陪在身边倒也不觉得难熬。只是季知宇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
总盯着他看,一开始许舟并不觉得怎么,但时间一久,他就发现季知宇的视线总在他身上,有时候看着书突然抬起头都能和季知宇那双发沉的眼睛对上,看得人脊背发凉。
季知宇现在对他的控制比先前还要严格,除非他本人在家的,不然许舟脚上的链子就会被他缩得很短,几乎只能在床边走动。
某天许舟闲得无聊,见季知宇那保险箱,就捣鼓了几下试试自己能不能打开,哪想季知宇一进来就看见他在弄,那眼神气得像要把他咬碎吃了。质问许舟是不是又打算着生了孩子之后逃跑。
许舟都被吓到了,刚准备说话就被掐着脖子压在地上。
那天男人发了很大的脾气,肏得格外凶狠,他知道自己气得神志不清,不敢捅许舟下面,只敢操他的嘴,许舟从没受过这么大的罪,季知宇疯了一样弄他,喉咙被插得火辣发痛,故意折磨一样屄快要被揉烂了,话都说不出,只有下面一阵一阵地高潮喷水。
到后面他实在是喷不出射不出,只有嘴巴是湿润的,被灌了几泡季知宇射给他的浓精。
季知宇不喂他水,他累得手指的动不了更别说做其他,瘫在那儿任人摆布。季知宇不再弄他的嘴,而是坐到他的腿间吃他的穴,他是头一次知道潮水也是有限的,穴里实在喷不出东西,最终淅淅沥沥地淋出尿,最后那点水也用尽,之后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他浑浑噩噩快要晕过去,终于被季知宇喂了水。
再次清醒过来,季知宇正坐在床的另一侧,抚着他的脸,“舟哥你醒了?”
许舟喉咙火辣辣的,季知宇肏得狠了,连说话都成问题。
季知宇忙给他喂水,又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表情看上去甚至有些无措,和之前简直像是两个人。
这回许舟才发现季知宇是有病的,原先他以为只是失眠,但现在看来并不是,多疑易怒,医生都没有发现,像是最近这段时间才产生的问题。
他静静地躺了半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你是在担心我会离开?”
季知宇没回话,算是默认了。
许舟没想到当初留下的后遗症居然这么严重。他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搂住。
“不是说给我一次机会吗?怎么一点都不信我?”
“我做不到,舟哥。”他疲惫地靠着许舟的胸口,“我很害怕……”
好像曾经那个无助的年轻的季知宇又回来了,他惶恐地锁住许舟,想要什么、怕什么都会直接地告诉他,甚至还会为了许舟不爱他而掉眼泪。
“知宇,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这次是我自愿陪在你身边的。”
季知宇仍是沉默,不说话。
第二天季知宇给他解开了脚链。
许舟带着人去心理医院,医生说只是间歇性的躁郁症,给季知宇开了药。
药的剂量很大,而且季知宇又开始失眠,之前是他睡不着,而这次是他不愿意去睡,整夜盯着许舟,警局的人看出他的问题,暂时没给他排什么任务。
许舟月份大了,又顾及季知宇的病,只专心在家养胎,很少出门。
每次季知宇回来就见许舟在家里,心安了不少,随着肚子慢慢变圆变大,许舟就不再出门了。
孩子是在冬季出生的,是个女孩。
名字是俩人早就想好了的,叫许栩,季母给她取了个小名,木英。
比起老大,这个孩子实在闹腾,整日整夜的哭闹,也因为这样,季知宇的心思才被分散了些,不再只顾着盯许舟,失眠症也好了不少。
直到许舟和他一起出席孩子的百日宴,季知宇像是突然就放下心来,一点一点地恢复正常。或许就真只像医生说的那样,当年的事在他心里留下的伤害太深,以至于当他面对相似的境遇时就会产生应激反应。
好在这次许舟一直陪在他身边,带着他慢慢地恢复,也慢慢地抚平那块伤疤。
就像当初他带着许舟从那狭小的屋子里跳出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