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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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江航一个鬼根本就没有上厕所的需求,就算他有这个需求,在被傅翊承握住性器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也根本不是尿尿吧!
江航靠在傅翊承怀里,感受着因鬼气被灼烧侵蚀后的虚弱,开始考虑要不要抓紧把人吃掉,然后赶紧跑路,不然在傅翊承身边待久了,迟早会被他手里那些专门对付鬼的道具给弄死。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被傅翊承温暖大手握着的阴茎已经半硬。
察觉出异样的傅翊承沉默了几秒,沉声道:“不尿就出去吧。”说着动作略显慌乱的把江航的阴茎塞进了内裤里。
即使已经互相帮助过,可他依旧还是没法从容的面对这时候的江航。
江航也没阻止,毕竟他虽然想吃掉傅翊承,但也不想在厕所里,尽管这厕所并不脏,可他还真担心做到激烈的时候,一脚踩进地上那个巨大的坑洞中。
傅翊承抱着江航从厕所出来,路过堂屋的时候,朝已经开了一条小缝的棺材看了一眼,察觉到里面阴气比昨天要浓郁得多,下意识就想上去看看。
但在看到怀里的江航时,傅翊承止住了脚步,抱着没什么精神的江航回到屋里,将人放在椅子上,“你先在这休息会,我出去一趟。”
“哥哥。”江航叫住傅翊承,“从村长那领的水记得喝,我感觉不喝那个水可能有问题。”
“好。”
坐在椅子上,江航忽然无比想念自己那副棺材,他站起身准备偷偷溜回棺材躺一会,可还没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了一股能侵蚀他鬼气和鬼力的力量蔓延过来。
江航连忙后退数步,猜到应该是傅翊承怕他出事,所以在门上贴了符,他只好再次爬上桌子准备从窗户爬出去,可窗户刚推开一点,撑在窗户上的手掌就被灼伤了。
嘶!
江航又猛地退后,惊疑不定的看看门又看看窗户,最后再看看被他藏着桃木剑的床,整个人——哦不,整个鬼都不好了。
他被困在了这。
正在外面寻找村里年轻人消失真相的傅翊承,压根就不知道他为了保护江航所做的那些措施,恰恰正是伤害江航的来源。
随着冒险者们在村里的走动试探,一些被藏起来的线索慢慢的露出水面。
由于被符和桃木剑伤到,江航安分了两天,而冒险者中也出现了第一个被鬼杀掉的人。
自从出现了第一个死亡的冒险者,江航被傅翊承保护的更加密不透风,要不是他用各种理由和借口拒绝在身上贴启动的符,那么这会他恐怕已经灰飞烟灭了。
江航远离门和窗户以及床,搬着椅子坐在屋子中间,深深的叹了口气。
装的太过了,导致傅翊承对他的保护过了头,害他被只能被困在这里。
就在江航长吁短叹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傅翊承快步走进屋,自然的走到江航面前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腿上抱在怀里,“差不多查到村里年轻人都消失的原因了。”
江航在傅翊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问,“什么原因?”
“你看。”傅翊承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等江航接过开始看的时候,他便一并说出自己的发现,“村子里其实并不是只剩下老人,年轻人还在,只是他们都死了。”
想到自己这几天查到的那些线索,傅翊承脸色微沉,“这个村流传着一种传说,只要将年轻人献给神明,村里的老人就能以另一种另类的方式永远存活。”
“另一种方式?”
“半人半鬼。”
江航点点头,边听着傅翊承的叙述边假装认真看手里的纸,发现傅翊承这几天真的一点都没闲着,用找到的那些线索拼凑出了一个大致的真相,村民们以半人半鬼的存在存活着也说对的。
但有一点没说对。
唔……年轻人们可不是被老人们献祭的。
身为年轻人之一的江航,兴趣缺缺的把纸塞回傅翊承手里,趴在他肩膀上不动了。
正在说着自己在村里发现的傅翊承立刻停下来,“怎么了?”
江航叹了口气,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你在屋里屋外都贴了太多符了,我被那些符弄的很难受。”
傅翊承果然以为他在开玩笑,安抚性的摸了摸江航的头发,低声问:“村里的鬼开始杀人了,你之后要跟我一起出门寻找线索吗?”
虽然每次出门他都会启动很多符贴在屋里屋外,还给了江航不少符,但这两天村里的鬼似乎都进入了活跃期,他不太放心把江航一个人留在屋里。
江航没有拒绝,安静的在傅翊承肩膀上趴了一会,忽然小声问,“哥哥,我能亲你吗?”
傅翊承愣了几秒,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这几天江航都乖乖巧巧的,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加上村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诡异,他都险些忘了江航对他还有那么心思了。
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可看着抬起头望着自己的江航,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江航等了半分钟,见傅翊承只是看着他,就当他默认了,凑上去贴住傅翊承的唇,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条紧闭的唇缝,当他要继续往里深入时,傅翊承紧闭的牙关没有任何阻碍力,轻易就让江航顶开了。
江航闭上眼睛,舌头在傅翊承嘴里舔了一圈,而后试探性的去逗弄那条始终都没有动静的舌头。
终于,在他坚持不懈的舔了两分钟后,一直在纠结忍耐的傅翊承忍不住开始回应,起先他的动作也很温柔,但渐渐的,他开始含着江航的舌头用力吸吮,偶尔还用牙齿咬住轻轻的磨。
“唔……”
江航逐渐失去了主导权,双手抓着傅翊承肩膀上的衣服,呼吸急促的和傅翊承交换着口水,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到脖子,又蔓延进衣服里,留下了一道色情的痕迹。
欲望的火焰开始在两人身体里燃烧,傅翊承知道自己该停下了,可他停不下来,甚至还想要更多,在手控制不住的摸进江航衣服里时,他终于自暴自弃的抛却了那点摇摇欲坠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