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脱力契花~你圆满了!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乘骑征伐纵欲欢,浅言情深爱意浓
两指反复进出,很快敏感的穴内便流出汩汩淫水,脱力契花惊讶:“慕岚,你如何会这般湿漉?”
我低笑一声:“呵……天赋异禀?”咬着他的耳朵,我又低声道:“不是的……他们都说我天生淫荡,这副躯体就适合用来讨好男人。”
他嗤之以鼻:“一派胡言,你只是对我动情了而已。”
我摩挲着他光滑的肌肤,摸着他饱满的胸口,两指碾着那粉色的乳粒,用指甲在乳孔上扣他,感觉那对饱满的胸肌微微战栗,我心满意足发出一声叹谓。
继续向下摸,整齐的腹肌旁边是一道伤口,已然生出了新鲜的血肉。新的疤痕如一条凸起的虬龙一般,狰狞而可怖。
我脱掉他的衣衫,褪去他的裤子,那根肿胀的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柱身之上是盘错的青筋,顶端当真是微微翘起,这般模样与我那时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轻叹一声:“脱力契花……你可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他倒是挺骄傲:“我们草原的男人,浑身上下都很凶猛。”
一双皙白的手抚上他的柱身,我用手心的疤痕去揉搓那巨大的性器,脱力契花倒吸一口凉气:“你……你要玩死我吗?”
我坏坏笑:“这才哪儿到哪儿,脱力契花,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他立马脸色一红扭开脸道:“怎么可能……本……本首领在瓦剌征战天下的时候,你还光屁股乱跑呢!”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太假了!
他一双大手捏在我臀肉上,我微微抬起腰身,穴口对准了那肿胀的性器:“我要来了,脱力契花。”
他倒是紧张的喉间滚动,吞咽了一口道:“你……你慢点,别弄疼你了。”
心中一暖,他从来都是这般,待我好,处处为我着想,甚至连现在在床笫之上,也是任由我胡闹。
我慢慢用紧致的穴口去包裹他巨大的龟头,柱身猛然进入狭窄炙热的甬道,后穴中的软肉立刻如湿滑的舌疯狂席卷而来。
我腰身用力,轻轻往下坐,身下之人猛然叹息:“啊……慕岚……好紧啊你!疼吗?”
我轻轻呻吟:“嗯……不疼。”
待那穴口的褶皱终于被撑平,我也深呼吸接受了他的进入,身下之人似是终于再也难耐这磨人的潜入,猛然用力向上一顶,巨大的茎身骤然侵入到身体最深处。
我眸中一下被激出了泪水,呻吟:“啊……脱力……契花……”
他此时也赤着一双眼睛,双手布满了青筋抱住我的臀肉道:“好岚儿,忍不住了,让我肏肏你。”
说罢,那双大手抱起我的臀肉,上上下下摆动了起来,下身的胯骨更是伴随着节奏向上猛然用力顶撞,我如浮萍般被他抱在手中,身不由己,只得任由他肆意征伐。
那双滚烫的大手抚在我滑嫩的臀肉上大力揉搓,肠壁里的媚肉随着阴茎的快速抽出向外翻动,又被阴茎的猛然刺入向内收缩,张张合合,如一张贪婪的小嘴儿,发出啧啧水声。
紧致而温热的甬道几乎将脱力契花吸得乱了分寸,他叹谓一声道:“岚儿,你可当真,让我魂牵梦绕,好爽,等了你许久……可真是值了。”
我也被爽意几乎抛上了云霄顶端,那些缥缈的快意几乎将我缠得窒息,我断断续续呻吟:“啊……好爽……唔唔……穴内好爽啊……”
温热的甬道内,那略微翘起的龟头狠狠摩擦过肠壁,所有敏感点几乎都在疯狂叫嚣爽意,粗暴而蛮横的冲撞几乎要捣烂穴心柔软的嫩肉,情欲如野火被点燃,肆意席卷几乎将我焚烧成绚烂的烈焰。
大腿在他腰侧痉挛,身前阳物犹如失禁般吐出汩汩精水,这俱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躯体,疯狂沉溺在性欲中,几乎癫狂。
我乘骑在他胯上,被顶弄得几乎哭出了声。每每随着他肢体摆动,我体内便如同被高潮一遍遍淋下,体内最深处被那巨大的阳物顶的软烂不堪,每每他用力冲击,那柔软的肠壁便争先恐后包裹住龟头,狠狠吸噬,甬道内更是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相接之处是汁水四溢,啪啪之声越发显得暧昧淫靡。
我还沉溺在出精的高潮中,几乎又被他肏上了顶端,灭顶的快感险些压迫我的神经,我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又被他堵在了口中。
温热的舌再次撬开我的唇,晶莹的口水几乎无法控制顺着唇角流淌,他勾着我的舌与他交缠,我头晕目眩,任由他带着我在欲海上沉浮。
我浑身几乎都被热汗浸湿,乘骑的姿势相当耗费体力,湿漉漉的肌肤更显光滑,一头凌乱的发贴在额角上,鬓角上也挂上了晶莹的水珠。
他心疼我,将我抱着放在床塌上,性器从穴口中抽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我迷离看向他。
脱力契花随手从旁边拉过一个靠枕,垫在我腰下,让我的臀高高抬起,那隐秘的角落就这样大大咧咧暴露在他眼前。
我羞恼道:“作何?”
他俯身吻我的腿根,一边舔一边道:“好岚岚,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可好?”
我按着他的头,仰头喘息,红唇微张:“嗯……嗯……随你喜欢。”
那粗粝的舌果然立刻舔上了后穴,经过激烈的抽插,那后穴的软肉早就泥泞不堪,他居然也不嫌弃,如获珍宝般仔仔细细舔尝,还抬眸看我低声道:“好香,宝贝。”
半软的性器又被他含在口中,那温热光滑的口一下子便令我下身充血,性器慢慢涨大,在他口中逐渐充盈。
脱力契花毕竟还是青涩了许多,别看他惯常总是端着一副潇洒自得的模样,实际上纯得不行,光牙齿就堪堪碰了我几次。
我无奈将他拉扯上来,沉声道:“别舔了,你那处再不射出来,我怕你要憋坏了。”
他看着自己坚挺的下半身,嘿嘿笑了两声,又扶着性器往我那后穴里插。
这一次,野小子总算是食髓知味,也得了窍,肏干起来格外卖力。
臀肉疯狂耸动,胯骨顶着我的腿根,囊袋几乎都要被撞击进去,汁水被肏成了白色的泡沫,顺着我俩交合处往下流淌,啪啪之声更是响亮。
我被他顶得只能在床榻上沉浮,四肢仿若都不是我的,只能无力摇晃着,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天灵盖,醉生梦死不过也如此吧。
营帐外是肃穆的军营,战士们在远处的校长上锻炼着体魄,草原上的风带着清新的气息拂过每个人的面孔,不禁都令人怀念起洛阳的春日来。
主营帐中,春光乍现,床榻之上缠绵的两具躯体大汗淋漓,白日宣淫更添淫靡。滴滴拉拉的精液射在我胸口,被脱力契花俯身舔舐,拉出晶莹的情丝。
终于,在我高潮余韵中,后穴猛烈夹击中,脱力契花如嘶吼的小兽一般,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爬在我身上,剧烈喘息,口中低低咕哝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言语。
我问:“你说什么?”
他又念了一遍。
我想,大约是瓦剌语。
我问他:“是何意?”
他伸手摩挲我的脸颊:“我爱你。”
心口忽然软做一团,如四月的春水猛然融化冰封,那些悲伤被脱力契花轻易拂开,徒留缱绻情话在耳边荡漾。
我爱你,这三个字我几乎从未听过。
即使我心悦慕柏,想同他日日厮守,也不过说过喜欢。
他未曾言爱,所以,是情不够深吗?
这般想着,我又恹恹扭头,目光涣散了起来。
脱力契花将我的脸强行扭了过来,吻了我的唇角问:“所以我的岚儿,我也能获得你的爱吗?”
鼻尖泛酸,爱,是的,我有很多爱,为什么不能分给他一些呢。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脱力契花,我也爱你。”
脱力契花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那略微扎人的胡渣在我脖颈蹭过,他在我耳边喷着热气道:“我的岚儿,你就是那忽兰忽失温最美的月色,是草原上最妖娆的花,是碧空中最坚韧的春风,是我脱力契花这辈子认定的人,不论来路如何,我都将与你同生共死。”
心口被填满了,那清冷孤寂的尸骨,就让他安静沉眠吧。
我哑声道:“我曾在市井听闻,在遥远的亚斯亚东端,有个叫赛里斯的地方,那里有一支特殊的军队叫底比斯圣队,那时一支全部由同性恋人组成的军队,听闻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我抱着脱力契花:“所以,这次让我当主帅,你我共进退,那克烈哈真的头颅,我一定要亲手斩下来!”
我再次站在克烈哈图面前的时候,已然洗过热水澡一身清爽,带着浑身的暖意,我俯视那卷缩在火盆边的少年:“把无月城中的军事布防图画出来,军队结构,粮草储备,所有我需要的信息,无一遗漏告诉我。”
少年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撑着地爬了起来。
我围着他转了一圈:“你这样身形的尸体,我已经找好了,你身上上有什么特殊印记吗?可以证明身份的。”
少年在房内打量了一圈,见只有我二人,忽然自己缓缓解开衣扣,我默不作声,看他想干什么。
薄薄的衣衫滑落,少年的清瘦的身体一览无遗赤裸裸在我面前。
我眸色忽然一暗,心中震惊。
只见那少年胸前两个乳粒上,赫然被穿上了一对银质的乳环,目光向下游走,那疲软的性器上,居然也穿了一枚银环。
不敢想象,穿上这样的环在那种地方,少年曾经吃了多少苦痛。
我轻声问:“这是他……给你带的?”
少年咬唇,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本王会让人给你卸掉的,后面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少年那僵硬的双眸慢慢看向我,他张口:“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