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约了晚上出去吃火锅,所以这章是存稿,只有一章啦。
更新时间以后都定在晚8点。
触手怪模式一天5k,正常状态2k5,萎靡不振就1k水一水字数。
-----正文-----
上回拳交真的透得太狠了,凡洛斯在床上躺了几天才勉强能下床行走,而且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跟废了差不多。
他这个样子自然是没办法回地下搏击场,毕竟凶猛的老虎被群狼环绕,一露出些许破绽便会死于无尽的撕咬。于是我,成了凡洛斯一周不出门的最好借口。
《新城晚报》花边小道板块把谣言传得风生水起——地下搏击场老大宠幸情人一天一夜,情人伤重难愈,大哥床边陪同。
我:???
这属于是我看了直呼荒唐的谣言了。
但我无法反驳,毕竟我寄人篱下。
我过了好几天伺候凡洛斯的日子,什么把饭菜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喂他,扶着他如厕之类的都做了。虽然一开始是有过把滚烫的汤往凡洛斯嘴里灌这种让我良心不安的事,但整体来说,我觉得我还是很贴心的。
其实伺候人不是大问题,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边凡洛斯的逼暂时没法用了,那边我的鸡儿却好了。
它重振雄风,天天硬得跟个棒槌一样,我跟凡洛斯稍微有点肢体接触它都得起立敬礼大呼“我向你salut”。
我精虫上脑的时候问凡洛斯,“大哥我可以操你的屁眼吗?”
我寻思前面的洞是洞,后面的洞也是洞,反正都是洞,应该都能用。
结果凡洛斯拒绝了我。
理由是他的屁眼从未用过,是全新的原厂货,吃不下我的鸡儿,也不想吃我的鸡儿。
好吧,那就再忍忍。
我他妈忍个锤子,凡洛斯今晚让我帮他搓澡!
他是不知道我现在饥渴地看门口路过的流浪狗都觉得眉清目秀吗?
晚上,我是视死如归一般进了浴室。
凡洛斯已经脱光了,背对着我在那冲水。
我看得食指大动。
凡洛斯肩宽腰窄,背肌线条流畅利落,皮肤上落了些陈年的疤痕。他的屁股很翘,是那种有充足运动量、极度健康的挺翘感,似乎拍一拍就能弹出道道肉波。他的两条腿笔直,小腿有着结实的肉块,而充满力量感的腿部肌肉下方,是略显得有一丝跟他整体粗犷健壮风格不一致的脚踝。
我盯着他的脚踝看。
我是斋了太久吗,怎么就看这个脚踝都看出了一股骚气。
“别看了。”凡洛斯转身把沐浴球丢给了我,“过来擦背。”
他转过来的时候,我的目光都快黏在他的胯下了。
就那种男人之间习惯性比一比鸡巴大小。
我目测过了,我比凡洛斯大,比他粗,还比他长。
我把衣服脱了,拎着沐浴球凑过去。
打了些沐浴液在上头,我便开始饱含私心地给凡洛斯搓澡。
先是他的脖颈。湿透的头发一缕一缕搭在脖子上,有水珠顺着皮肤往下滚落。然后是后背,沐浴球擦过了凡洛斯背上每一块肌肤,我甚至没忍住亲了亲他的伤疤。然后到臀部,挺翘的两瓣肉被我捏在手里反复揉搓。
我的鸡儿高高弹起,抵着凡洛斯的臀缝疯狂作祟。
“别想干我的屁眼。”凡洛斯握住了我的鸡巴,随手撸动了两下。
他的手好热,掌心好烫,鸡儿不出意外难以控制的在他手里吐了点前列腺液。
凡洛斯撒手转身,正面对着我,“继续。”
我只好老老实实抓着沐浴球继续搓他的正面。
我凑得很近,鸡儿都跟他的鸡儿碰到了一起。
沐浴球擦过凡洛斯的胸肌,我着重蹭了蹭他的奶头,收获了凡洛斯的闷哼和白眼。
沐浴球往下经过分明的八块腹肌,然后再下一点就到胯部了。
凡洛斯及时打消了我的非分之想,他说,“我自己来。”。
他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双手来回反复搓着自己的鸡儿,而后又探到鼠蹊处,轻轻擦拭还无法闭合的逼肉。
我真恨不得立马把他摁在身下,把涨得生疼的鸡巴捅进他的肉逼里,把他操上高潮,然后射满他。
但是我不能,因为贴身肉搏我大概率打不过他。
凡洛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他突然握住了我的鸡儿,借着剩余的沐浴露开始搓弄。
“呼——”我抿着嘴唇,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表情失控到狰狞。
“洗干净些。”凡洛斯拧开水龙头,用热水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又把我给连带着一起冲了,他甚至推开了我的包皮,检查冲得干不干净。
我真的很想跟他说不做就不要伤害。
凡洛斯扯了条浴巾把我擦干了,把自己也擦干后,示意我回房间。我老老实实像个鹌鹑,跟在他身后。
凡洛斯进房间就指着床,“坐在床边。”
我心中警铃狂响。
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报复裂逼之仇吧!可我也没有逼啊!
我僵硬地坐下,背挺得笔直像个小学生,眼巴巴看着凡洛斯,期望他不要有过分行为。
凡洛斯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半跪在了床边。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把脸孔凑向了我的跨间。
然后,他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凡洛斯的口腔是湿热的,他小心翼翼避让,不让牙齿碰到我的鸡巴。柔软的舌头扫过敏感的马眼,一股新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被他卷走。
我脑子宕机了。
一方面是太爽了,另一方面是,我真没设想过凡洛斯会帮我口。
我始终记得凡洛斯的身份是地下搏击场的老大,他在新城的地下世界是一个不容他人侵犯尊严、不允他人忤逆、多少有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但此刻,这样的男人,半跪在我跨间,用口舌伺候着我那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
“大、大哥...”我说话都哆嗦了,“倒也不必勉强...我自己打手冲就好...”
凡洛斯抬眼冷哼,他吐出我的鸡巴,说,“口都口了,还说这些。”
言罢,他又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甚至还含深了一分。
口腔比起凡洛斯的逼而言太短了,我起码还有三分之一的鸡巴在外头,但凡洛斯已经被撑得脸都快变形了。
他的嘴巴大张,尽力把鸡巴全部吞下,但我的龟头已经按在他的喉管处,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吞多一点。
凡洛斯的口交脸让我难以自持。
我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摁着他的脑袋,像用一个飞机杯那样粗暴地操起了他的嘴。
卵蛋不断拍打在凡洛斯的脸上,他在我身下发出“呜呜”的声响,眼睛里有些湿意,但更多的是隐忍和包容。
我不知道撞了他的喉头多少次,撞得他又咳又喘,涕泪乱流,一张刚毅的脸庞糟糕得够呛。
“大哥,我想操你的喉咙。”我真的很想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他的嘴里,哪怕我知道做这种事会让他痛苦。
凡洛斯勉强点了点头。
他总是这样迁就我。
我固定好他的脑袋,开始了反复的撞击。
凡洛斯开始干呕,而我不管不顾,只想把整个鸡巴都操进去,像侵占他的肉逼一样,把他的喉咙也一并占领了。
我双手扳着他的脑袋,费尽力气给了他一记深插,在凡洛斯痛苦的闷哼声中,终于彻底干开了他的嘴,把龟头嵌进了他的食道里。
凡洛斯的喉头挤压着我的鸡巴,我爽得彻底,也为了尽快结束单方面的施虐,只是象征性地在他嘴里又干了几下,随即喷射在里头。
我禁欲多天,射出的量极大,有些精液甚至从凡洛斯的鼻孔里喷出。等我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时,凡洛斯已经是一副坏了个彻底的模样。
他眼泪流个不停,鼻孔往外滴着白精,嘴角开裂,口腔里被灌得满满当当。
我想跟他说吐出来的时候,凡洛斯喉头动了动,把一嘴的浓精都咽了下去。
凡洛斯嫌弃道,“味道好重。”
他的嗓子都哑了。
我先拿着纸巾把他脸上的污秽擦干净,然后又赶忙去接了杯水给他喝。
凡洛斯咕噜咕噜两口干完,跟没事人一样爬上了床,然后拍拍另一边喊我,“睡觉。”
我从善如流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然后心里感慨,大哥真耐操啊。
当然,我也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