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语今又被关回了地下室负一层,不过这次保姆阿姨们都被允许和她说话了。
楚语今试着又敲碎了次摄像头,当天就又安上了新的,还要被安持盈拉到他房间挨操,好不容易涂了几天药消肿的私处又肿了起来,她干脆就放弃了。
又等了几天,还没等来爹妈找自己的消息,楚语今大力拍了拍门:“我手机给我,我得给爸妈报个平安。”
保镖隔着门板恭敬地回道:“楚小姐不用担心,前几天已经发过信息了,其他社交软件也按照您的习惯发布了新的内容。”
楚语今:“......”他妈的!
送晚饭时房门一打开,楚语今就在门后笑眯眯地看着保镖:“你知道出去的密码吧?”
保镖不敢随意接腔。
楚语今也没想问出来,仿佛只是随口一句话。
她依旧是笑着的:“你得庆幸不是录入的指纹,不然我可能真的会把你手指切断开门逃出去哦。”
保镖后脊窜上一阵凉气。
安持盈下班回家,去了负一层找楚语今:“你吓他们干什么。”
“不这么说我怎么能见到你?”楚语今反问,“你有需要了就直接过来睡我,我有需要了还要对着摄像头神经病似的说话,凭什么?”
安持盈眯了眯眼睛,上下扫视了她一眼:“什么需要?”
楚语今把手一摊:“我要画画,板子和电脑给我。”
“可以,”安持盈点头,“明天给你。”
他转身上楼,再下来时,端着盘晚餐,上面还放着瓶巧克力牛奶。
楚语今瘫在床上思考人生,一看到安持盈又进来了,翻身就爬了起来,皱眉问他:“我不想看见你,你怎么不去餐厅吃。”
安持盈把那瓶奶放在了楚语今面前,自己去了窗边的小圆桌上吃饭:“这是我家。”
楚语今“啧”了一声,拿起那瓶奶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安持盈吃完饭,阿姨进来收走了餐具,他也出了房间,去书房工作去了。
楚语今晚餐吃的早,睡觉前有点儿饿,反复仰卧起坐纠结了半晌要不要喝,更饿了。
她最后还是拆开喝了。
楚语今的房间装了全新的电脑和绘板,都是她常用的牌子,甚至连参数都帮她调试的和自己用的一模一样。
她试着用这台电脑下载社交软件联系其他人,发现这狗比电脑除了画画啥都不能干,明显是被处理过的系统。
隔三岔五被安持盈操,偶尔他会下来自己房间吃饭,每天清清先前没再动过的稿子,楚语今就这么被关了一个多月。
她的身体也悄然发生了改变,这一个月内经常性被安持盈睡,最近几次的性爱甚至安持盈刚和自己接了一个长长的吻自己就习惯性湿了,变得越来越敏感,安持盈进入的也越来越顺畅,她也能从和安持盈的交合间体会到快感。
一个多月没摸除了板子之外的电子产品,猛然被安持盈还回来时,楚语今差点儿没想起来密码是多少。
她翻了翻手机,时不时报平安的消息和微博营业都像模像样的,拍得照片和文字习惯仿佛就是她本人,就连最近不发画了也找好了理由,怪不得也没人发现不对。
安持盈没换家居服,还是一身上班的正装:“你爸妈说你通知书寄到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楚语今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是放过你的意思,”安持盈上前一步,捏上了她的后颈,说,“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让我找到你有多轻而易举。你要来北京上学,休息日我会派人去学校接送你,校方那边我会解决。如果你想安生上学,必须要和我住在一起。”
楚语今低着头,沉默片刻:“你已经得到我的全部了。”
“不,”安持盈笑了一下,“你没有爱上我。”
安持盈后退一步,放开了满脸看上去都是想捅死自己的楚语今,毫不在意地笑着:“开个玩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你很感兴趣,我这么对你只是单纯的想把你绑在身边而已,你的情绪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还有问题吗?”
“我要钱。”楚语今抬起眼,“房、钱、车,还有其他什么东西,我都要,还要比你上次开得条件更好。”
安持盈点头:“可以。还有吗?”
楚语今不耐烦了:“想到再说。”
“我送你去机场。”
楚语今没出声,反正她反对也没什么用,这贱人一定要看着自己进机场才放心。
楚语今就这么和他同居了。
安持盈给了楚语今那天她所提到的一切,她账户里的数额也源源不断的积累翻倍,但除了晚上在床上做爱时被逼得急了会说话,楚语今尽力避免了一切和安持盈可能有任何交流的独处,平时在别墅没事就去花园里看看自己种的花花草草。
安持盈买给她的东西她照收不误,部分物品检查过没什么标签特定logo之类的,换个廉价包装,在同学或朋友过生日时转手送给了别人。
......就这么过着好像也不错。
楚语今没那么强烈的自尊心,反正她也跑不掉,还不如调整调整心态让自己过得开心点儿,她还想熬死安持盈多分些钱呢。
她得了一天休假时间,发了消息给安持盈,习惯性站在了他常接自己的地方等人来,被同门师兄看到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这儿这么偏。”
楚语今对除了安持盈外的其他人都是自己平时的说话习惯,轻松又散漫:“我在等车。你要出去玩吗?”
“我约了朋友去爬山,今晚先去民宿住着。”
两人有的没的聊了会儿,楚语今见师兄还没走,奇怪地问了一句:“你不急着去吗?”
师兄摇头:“再陪你等等,天晚了,你一个小女生不安全。不过你这辆车来得真慢,司机这是离你多远啊。”
“谢谢师兄啦,司机马上就到。对了,改天送你盆我种得绣球花当谢礼。”楚语今笑了一下,脸上的笑明媚的像向日葵。
她本来就长得可爱,师兄虽然对她没什么男女之情,猛然看到这么好看的笑还是心脏砰砰跳了两下:“你,你还会种花啊?”
“跟着书慢慢学呗。”楚语今歪歪头,“我感觉球兰更好看,就是我种得它不开花,两年了还是那样,不然就送你那个了。”
不远处某辆车里的安持盈从后座冷冷地盯着楚语今的方向,片刻后,让司机把车开了过去。
楚语今和师兄道了别,上了车,也没问他怎么来得比以前晚,一声不吭地贴着远离安持盈的车门坐,戴上耳机望着车窗外。
回到家,楚语今刚换好鞋,就被安持盈紧紧攥着手腕,拖到了楼上自己房间。
楚语今被推得一个踉跄,跌在了床沿上,一脸懵逼。
安持盈发什么疯呢?
安持盈随便扯开了腰带和衬衣的扣子,捉住楚语今两只手的手腕,俯下身亲她。
“你别在脖子上亲!”觉察出脖颈上一阵吸吮的感觉,楚语今一惊,动手推搡着安持盈,“这天气又没蚊子,别留痕迹!”
“为什么不让留?”安持盈偏头吻了下楚语今脖子上的红痕,声音平静,“难不成你还想一边被我操着一边去交男朋友吗?”
楚语今的眼神也沉了下来,抿着唇,不说话了。
安持盈很轻地叹了口气:“你看,你从来没在我面前笑过。”
“和你有关系么?”楚语今没什么表情,“我的情绪对你而言不重要,以后我恋爱、结婚、甚至怀孕生子,都和你有关系吗?我当初一个人来北京玩儿的好好的,你一声不吭带着人把我抓走关进你家地下室,不仅不放了我还威胁我说想要我的全部,你还怪我不对你笑?安持盈,你自己听听不觉得好笑吗?”
安持盈用力捏住了楚语今的下巴,嘴唇凑过去吻她,被楚语今忍疼躲开了。
“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下去了,安持盈。”
安持盈低垂目光,静静地盯着她。
楚语今和他静静地对视着:“离开你需要什么条件,你可以提。”
许久,安持盈半眯起眼睛:“想离开,可以。”
他握着硬的发烫的性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地挤在了楚语今的入口处:“给我生个孩子。”
被无套的阴茎第一次这么蹭着,楚语今打了个激灵,想要并起双腿,被安持盈抓着脚踝重新掰开:“做得到吗?同意的话我就进去了。”
说着,他又向前挺了挺腰,楚语今的阴唇被挤开了道口子。
“你——!”楚语今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刀,拼命又徒劳地向后缩着,“我现在是真看不起你了安持盈!你对这小孩儿负责任吗你个畜牲?!你出去!不许进来!!我不同意!!!”
安持盈放下了架着的她的腿,在床头摸出了避孕套,唇角勾着笑:“是你不同意的。”
“你他妈嘶——!”楚语今紧紧搂着安持盈,等这阵没有前戏直接插入的痛感缓过去,才压着带着抖的嗓音,在安持盈耳边骂完了这一句,“你他妈真不是东西......”
安持盈不甚在意地偏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你多骂一句,我就硬的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