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跟谢少徽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了。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非常恩爱的,甚至有好几次,秘书都听见谢少徽被傅钊干的连连呻吟了。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并不是在恋爱,只是谢少徽单方面的爱着傅钊而已。至于傅钊,他的一系列行为,看起来最多是在惩罚谢少徽,称不上是爱。
就比如此刻,傅钊明知道他前岳父已经听到了公司里的风声,马上就要来公司里查岗了,他却还是把谢少徽压在了沙发上。
谢少徽无法无天惯了,可是却有些怕自己的父亲,傅钊压着他,手正准备往他的裤子里面伸去,他竟然破天荒的阻止了。
“能不能等我父亲走了再做?我怕他撞见。”
傅钊冷眼看着他:“谢少徽,麻烦你搞清楚一点,你在我这里,是没有话语权的。”
谢少徽咬了咬嘴唇,然后退了一步,又问:“那你……那你能不能快一点?”
傅钊:“……”
他忽然就从谢少徽的身上下去了,而又轻蔑地望着谢少徽:“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急切地要跟你做呢,难道是因为我喜欢你的身体吗?”
谢少徽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他神经质的说:“你当然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才愿意跟我做的,否则还能是因为什么呢,总不会是因为我父亲要过来吧,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以后也会喜欢我的。”
说完之后,谢少徽就爬到了他身上,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鸡巴就给他口交了起来。
他怕傅钊生气,就连舔弄的动作也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
傅钊被他那个柔软的舌头舔了几下,顿时就来了感觉,原本还软趴趴的鸡巴,这会儿已经完全勃起了。
谢少徽见状,立刻将整根鸡巴都含了进去,用力的吞吐了起来,他吞得很深,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在了他的喉咙口。
“哦……”傅钊的喉咙里滚落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来。
他伸出手按住了谢少徽的后脑勺,然后配合着顶跨的动作,将鸡巴深深的顶进了谢少徽的喉咙里。
粗硬的龟头不断压迫敏感的喉管,谢少徽并不好受,他那双眸子里顿时就积蓄了不少的水汽,看上去雾蒙蒙的,甚至是还干呕了几下。
然而,他越是难受,傅钊就越是舒服,在他的口腔里冲刺了好几下之后,就喷出了一股滚烫的精液。
谢少徽趴在垃圾桶上不断地干呕,而这时,傅钊丝毫不怜惜他,从身后抱着他,将手指插进了他的花穴里,肆意的翻搅了起来。
本就饥渴的花穴被手指这样一玩弄,立刻就吐出了不少的蜜汁,谢少徽“嗯”了一声,顾不上擦干净嘴角的唾沫,就将后背贴在了傅钊的胸膛上,双腿还跟着张开了不少。
傅钊让他趴在茶几上,就这么从他的身后干了进去。
傅钊已经射过了一次,这次就没有那么快了,他将半硬的鸡巴全部都插进了柔软紧致的小穴里,一边不疾不徐的肏干着,一边问谢少徽:“我干得你爽不爽?”
谢少徽忙不迭的应:“爽,小骚穴被大鸡巴干得舒服极了……嗯哈……再用力一些……”
傅钊问他:“你爸爸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是不是很紧张?”
谢少徽这回却咬着唇不吭声了。
傅钊越是看到他这样,就越是想蹂躏他,忍不住对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的磨了一下,谢少徽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感觉被龟头顶弄的那一点,就像是炸开了剧烈的火花一样,整个人都酥麻了。
“别……别这么对我……姐夫,求求你了……”
他甚至是啜泣了起来,声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傅钊又用力的顶了一下那个点,谢少徽的身体立刻就哆嗦了一下,从花心里喷出了一大股蜜汁来。
“竟然这么兴奋,看来你并不是很紧张嘛。”
傅钊话音刚落,就陡然加大了火力,捧着谢少徽的屁股猛烈的肏干了起来,几乎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花穴干穿一样,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得了,又被他这样凶猛的肏干,谢少徽的身体几乎兴奋到痉挛,嘴里不断地求饶着:“姐夫……我不行了……小穴要被干坏了,求你出来……”
傅钊被他夹得这样紧,也不好受,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谢少徽慌慌忙忙的扯着裤子躲到了办公桌下面。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这是这三年来,傅钊第一次看到他这位前岳父,却仿佛认不出来了一样,谢围如今才只不过四十多岁而已,两鬓的头发却已经变成了霜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
他一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进了休息室,见到休息室里面没人,愣了一下:“少徽不在你这里?”
傅钊道:“您凭什么觉得谢少徽在我这里?”
谢围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少徽他姐被你害死了,你现在又想来害少徽么?”
平白被扣了这儿一口黑锅,傅钊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谢董,害死无双的人,是谢少徽,而不是我。”既然谢围已经知道了,他也不费力的去隐瞒了。
谢围的脸色僵了一下,好半天都仿佛下不来台似的。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问道:“你恨少徽对不对?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他?”
“我以为,怪谢少徽的人,不该只有我一个才对。”
谢无双是谢围的女儿,可谢围的心里却好像永远都只有谢少徽这个儿子一样,傅钊心里很生气,不仅生气,而且还替谢无双觉得不值。
谢围听到他这么说,却是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一直都是偏心的,当初最先喜欢上你的人,是少徽,无双不满我什么都给少徽,所以提出想跟你结婚,她第一次求我,是想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公平一些,我的心被刺中了,索性就答应他了,结果没想到,少徽因此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星期,不吃也不喝的,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他连最后一点气息都要消失了。”
傅钊一怔,完全没想到,在他跟谢无双的婚姻之下,竟然还隐藏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谢围却又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只吩咐了他一句:“倘若少徽在你这里,你记得善待他一些,不要继续抱着仇恨过日子了。”
谢围说完这话就离开了,傅钊静静的站在原地许久,才终于开口:“为什么这些事情,你从来都不跟我说。”
许久都没有听到谢少徽开口,傅钊走到办公桌前面,低头往下一看,就看到谢少徽半阖着眼皮,脸色苍白,下身已经出了一大片血。
傅钊呼吸一滞,连忙把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