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猫猫怕水图放微博了,关于猫猫为什么怕水:没成年太菜了控制不住,浸在水里就开始半妖化,心里怕老婆跑掉只有嘴上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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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着事,在谢宁问他伤在哪里后,祁远山忘了隐瞒,一五一十地指出来。
想着把人制服问出情报,祁远山刻意收着力气,便被虫巢打了好几下。被打的地方有些僵硬胀痛,他只以为是淤青,不想说出来让别人知道,显得自己没用又娇贵。
谢宁却脸色铁青,硬是把他推回房上药。
祁远山还没用过这么多高级药,刚想说不用就被按在床上。看着谢宁专注的模样,祁远山一句“你是在担心我吗”憋在喉咙间,想问却不敢问,生怕自己又自作多情。
或许是刚经历过战斗,有或许是积攒许久的欲求不满,明明是很正常的上药,祁远山却起了反应。
他悄悄侧过身子,抓着裤腰带不让解,小声说让他自己来涂。
谢宁冷哼一声,祁远山便心里一抖,不敢违逆。
他红着脸脱下裤子,露出被顶成帐篷的亵裤。因为空间被挤占,软薄的布料紧紧贴着牝户,甚至连阴唇间的细缝都勾勒出来。
谢宁伸出右手,祁远山的视线忍不住粘在他的指尖,一路追随。
这只手属于典型的剑修,皮肤裹着分明的青筋和有力的骨骼,却又修长素净,仿佛更该闲来拨动琴弦,做个万人钦慕的贵公子。
指尖青色的软膏蹭在蜜色的腹肌上,蜿蜒着没入亵裤。随意拨过火热的孽根,冰冷的触感覆上臌胀的囊袋和饱满的阴户。
祁远山打了个寒颤,阴茎硬得发疼。
思绪乱作一团,他不想在谢宁眼里只是个没用的骚货,却又渴望着对方的抚弄。两种思潮争论不休,身体便宕了机,傻愣愣地任由手指奸弄。
谢宁的脾气总让他捉摸不定,两根指头揪着阴蒂搓圆揉扁,中指勾着甬道间的敏感点大力按压,逼着他低吟着喷出春潮,两颗大得不像男人的乳粒颤颤巍巍立起来后,那股怒气便消了些,却也没归于平静,反倒添了闷闷不乐,仿佛被祁远山欺负了似的。
祁远山好久没用过那,被手指玩得眼前发白,潮吹了有一会儿才回过神,便见到谢宁的模样。他不明白谢宁怎么受委屈了,但谢宁比他聪明多了,肯定是他哪里做错,便低声下气道歉起来,讨好地给谢宁擦干净手指。
谢宁的火气这才算平复,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勾出罗盘,淡淡道:“待在这,保持清醒,回来再收拾你。”
他没说“否则”,但祁远山知道他的习惯。谢宁向来是能动手就不动嘴,一旦他屈尊动嘴来命令,那最好不要违抗,除非是到连死都不怕的境地。
祁远山乖乖应下了。
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像是刚开的烫水浇入蚁穴,数只虫巢在城中疯狂逃窜,又被灵剑无情地刺穿关节,剥夺了行动能力。
动静闹得满城风雨,祁远山看见对面高楼的窗户里探出许多瘦削的面孔,又青壮年的,也有老年的和年幼的。
累月施加在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一次又一次的绝望、看不到尽头的痛苦手术。即便如此,他们也在努力活着,努力不放弃任何人。
打斗的声音微弱下去,大概是结束了,而祁远山也实在支撑不住,他甚至没力气去擦掉腿根上沾着的淫液,突如其来的疲惫抓住了他。
还不能睡过去,要等谢宁回来……
他听见门开的声音,又或许只是自欺欺人的幻听。
祁远山睡着了。
全然黑暗的通道中,祁远山正慢慢往前走着。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不管念清心还是静心的口诀,抑或是狠狠打自己都没用,他无法从这里出去。
或许是虫巢自顾不暇,他并没有被可怕存在追赶的感觉,但被困在这里也不是个事。祁远山试着往后退了几步,是畅通无阻的,便打起了十二分警惕开始前进。
通道变得狭窄,但一直没到无法动弹的地步,更像是走在水中那样,行动困难,却不是不能动。
又过了一段,眼前的黑暗陡然消退,本该刺目的光亮却没让他难受,反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祁远山打量着眼前的景色,精致的池塘、假山和观赏植物,繁茂的草地上错落有致地铺着青石板,蜿蜒着通向远处红柱青顶的凉亭,一个老人背对着他坐在里面。
来时的通道已然消失,他背后就是矮墙,十分贴心地开了一排镂空窗格,大概是用于欣赏园林的,此时望出去却是灰蒙蒙的一片。
祁远山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没有疼痛或是特别的感受,但他无法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并非简单的无法看见或失去知觉,而是仿佛这根手指从出生时就不存在。
他猛地后退一步,惊疑不定地看着这根手指。
手重新变得完整,但祁远山已经打消了翻墙逃跑的想法,沿着对方准备好的青石板路走向凉亭。
面貌痴愚的老人面前摆着一张棋盘,上面黑子白子相互交错。祁远山不懂围棋,但从数量上看,白子比老者持的黑子要多上一些,大概是占上风的。
“坐吧。”老人说。
这凉亭里只有两个石凳,坐哪不言而喻。祁远山深呼一口气,依言坐在老人对面。
老人问:“这个局,你怎么看?”
祁远山自知性命受人拿捏,应该尽量配合对方,却实在无法心平气和面对这散播阴毒虫物的祸首,更不想在对方面前软弱求饶。
他不答反问:“是你在潵阳城散播的瘟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受苦受难!仙盟绝不会就此姑息,无论你有什么阴谋……”
祁远山越说越激动,他想起了自己的故乡,同样是被魔修所毁。
明明一直安分守己,谁也没有招惹,偏偏遇上路过的魔修,只为了拖住追兵这种理由,便往村里放了火,带有魔气的火焰无法浇灭,只会一直燃烧到焚尽所有。
祁远山外出赶集逃过一劫,除却这条命,却什么都失去了。
他想起最后一次分别时,向来不亲他的弟弟妹妹难得一左一右抱着他的腿,问能不能带颗糖。强势的母亲一如既往没给他好脸色,她总是不满意祁远山的笨拙,让他多向自己弟弟学习,却往他身上的包裹里偷偷塞了鸡蛋,让他路上饿了吃,又板起脸叮嘱他别被两三句骗光钱,记得货比三家。
这原本只是一次普通至极的分别。
祁远山一拳砸向老者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