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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缝缝补补又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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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山永远是受伤最重的那个,若是能下床,他会主动帮忙照顾伤员,也不知哪里学会的辨别草药,总之很让人省心。

他又是一副憨厚样貌,身体精壮却不好斗,反倒沉稳到温吞,像是一只毛绒绒的大狗。安春峰的很多丹修喜欢祁远山,但祈远山并不知情,大部分是被楼玉宇按下去的。

楼玉宇还在娘胎时,他母亲被魔修暗算。生出来的孩子虚弱无比,经过无数天材地宝的灌溉才堪堪活下来,但也只能在安春峰上生根,走动的范围至多在瑶天宗里面。

所有人都叹息,那些天材地宝若是分给别人,能供养出不少天境的修士。换而言之,给楼玉宇真是太浪费了。

这些话不会当面说,但楼玉宇能感受到嫉妒嘲讽的态度,他便以相同的态度反击回去,时间久了,刻薄的人反倒成了他。

祈远山是个例外,他是真心祝愿楼玉宇能活下来。在实力为尊的修仙界,祈远山是个格格不入的傻子。

楼玉宇修为平平,其师尊断言他这辈子顶天元婴,但丹修不以战力和境界评判实力,在炼丹之道上,楼玉宇的天赋足以让任何人自愧不如。

以修丹闻名的若水宗邀请过他,楼玉宇拒绝了。那里没有叫祁远山的傻子,生活未免过于无趣。

丹修的生活总是平静的,他们不需要在生死间突破,不需要锤炼自己的身体,也不需要去秘境探寻上古神言,他们只需要一片药园。若是原材料不足,只要说一声,许多修士都乐意出手帮忙,毕竟交好一名炼丹大师,通常意味着多一条命。

因此,楼玉宇赖以骄傲的冷静,在看见奄奄一息的祁远山时轻易碎裂了。

为阻止火蜍焚毁村庄,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妖火。和体内乱窜着焚烧脏器的火毒相比,折断的手脚和表皮的烧伤只能算轻伤。

火蜍的毒需要至寒之物相冲,但解完毒人也就废了。最理想的材料,是生长于寒地的妖物的精血,在解毒的同时提供一定生命力,又不会和本身的寒性相克。

仙盟统治的地界中有雪原,却没有合适的妖物,这些侵害人界的东西都是从妖界跑出来的,不会在人界长留。

就算是若水宗的宗主,也说不动人跑去妖界的冰原,这完全是送命。

若是让数位天境的强者一齐前往还有完成的可能,但这只有仙盟前三的门派,瑶天宗、云鼎山、金禅寺有这个底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准峰主能唤动的——即便他原地转正也一样。

寒地、妖物、精血,还有什么要求?谢宁问。

楼玉宇正急得发疯,懒得理会这位天之骄子的嘲讽,随口回道,妖界的冰海里,有着天生地养的白龙,用它的心脏再好不过了。

谢宁有问,能撑多久。

他说得仿佛真的要去妖界一般。楼玉宇摇摇头,实话实说:七天。

然后谢宁就失踪了。他经常失踪,有时一两天,有时数把月,因此没人在意。直到第四天,谢宁一身血地回来,汹涌的戾气让护山大阵都响起警钟。

龙心。谢宁交代完,便直直倒在山门口,晕开一片血色。楼玉宇这才回过神,注意到他身下夸张的血迹,刚想喊人把他抬上安春峰,就被傅海明阻止了。

谢宁是瑶天宗峰主,傅海明是瑶天宗掌门,两人是同一个师尊教出来的,听说还是从同一个地方被捡回来的。虽然两人的感情不像多好,见面连寒喧都没有,但傅海明不至于害人,楼玉宇便听从了。

等祁远山面色平静下来,皮肤底下可怕的红纹消褪,楼玉宇才松了口气。不眠不休榨取灵力炼丹两个日夜,一松懈就忍不住吐了口血。

总算是赶上了。

他心里有些酸涩,掐灭了那点轻飘飘的念头,顺便好心地帮同门也掐了掐。倒不是对那些同门的好心,而是对祁远山的好心。

谢宁在外面疯就算了,万一疯到祁远山头上,那真是灭顶之灾。

楼玉宇叹了口气,抓了把滋阴补阳的药,一份一份用油纸包好,又塞了几瓶外敷的伤药,叫来药童送去无隅峰。

他看向身后的木柜,里面塞着各色各样的天材地宝,还有七品以上,大部分是谢宁带回来的,有些是妖物肚子里的,有些是抢了魔修的老家,总之来源不太美妙。

所幸除开三年前那次,谢宁再也没脏兮兮回来,不然清冷仙人的美名怕是早碎得一干二净,哪轮得到弟子们对着那张脸蛋充满美好幻想。

哦,不对,除了祁远山那个傻子。

楼玉宇不是个君子,接过灵材,转头就把谢宁杀人越货的事迹说给祁远山听。而祁远山眨了眨眼,完美忽略了凄惨的受害者,紧张地问谢宁有没有受伤。

他的语气若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还以为是在关心哪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楼玉宇暗地翻了个白眼,又打包了一份一模一样的送去万剑峰。

接过安春峰来的包裹,祈远山认出功效,没让吴志逸帮忙,自己偷偷溜去后厨熬了。

他看着灶台下的火光,用泥巴和荷叶包了一只鸡送进去。以前谢宁喜欢吃肉,特别是这种带着清香的肉,也不知道晋升天境后还喜不喜欢。

谢宁没有再把他关门外,看着金灿灿的荷香鸡,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祁远山听出他心情很好,大着胆子问能不能一起去仙盟大比。

“你去干什么?”谢宁语气冷下来。

顾书良在万剑峰上走火入魔已经成真,不过被谢宁及时唤醒,不像梦境中那样波澜四起。那之后就该是魔修,也是最恶劣的那个,甚至把谢宁丢进了兽群。

祁远山当然不能说这个,绞尽脑汁找理由:“万一有危险……”

“你这副随地发情的身体,还想担心别人?”谢宁嗤笑。

“不、不会的,”祁远山以为他嫌弃自己‎‍‎淫‌‍荡‎‌‎,有些焦急地解释,“吃饱了就……不会随地发情。”

他讨好地钻到桌子底下,现在已经能熟练解开谢宁的腰带,厚实的嘴唇贴上白玉似的性器,伸出舌头沿着茎身舔舐,时不时将‍‍‌‌龟‍‎‌头‌‎吞入口中,用舌头和上颚含弄。

等到肉柱彻底硬气,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入喉间,直到额头贴上下腹,喉腔被彻底侵占才慢慢吐出。

一张黝黑普通的脸面被硕大的白屌挤得不断变形,吮屌时几乎将口腔吸成真空,颊肉下流地内凹,肉套子般勾勒出明显的棒状,竟显出奇怪的柔媚和色气来。

祁远山越来越喘不过气,分不清咕唧声是从口腔还是下体传来的,抑或是在一起流水。头皮传来一阵疼痛,他被抵着食道喷了一嘴的浓精。

天境剑修的‍‍‎精‎‍‌‍液‍‎没有一丝腥膻,只带着谢宁自身的气息,仿佛是寒铁、松柏和雪莲混杂而成,让祁远山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天瑶岭连绵起伏,却没有特别高的山峰,下雪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都值得弟子翘课去玩。祁远山对此睁一只闭一只眼,以至于有次课上只来了七个人,偌大的练武场空空荡荡,最后干脆让那七个人也去玩雪了。

直到被隔着裤子踩住‎‌‍‌阴‎‍‌茎‍‌‍‎‎,祁远山才堪堪回过神,发现自己在窒息中‌‌‍‎‎高‍‌‍潮‌‍‍了,明明只是被‌‍‎‎‌肏‎‌‍‍嘴,下面的‎‌‍‌阴‎‍‌茎‍‌‍‎‎却跟着谢宁一起‌‍射‌‎‍‌‍了‌‍,在裤子里黏黏糊糊一片。

“可以。”谢宁似乎心情很好,这次爽快同意了。他轻轻拨了拨祁远山裤中垂软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柔软肥腻,像是踩在温热的水袋上,碾了一圈才放开:“洗快点,我饿了。”

祁远山傻乐着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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