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兵败,战死沙场后。
皇帝凤无双雷霆震怒,派三皇女凤熠亲临战场。
败军之将白将军与她的女儿们虽然已身死于战场,但白氏既然战败自然不能不罚。
于是,她下令将白家所有男子尽数贬为男奴,并送往前线充当军妓。
至于白将军唯一的儿子,白洛。也就是她的皇后,自然也不能例外。
但皇后毕竟是她的枕边人,若是送去前线慰军,自然不合体统。
所以凤无双决定:将白洛贬为宫妓。贬为传供皇室玩弄的性玩物儿。并将他作为皇室公用的淫器供自己与女儿们一同享乐。
想到这个主意后,她便立刻行动起来。
随着她一声令下,原本正在她宫殿门前不饮不食长跪不起跪了整整三天,只为替白家众人求情的皇后白洛,惨被侍卫们脱光并关进了牢里。
三十日后,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便已惨在宫中手段最厉害的几位嬷嬷们严格的调教下沦为一只淫畜了。
他在嬷嬷们的酷刑折磨下,已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明白了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是父仪天下的皇后,而是皇宫里人尽可辱的低贱淫畜。
他已不敢再提白家,亦然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因为这天下,唯有女人才有话语权。且他已不再是地位高贵的皇后了,只是区区一介男子,无法左右任何事。
提白家除了换来一顿淫虐外,没有任何用处,纯属自讨苦吃。
而尚若他敢反抗或妄想寻死,嬷嬷们非但有的是办法让他无法如愿解脱,且会让他细细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记得有一次寻死被嬷嬷发现,因为他是皇室成员专属的性奴,曾当过皇后,只有皇室成员才可对她随意打骂。
所以嬷嬷们并没有直接毒打他,而是将他手脚捆绑起来。像绑牲畜那样四肢分开,胯间大敞。
然后分别用中空马眼儿棒儿,扩阴器,扩穴器,将他的马眼,骚逼,与菊穴全都撑成圆洞。
之后,将这几处用刷子细细涂抹上蜂蜜。
再给他穿上带锁的铁内裤,将一整盅蚂蚁倒入铁内裤中。再锁上。
铁内裤是为他专门订制的,自然合身的很,严丝合封到半只蚂蚁也别妄想爬出来。
当然它们最开始时,也并没想外往钻,里面有的是香甜的蜂蜜吸引着它们。
但当它们吃饱喝足后,自然开始寻找通往外面的出口,发现别处都被锁住了,它们自然出不去。
唯一的希望,便是那三个未知的漆黑的洞穴。
蚂蚁们于是分成三路,分别钻入这三个洞穴中,深入探索......
蚂蚁们眼中的三条出口,正是皇后白洛被中空马眼儿棒给撑开成圆洞的马眼儿,被扩阴器扩大到儿臂粗的逼洞,与被扩穴器撑大地如同分娩孕夫般的菊洞。
它们的钻入自然令白洛痛苦地难以言说。
整整一天一夜的受罚期间内,他的逼里,尿道里与后穴里,一直被万蚁噬咬着,但无论他怎样苦苦乞求,嬷嬷们都丝毫没有心软。
她们心知,皇后不只失势,且无女。
所以失宠的淫畜虽然曾经是贵为父仪天下的皇后,但他永远无可能再翻身,永远没有机会恢复到贵人的身份了。
在帝国,以女为尊。
男人若是想要身居高位享受荣华富贵。
需得同时俱备贤良的品德,也就是不光背熟且会灵活运用《男德》《男戒》《男训》等等。绝佳的容貌,同时还需俱备良好的出身。
毕竟女人娶夫,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
她们极为在意,与夫家联姻后,所能得的好处。
若是出身不佳的男子,即使生的再美丽,品德再高尚。嫁人后,也无法成为正君,就算有幸成为宠夫,到底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上不得台面儿的玩物罢了。
皇后之所以曾为一国之后,不只因为他绝世的美貌,贤良的品德,更是因为,他,可是白家之子。
而他的母亲白将军,曾是皇帝陛下最强的利刃,曾经她的辅助便是皇帝在九龙夺嫡中胜中的原由。
当然,也正因这个原由,皇帝一直忌惮白家,甚至因此冷落身为天下第一美人儿的绝色皇后白洛。
白家虽为忠臣,虽为重臣。
但白将军手握重兵,年富力强,在军中威望颇高。
而且她还曾立下无数大功,是帝国第一功臣,世人眼中的忠良。
皇帝心中对她再如何忌惮,也只能暂且隐忍等待时机。
如今这时机终于到来,皇帝陛下自然不会再给白家,再给皇后任何翻身的机会的。
她们这些嬷嬷无论如何羞辱落难的皇后,也不必担心日后被报负。
而且皇后不只因家族被他的妻主忌惮,并从未得到他妻主丝毫宠爱。
他甚至都没有任何子嗣作为靠山。
不知是因为他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是陛下不想将自己的皇室血脉与白家相融?
他虽然曾贵为国父,如今却非但没有父凭女贵的福气,就连个皇子都未生过。
若他有所出,自己等人还会心有忌惮,以避免日后他所出皇女若是得权将自己等人杀头,或他所出皇子若是嫁给权贵有了靠山后报负自己等人。
但他无子嗣,所以他失宠被贬后,自然是理应如同一只低贱的淫畜一般,任凭自己等人随意拿捏的。
由于嬷嬷们对于调教曾经在宫中威望颇高的皇后的这件活儿,并无丝毫忌惮。
那日的蚁刑自然不是她们折磨皇后最厉害的法子,在折磨白洛这件事上,她们奇招百出。
而失去了权势,孤立无援的美人白洛,在她们漫长无止尽的淫虐与药物改造下,渐渐失去了自我,他对于自我的认知渐渐从白家子嗣,高贵的国父,一步步变成“一只温驯的,听主人话的好淫畜”。
“不听话的淫畜,会受到惩罚的!”这句话,已在嬷嬷们的日夜训诫中,深深地雕刻进了白洛的骨子里。
他极为惧怕他曾在她们手底下偿过的那些,可怖的,难以言说的,既令他羞耻至极又令他痛苦致极的惩罚。
所以,他不敢再不听话了。
当然,白洛被驯服的不只是内心。
他的肉体也在宫廷秘药的日渐改造下,日渐淫畜化。
他每日早上按照嬷嬷们的命令在狗食盆中进完餐后,便会听话地仰躺在他牢里那块木板上,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毫无防备地将双腿敞开,供嬷嬷们往他的羞处抹药。
嬷嬷们每日早上,都会将渗入春药的香汤灌入皇后的膀胱,子宫,后穴中。
然后再用木塞将皇后胯间这三个淫洞牢牢堵上。再用小刷子沾上宫里惩治淫侍用的秘药,仔仔细细涂抹在皇后的外阴各个部位。
这药是惩治罪侍之用,自然不会令人好受的。
起先,每次涂抹时,若是不将皇后的双手双脚捆绑上。
他就会疯狂地抓挠自己的外阴,把他自己的贱阴茎,贱逼,与臀缝,都抓出道道血痕。
但在嬷嬷们多用了几次蚁刑与鱼刑将皇后好好惩治了一番后,皇后变得有自制力起来。
现在就算是将装满蚂蚁的小盅,摁在他的逼上。
他都能保持着撅腚跪趴的姿势,一动不动,若是不得到她们允许,他已绝不敢再挣扎丝毫了。
调教满整整两个月后。
皇后已经习惯了用狗叫来代替语言,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已经懂得了:若是未经她人允许,他不得口吐人言的道理了。
皇帝凤无双对此十分满意。
她重赏了嬷嬷们,并且边令人将皇后带上项圈,牵进寝宫里,边令人召来的皇太女与二皇女,一起玩弄淫奴。
——
皇太女听到侍女传信后,心中惊愕愤怒。
她万万都想到不,母皇居然会如此狠心,居然会如此残忍的对待父后。
母皇,居然将她的结发之夫,将那样美好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地人儿给催残成了一只淫奴?!
皇太女心中倏地一紧,接着又是一酸。
她与二妹三妹从两个月前白家遇难父后被废之时,就一直不断地向母皇求情,并向母皇打听父后的下落。
但母皇只说:放心,朕不会杀他,至于他的下落么,两个月后,朕自然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母皇是九五至尊,说话自然一言九鼎。
以她的身份,也无需与自己这些女儿们说谎。
所以,自己与二妹三妹一直等了两个月,没想到母皇所说的惊喜居然是......她已将父后调教成了一只淫畜,并邀自己与二妹一起共享。
挥手令侍女退下后。
皇太女的泪水才开始从眼眶滑落。
她与二妹,三妹,虽然并非父后亲生,但她们那如今已被追封为皇贵君的父君在她们年幼时就已病逝了。
父后却一直视她们如已出,让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并没有缺失父爱。
她第一次见到父后时是她父君病逝后不久,那时,她十二岁,而她的父后也刚满十八岁,她母亲已经四十五岁了。
那时她的母亲并非皇太女,而是第三皇女。
她母亲已有包括她父君地内的众多夫侍,还有包括她在内的三个孩子。
她母亲带着她们一起去白家欢娶白家的嫡公子刚满十八岁的白洛。
虽然母亲虽然非太女却深受宠爱有的是钱,但那场婚礼却以“她并非太女,行事需低调”之名办的十分俭省。
好在白将军与父后都没有介意。
白将军深信,她的母皇是天命之女,将儿子嫁给她,未来儿子会成为皇后,而白家亦然会与皇室荣辱与共。
因此母皇在白将军的扶持下,渐渐走上皇途。
她每日忙碌不止,照顾自己三姐妹的担子全落在刚满十八岁的父后头上。
父后对此没有一丝怨言,一直待自己三姐妹如已出。
他虽然论起年纪只能算自己等人的大哥哥,但却承担了父亲的职责,给予自己三姐妹如同亲生父亲一般的关爱。
后来,母亲在白家的辅佐下,登上了她梦昧以求的皇位。
她却并没有宠爱父后,只顾着宠爱宫里那些别的妖精们。
尽管,若论容貌。
他们无一人及得上她那被公认为天下第一美人的父后。
若论贤德。
他们整日里只顾着争风吃醋斗来斗去,无一人及得上她父后的贤德与心胸宽广。
若论家世。
他们的家世与对母皇的辅助,自然更是皆无法与父后的白家相提并论。
她实在不懂,父后明明是世间最美丽最善良最优秀的男子,为何从他嫁给母亲起,就一直被她如此苛待一直受尽冷落过着清苦的日子?
为何他不争不抢,任劳任怨,最终非但没有感动母皇的那颗铁石心肠,反落得出此悲惨下场?
只可惜,纵然皇太女凤烨心中再如何不忍不愿。
却还是只能听从她母皇的意愿,只能速速换好衣服,前往她母皇寝宫,去与母皇,二妹,一起淫虐自己可怜的父后。
因为她心知,她若不听命,二妹却去了。
这皇太女之位,从此便是二妹的了。
纵然再怎么看中与父后之间的亲情,若是与权利相比,只能暂且将这份亲情放在一边了。
因为若是失去了权柄,非但救不了父后,救不了任何人,自己的未来恐怕都会难以左右。
在这世间,没有什么比权利更重要。
失去了权势,便是失去了一切。
父后与白家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
与此同时,二皇女凤桐正在对镜装扮。
凤桐听闻这消息时,虽然也略微惊愕。
但她却不同于她大姐的伤怀。
她秀美的唇角泛起一丝兴奋的笑意。
幻想着父后绝美的面容泛粉,父后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掩的展现在自己面前,父后对自己张开双腿求着自己快点儿捅他骚穴的场景。
凤桐立刻感觉自己下身硬了!
母皇对可怜的父后也太狠了~~桐儿好想快些去看看父后,好想好好安慰父后呢~~
凤桐心中兴奋地大喊。
她今年已二十了,却仍未娶夫。
虽然她十八岁成人礼后,便有成群结队的男人想要嫁给她这个二皇女。
但凤桐却对他们看都不看,理都不理。
世人皆道二皇女凤桐不近男色,是一朵孤高难摘的高岭之花。
他们却不知,凤桐唯一想近的男色,唯一想操的男人。对她而言,却也是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之人。
往日里,她虽每天都能见到他,每日都得去向他行礼问安。与他扮演父慈女孝。
但至于她想操他,想将他压在身下!占为已有!这份欲念。她原本以为......需得一辈子藏匿于心中,除了自己之外永远不会再有第二人知晓,包括父后。
他,本是母亲的皇后,是国父,是她的父后。
本是她这辈子只能远观的男人。
没想到,操哭他,占有他的机会,居然会突然摆到她的眼前。
凤桐对此,边暗叹世事无常,边暗自心生欢喜。
——
皇帝寝宫
白洛被赤裸着身体放在宽大的龙床上。
他像求欢的母狗一样高高撅着雪臀,腆着双穴,用自己纤细修长的双手,掰开自己的骚逼任由皇帝把玩。
而皇帝凤无双正悠然拿起果盘上的各类水果,不断地往他胯间的那两个穴儿里面塞了进去。
“嗯~啊~~啊哟......陛下......贱畜的......骚穴儿......啊啊啊!”
“啊啊......骚穴儿......时已经满了......求求您......啊啊别再......塞了......要爆掉了......”被允许讲人语的白洛往日里曾清冷动听的声音,如今充满淫荡。
他的雪臀开始撒娇一般地扭动着,讨好地蹭着他曾经的妻主,如今主人的手。
他感觉自己两个骚穴儿被填充的都要撑爆掉了,主人却还是没完没了的往里塞,这让他不只腹中难受,心中也渐渐惊恐起来。
啪!啪!
凤无双对于淫畜的求饶并没有丝毫怜悯,她也没有给他应答的兴致,直接用狠狠地两记巴掌教育他让他闭嘴。
果然挨揍后,淫畜立刻安静了下来。
纵然穴儿快要被撑破了,眼泪在眼圈儿里不停地打着转。他也乖乖静静腆着臀儿任凭自己塞,再也不敢稍稍扭动或者出声求饶了。
凤无双对于淫畜此时的温驯十分满意。
心中对嬷嬷们更加赞赏。
她回想当年,白将军在世时的那会儿,这只淫畜在她床上可威风了。
他非但不肯听话摆出自己想要的姿势,还动不动就老爱捂着骚逼喊痛,败坏自己兴致。
他虽然皮相看着绝美到无可挑剔。
在床上却只是个娇气的花瓶,操不过瘾。
因为,一捅,他就怕痛,一让他摆出个开放点的姿势,他就怕羞。
纯结对于男人来说,虽然算好事。
但床上也这么纯的男人......凤无双相信,别说她贵为皇帝,贵为这天下之母,就算寻常人家的妻主,也不会容忍自己夫侍如此娇气的。
但凤无双却忍了,一忍就是很多年。
毕竟那时,她还用得着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