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随着顾立景忍不住的尖声淫叫,早就积累成潮的淫水也泄流而出,又被影法师的舌头一下下舔弄干净,这才露出一副品饮茗茶似的满足神情。
“玩具先生的淫水,有种蜂蜜一样的味道,很特别......也很让人喜欢。”她的评价显得唐突,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只是不知为何,语句之间的形容听上去十分耳熟。
但,被无数的高潮迭起折磨至极,早就被磨没了回忆心思的顾立景,根本无暇去关心是谁对自己说出过类似的言辞,只觉得花穴的酥痒渐渐消停,乳房却是若有若无的胀痛起来。
异样的感觉让他不禁闷吟一声,本能就摸上了泛红的乳晕,试探性地捏了捏挺立的乳首,牵连得奶孔一阵收缩,可还是没有流出几滴乳汁,来自乳肉内部的酥淫触感就更是只增不减。
“嗯...影法师大人...呜呜......”没办法,看在影法师的目光仍然注视自己的份上,即便才刚刚承受过一次热精灌腹,他也只能略带羞愧的开口,“请...请摸摸胸口,我的胸......好胀——”
话音未落,影法师的阴茎就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动作也更为迅速地掰开两团白腻的奶子,火烫的肉棒立刻就塞进了细腻的乳沟之中。
某种心理的满足顿时压过了肉身空虚,竟是让顾立景不由自主的淫叫出声,双手就更是夸张地捏住了自己的奶子,却不是为了护住这一抹私密,而是主动用乳肉夹紧了她的鸡巴,赫然是被不可压抑的情欲折辱至崩溃,连几秒的犹豫都尽然失去了。
见此,影法师愉快地抓住了他的一对涨奶乳房,还不忘喃喃着说:“其实,想从窗户离开,还能回到我身边的玩具先生,你是第一个!而且还变得好主动!......所以,既然你也愿意,那就把乳交当成是睡前运动吧。虽然是回笼觉。”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张口询问,只因好奇那些从卧室窗户逃走的人去了哪里,但他很快就想到了的前来神社途中的一路雕像,以及曾经误闯过的“收藏室”。
他猜测,这些人大概是被发狂的忌折断了双腿,变成了雕像。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刹那的恍惚,顾立景就忘记了那隐隐升起的自由渴望,似乎只看得见眼前的炙热巨物;于是,他继续捧起胸前的乳肉,连磨蹭肉茎的动作都做得无比认真,也不知道是满心的欲望作祟,还是心底对忌的恐惧不灭。
他甚至不知道影法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不能判断是她先入眠,还是自己先含着她的龟头,满身都还沾染着渗出的乳液,就这么昏沉了过去。
......
一夜无梦,也永远不会再有梦境。这次醒来的时候,挂钟显示的时间已是正午,影法师则是搂着他的胸乳,安眠的呼吸平稳又微弱,还不如保姆的脚步声来得响亮。
迷迷糊糊的,顾立景还是觉得肉穴发麻,只是这一次没了影法师的抚慰,而是换成了保姆来呼叫两人起床。
她还没有敲门,就听见卧室门自己发出了开锁的声响,还吱呀着向内展开,让这位准备好了午餐的保姆顺利来到床前,只为代替闹铃来唤醒沉眠的神明。
“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影法师大人,您随时可以来用餐。”对于影法师,她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肃穆,只是看向顾立景时,才变得多了一分讽刺与幸灾乐祸,“那么,顾先生......需要一起来吗?还是说,想先做一些进餐前的小活动?”
然而,他还有些意识朦胧,面对如此突兀的提问,自然是给不出什么准确答案,只能面露迷离,眨眨眼睛,仿佛在等待保姆再重复一次问题。
至于影法师,从清醒到回答的时间竟然不超过十秒,几乎是从床上瞬间弹起,满脸都是无可掩盖的兴高采烈,“好耶!玩具先生也同意吗?还是一起吃饭会比较开心。”
“我的意见...?”顾立景稍微回了回神,却已经丧失了思考的余力,连给予的答案都是轻声细语,断断续续的,“那...就按照您说的来,影法师大人,口交、乳交,或者别的什么......我都很...很喜欢....”
就这样,他被领到了熟悉的餐厅,却是不再介意由狗盆进食,也不在乎去主动摆出让人羞耻的体位,无论口舌洗胯、正坐骑乘还是粗鲁后入,都成了万分淫辱之中的微微抚慰。
午餐过去的很快,尤其是在适应了影法师的玩弄之后,时间的脚步就比之前还要迅速,似乎才是经过眨眼的功夫,他就又是瘫软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且身边只有保姆一人。
“看样子,你终于回过神来了,顾先生。”保姆没有迈进浴缸,而是手持浴巾,坐在一旁,显然是在等待他的清醒,“午餐的时候,你被生生深喉到窒息昏迷了,加上浑身都是影法师大人的精液,我才先把你带来清洗了一遍。......莫非,你看不见她,还会觉得失望吗。”
顾立景瑟缩了一下,赫然是被说中了心思。
自从第一次全盘接受了这份羞耻,身体就变得愈发的淫浪,甚至是那些让他恐惧的回忆,都能在脑内促使他的花穴直流淫水,不堪忍受再多的忽视。
保姆却是故意不再说下去,将浴巾放置在浴缸旁的架子上,一声不吭的便要离去,直到听见身后一声噗通水响,才警惕地回过头去,迎来的却不再是象征人格未泯的袭击。
只见顾立景连小腿都软了下去,两手也慢慢从缸边滑落,最后竟是有气无力地摸向了自己的胯间,不仅捏上了两瓣湿漉漉的肥厚阴唇,还偶尔按压着肿大花蒂,在支离破碎的呻吟之间,强行挤出一句卑微乞求。
“别走!至...至少,还有你在...啊......”他的声音很快就由临近高潮的淫叫扰乱,生前善于随机应变的恐吓与诱骗似乎被忘了个彻底,唯有发情般的连绵呻吟才是残剩的真挚,“用手也...也可以的...呜...真的...小穴好难受......求求你......”
话音未落,保姆就一把将他扯出了浴缸,却不同于影法师的随心侵犯,而是直接一拳暴打在了丰盈肉户的正中央。
本应疼痛至泪流不止的一击,却刺激得他直翻白眼,酥颤颤地媚叫一声,肉穴更是抽搐着张开,直至喷出一道色泽透白的淫靡骚水。
而目睹了这一幕的保姆王诗,长期堵在心里的一口怨气也好像随之散去,原先如泥沼一般黯淡的憎恶双眼,竟是若有若无的澄澈了几分。
只是,那言语还是一如往常的羞辱而漠然,还多了一丝报复快感的喜悦,“因为一次殴打,就能高潮成这个样子......看来,我被困在这儿的时间,也不算是白白浪费。”
“呜......”顾立景捂着熟烂的肉逼,分明是被直击肉道内膜的剧痛弄得泪流满面,一旦开口,却还是可怜兮兮,且淫荡得让人惊讶的字词,“再...再摸几下,呜呜......求求你...或者,或者...做什么都行...”
可惜,保姆只是勾起了一个幅度不大的冷淡笑容,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几近崩溃的哭求,“去找影法师吧,只有她玩不腻你们。我只是离不开这个地方而已——”
“用踩的也好!”她没有预料到,这个摧毁了无数家庭,又让她的希望彻底破灭的人,竟然会如此低微的惨跪在地,羞愤尽无的淫浪话语就更是令人震惊,“不、不要走,不要出去...我...我会疯的......再这么下去的话......至少...踩几下也好...”
即便保姆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忘记自己曾在砸窗逃离之后,向眼前这个五官柔和的美貌男子求助,却毫无防备的被其几拳撂倒,拖回了饰成房屋的笼子,在强暴身孕之下,以口吞农药而终。
正因如此,她才以如此淫秽的手段,去对待这个毁人不倦的人贩子,却没想到,就像是残余精神的自我保护一般,相比起那些因折辱而求死,最终又化为雕像的肉祭,顾立景宁可屈服成发情的淫畜,也不愿意去接受死亡即解脱的事实。
想到这儿,她一脚正踹在顾立景的丰美熟户上,足够砸进阴道些寸的力道,却让他既疼且悦的尖叫连连,大开着双腿不能起身,又被连续几记猛踩重击,分明阴唇都已经肿大充血,也还是胡乱浪叫,甚至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
“你在发情。在这种境地下,也能发情......?”尽管结果不如自己所想,但,看着他被鞋底碾穴,不时还会因鞋尖触及花蒂而轻吟绵绵,某种胜过复仇念头的满足感,让保姆不由得干笑两声,也不知是在讥笑对方的痴态,还是在嘲笑自己的思想是多么不坚定。
尤其是当他主动挺起腰肢,用淫水浸透的逼穴去磨弄那鞋身时,保姆决定,在他也放弃生存的意志,从而变为雕像之前,即便她能离开,也要选择在这个地方多待上几天至几年了。
“收回前言。”她看着脚下的肉花被踩得东倒西歪,彻底变成肉壶美人的顾立景也乱颤漏水,“自己把穴口掰开,我可以考虑用鞋尖玩玩你,顾先生。”
不知为何,听到保姆对他的称呼,顾立景忽然打了个哆嗦,眼中略过一霎的清明,也仅仅只有一霎。
然后,他的双手伸向了腿间,老老实实地掰开两瓣腻滑的肉唇,还讨好似的向上挺了挺身子,浪水将色调沉闷的鞋子润湿得一片透亮,仿佛是由动作代替了满口的情乱言辞,而不改变顺从的本意——他早已屈服,在堕落中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