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基本完啦,之后再写写番外。
-----正文-----
消除斑纹副作用的药,很快便制作好了。蚩罗消除了心头一大祸患之后,顿时放松了很多。
只是现在仍旧没有解决鬼舞辻无惨,所以蚩罗开始寻找鬼舞辻无惨的踪迹。
鬼舞辻无惨身上有着蚩罗放的追踪蛊,所以实际上他的位置时时刻刻都在蚩罗的掌握之中,想要找到他就十分容易了。
只不过——
“不行!我不同意。”炼狱杏寿郎面色严肃。
“南无阿弥陀佛!消灭鬼舞辻无惨交给我们就好。”
“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死川实弥抽动着眉毛,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太不华丽了!现在你安心养胎就行了。”
在得知蚩罗想要出手的想法,几个男人都是反对的态度。毕竟怀孕的女人向来娇弱,怎么能够让她再去战斗呢?
“好好好,我只用蛊找到鬼舞辻无惨,可以了吧?”蚩罗一脸无奈。
不过她心里可不是那么想。
苗疆的大宗师蚩罗,一向是个任性的女人,她做什么事情从来都是自己想做,哪管他人的意见。
所以在寻找到鬼舞辻无惨的踪迹之后,蚩罗仍旧参与了战斗。
曾经的下属背叛了自己,甚至还站在了对立面想要消灭自己,让鬼舞辻无惨十分的地恼怒。
处于被围攻状态的他,逐渐察觉了环境对自己的不利。
“无惨大人,请躲进无限城。”新上任的上弦之肆鸣女如此向他传达消息。只要躲进了无限城之中,那么鬼舞辻无惨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局面就会变得对自己有利。
但是,鬼舞辻无惨并没有做这样的选择。
之前上弦会议的时候,黑死牟就带着毒蛊来到了无限城,暗算了他。谁知道现在他躲进无限城,会不会面临同样的事情呢?他一向是个疑神疑鬼的人,加上蚩罗又在现场,他根本无法相信鸣女。
蚩罗自然也是知道无限城的存在,这是她从黑死牟那里得到的消息。
她本来只是想要让黑死牟被迫离开鬼舞辻无惨,没想到竟然也算计了鸣女。
只能说这个蛊放的是真的太妙了。
宛如萤火虫一般的蛊飞出,混合着各种各样带毒的蛊虫,钻入了鬼舞辻无惨的身体之中。本来就被蚩罗的毒蛊伤到的他,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太阳的力量从内而外地灼烧着他的身体。
“鸣女。”鬼舞辻无惨这才想起使用自己下属的力量。现在的他,如果不躲进无限城的话,可能会有命陨的危机。
但是现在即便躲进去,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他的皮肤下面涌动着密密麻麻的毒虫,噬咬着他的身躯。
在蚩罗原来的世界里,一直有一个说法“宁愿得罪一个绝世刀客,也不要得罪一个蛊师”。因为绝世刀客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蛊师却会让你在黄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曾经有一个门派得罪了苗疆的一个大蛊师,导致了他们的传人代代在痛苦中死亡,最后还是这个门派依附了苗疆,蚩罗出手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所以哪怕同样是大宗师,面对着蚩罗这样的人物,大部分人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毕竟被下蛊的滋味,可是真的不好受。
“无惨大人。”鸣女想要靠近鬼舞辻无惨,却没想到从鬼舞辻无惨身上被甩落的的蛊虫卷住了她,她在蛊虫之中彻底的消亡,连带着无限城也分崩离析。
鬼舞辻无惨的筋肉在蛊虫的作用下一点点的融化,即便想要分裂自身,也无济于事。因为他身上的每一块肉,都藏着无数的蛊虫。
分裂自身?不过是让自己更快速的消亡罢了。
他想要活着,他不甘心。
但是任凭他怎么挣扎,仍旧无法摆脱身上的蛊虫。
他和每一个惹到了蛊师的人一样,在痛苦和恐惧中消亡。
密密麻麻的蛊虫四散而去,而鬼舞辻无惨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作为人类心头之患的鬼,在此刻也终于宣告了消亡。
蚩罗松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发晕的额头。若是平时,只是这种程度的驭蛊,她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现在她却要孕育子嗣,大部分的力量都用来蕴养腹中的胎儿,才导致了她有些略微的吃力。
幸好她没遇上同行的大宗师,否则就以她现在的这个状态,撞上必死无疑。
“小心。”黑死牟将她横抱起,“你现在……要注意。”
“别担心,严胜。”她搂着黑死牟的脖子,眉眼弯弯,她只是有些疲惫而已。
虽然现在她的确是比平时要脆弱很多,但也不至于是一个脆弱的玻璃品。
“我带你回去。”黑死牟却是颇为认真的态度。
“喂!放下她!”黑死牟的行为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更何况他还是一只鬼。
但是黑死牟却紧紧的抱着她,一点想要放下的意思都没有。
不死川实弥握着手中的日轮刀,若不是消灭鬼舞辻无惨的战斗黑死牟也有参与,他一定会想杀了这只鬼。
鬼舞辻无惨的死亡,自然也让产屋敷一族的诅咒解除了。本来身体累弱的产屋敷耀哉,奇迹般的病好了,只不过诅咒常年侵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现在还有些虚弱。
蚩罗挺着肚子坐在了产屋敷耀哉的对面,“现在我的工作没咯。”鬼已经完全消灭了,自然不再需要她这个鬼杀队的医师了。不过她也并不觉得太过于遗憾,毕竟她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可不只有在鬼杀队做医师这一条路。
“感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产屋敷耀哉对着她行礼。正是因为有她在,才减少了鬼杀队友的伤亡,甚至找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踪迹。这千年恩怨的了结,蚩罗出了很大的力。
“我只是在其位谋其事而已。”鬼杀队高薪聘请,那么她自然也要对得起这待遇。
小镇上的医馆又再度开业,貌美的医师坐在柜台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师父。”妙龄的少女推开了医馆的大门,是苗疆的来客,是她一直在挂念着的小徒弟。
“好久不见。”她放下了书卷,微笑着和自己的小徒弟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