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陈宴发现小孩发烧了。
想想到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陈黎到底身子骨就不是很好,昨天跪在地上被玩成那副模样今天只是低烧就足够让人庆幸了。
陈黎虚弱躺在床上,嗓子哑得厉害。他害怕爸爸让家庭医生给自己看,老男人不要脸他还是多多少少要一些的,坚强地伸出手试图阻止男人拨号的手。
陈宴伏下身子看他的眼睛,最终在小孩坚定的目光中选择妥协。毕竟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还是顺着点好。
“我去给你找点退烧药,要是不行还是要去看医生。”陈宴在小孩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帮他掖好了被角。
喝了药之后陈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男人正坐在一旁用笔记本处理公事,陈黎小小松了一口气,爸爸还在就好。
陈宴发现小孩醒了之后就随意用手贴到他头上量了一下,额头凉凉的,估计着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但毕竟还是要严谨一些,陈宴还是找来温度计又量了一回。
嘴里叼着体温计的陈黎无聊地去摸男人的手。
不得不说,爸爸连手都是好看的。男人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在动作的时候可以明显看见青筋的印记。手掌比陈黎的大了一号,两人十指相扣的时候陈黎的手能够被完全包住。
小孩记吃不记打,现在还因为昨天的放纵躺在床上呢,就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撩拨男人的欲望了。
陈黎的手指在男人的手心上轻轻挠了两下,细细的酥麻感让陈宴抬眼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不知死活的陈黎。
没关系……反正我还是个躺在床上的病人呢,陈黎毫不在乎地想。爸爸再怎么样,也不能现在还要拉着他操一顿。
陈宴去抽那根温度计的时候还被小孩挑衅似的舔了一下手指,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陈黎的脸以示惩罚。看了一下体温已经降下来了,只是还有一点低烧。
陈宴把小孩从被窝里拖出来就要扒他的裤子,现在还对被操心有余悸的陈黎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委委屈屈地说:“爸爸……我还生着病呢……”
陈宴气笑了,在陈黎还没消肿的屁股上打了一个巴掌,说:“爸爸倒还不至于畜生成这样,给你上药呢。”
小孩昨天被男人扇了的屁股现在肿了一圈,活像咬一口就会喷汁的大桃子。青青紫紫的掌印布满了整个小屁股,看上去无比凄惨。
陈黎撇了撇嘴,上药还要再给我屁股一巴掌,还说自己不至于畜生成这样。
小孩光着屁股趴在男人的腿上感受他给自己涂药。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感官就被放大了,抹了药膏的手指碰到后穴的时候是凉凉的,让陈黎忍不住收缩了两下穴口。
昨天被操狠了的小穴现在还是肿的,不用掰开臀瓣就能够看见肿成一条小缝的嫩菊。
固体的脂膏在体温下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水,流向更深处。
还挺舒服的,陈黎苦中作乐地想。
上药的那两根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发出了一声依依不舍的“啵”。
可是在给肿屁股上药的时候陈黎就不这么想了。
有力的大手抓住臀瓣就像是揉面团一样无情地揉捏,细细密密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痛让陈黎很快就不干了,挣扎着想要从陈宴的腿上爬下来。
“乖,不揉开好不快的,长痛不如短痛。”
陈黎哪管什么好不好得快,反正疼了就是不行,伸出手想要把陈宴的大手甩下去。
“再乱动就把你按着操了。”
陈黎一听威胁立马乖了,眼观鼻鼻观心忍着,一句话也不吭。
其实涂药到后面就没这么难熬了,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痛到火辣辣的屁股上确实镇痛效果很好,陈黎甚至忍不住像小猪一样哼哼了两声。
就连昨天被折腾到射尿的前端也象征性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