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胥被药物折磨得格外难受,前端的铃口都已经开始滴水了,西装裤子都洇湿了一小片。
他脸色通红,脑袋上更是冒出了一层冷汗,额前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了,湿乎乎的黏在了脑门上,他艰难的抬起手拨了拨,随后冲着青年笑了。
那笑容带着点打赌赌赢了的得意,还带着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姜总,我赢了。”
姜豫的脸色难看的就想是暴风雨来临前夕似的,乌压压的一层阴云遍布着。
冲进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要被气疯了,他原本只是想羞辱这人,所以给他打了药,他想让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一边屈辱的反抗,一边又忍不住沉沦在性爱的快感中,这就好比他在游泳馆所遭遇的一切一样,明明心里非常的不愿意,可是身体被这人稍微一触碰就忍不住发软了,更是紧紧的夹着这人的阴茎不放,甚至是没怎么干,他就亢奋的射了出来。
这种屈辱的经历,就像是在他的心上落下了一片沉重的阴影一样,使得他晚上睡觉都备受煎熬,就连做梦的时候,都是这个男人微微勾着嘴角,笑容戏谑的模样。
可是,没想到他还是被这个男人算计了,他根本就没有给他的手下口交,而是借着摄像头的方向,而制造出来的一种假象,他丝毫没有看出来这是假象,直接就这么冲了进来。
这一刻,姜豫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丁点自尊也被这个男人踩在了脚下、玩弄于鼓掌,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身体几乎气的颤抖。
他冲着那些呆头呆脑的手下们怒吼:“还不赶紧滚出去。”
一群手下浑身一震,像是被他表现出来的这种狠戾给吓到了一样,反应过来之后就立刻跑了出去。
关上地下室的房门之后,这群手下才松了口气,心里浮现出一股后怕来——原来那个男人说的真的没错,老大真的挺紧张他的,要是他们刚才真的对那个男人做出点什么来,现在只怕是已经成了炮灰了。
“没想到老大这么变态,竟然这么对自己的爱人。”
“可不是吗,别人挖墙脚,就算是真生气,也是要对付那个挖墙脚的人,而不是对付自己的爱人。”
为首的男人低声吼了一句:“你们还说,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赶紧滚蛋吧。”
……
…………
聂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想借着那股子凉意来获取几分慰藉。
只是,他的用意很快就被青年看穿了,头发被青年紧紧的拽着,将他在地上拖行,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摩擦在地下室的水泥地面上,那些细小的颗粒顿时划破了他的肌肤,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渗血的痕迹。
聂胥只觉得头皮发麻,最后仅剩的一点理智都快消失不见了。
他对着青年胳膊肘处的经络猛地击打了一下,青年的手臂顿时麻痹了,也松开了他的头发丝。
聂胥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却还是被回过神来的青年一脚踹翻在地。
青年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微微用力,让聂胥动弹不得,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这么饥渴么,那么我成全你。”
那一瞬间,青年脸上的凶狠表情仿佛在聂胥的眼底放大了无数倍一样,聂胥晕晕乎乎的想,他的菊花保存得这么完好,看来终究是抵不过今天的厄运,即将被青年蹂躏得满目疮痍了。
一看青年就是没什么经验的,说不定还会弄痛他,甚至还有可能会撕裂呢。
这一刻,聂胥终于为了他那风流的前半生感觉到懊悔了,他就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精虫上脑把人给睡了,并且一睡就睡了那么久,甚至是连自己的一颗心也弄丢了。
要是他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话,那么现在也就没有这么多的事儿了。
希望今天把他这么折腾了一顿之后,青年能够就此放过他,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认识谁了,青年呢,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而他呢,就当他的小鱼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胡思乱想的空当,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可是下一秒,聂胥却愕然的抬起了头。
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青年的确是脱了裤子,可是却并没有进入他,而是将身后的那个肉洞套在了他的肉棒上,猛地坐了下来。
青年对他狠,没想到对自己也挺狠的,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阴茎勃起的程度非常骇人,简直比平时还要粗长好几倍,青年却连基本的润滑都没有,就这么坐了下来。
聂胥之所以会觉得痛,是因为青年坐下来的动作太猛了,他那个肉穴又格外的紧致,聂胥觉得自己阴茎都快被挤炸了。
不过很快,这阵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他的脚趾头都忍不住酥麻了的快感,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握住了青年精壮的腰肢,可是下一秒,他的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青年恶狠狠的看着他:“把你的脏手拿开。”
聂胥不想激怒他,于是松开了手,做出了一副举手投降的姿态来。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青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之后,就阖上了眼皮,慢慢的活动了起来,双手撑在聂胥的腹肌上,不断地用后面的那个肉穴去套弄聂胥的阴茎。
肿胀的阴茎被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那种销魂的滋味儿顿时让聂胥忘掉了所有的不愉快,专心的享受了起来,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可是没想到,他才刚发出声音,脸上又猛的挨了一巴掌。
这下好了,两边脸对称了,火辣辣的疼着,聂胥想,肯定都肿起来了,这个小兔崽子下手可真狠。
解下来,聂胥不想再挨打,就只得硬生生的忍耐着,本来就被注射了药物,这么一忍着,就更加的难受了,偏偏青年的那个肉穴又很会夹,弄得他欲仙欲死的,没过一会儿,他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都灌进了青年的身体里。
这下子,青年干脆左右开工,打得他整张脸都快麻木了。
聂胥猛地抓住了青年的手臂,忍不住低吼:“你够了啊,再打下去老子真的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