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猜一猜,下章会有哪几位小可怜上榜?
(ps.学长虽然目前只抽中三次(不是我心软,是真的掷骰子就是这个结果doge),但几乎章章都有姓名hhh
-----正文-----
方景行一直忙着和守时聊天,或者碰一碰时愒的手腕,和后者偷偷交换几个表情,倒一直没怎么关注场上其他的玩家。
是以他现在才看到肖闲的身后是怎样的一副惨样——那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或许是挨的尖锐工具较多,臀上布满青紫破皮的横条,血从伤口里流出来,混着透明的组织液将身后染得一塌糊涂。光是看着方景行就觉得身后一阵心惊,连忙避开目光。
但更另他惊讶的还是一直都未曾听到肖闲的呼痛声,似乎他也只是轻轻挨了几下,而不是这般严重的伤。
方景行的这声叫喊在回荡着钢琴曲的酒吧中显得有点突兀,但并不冒犯,也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
肖闲又在沙发上趴好了,他这次抽到的是60皮掌,算是比较安全的工具。
有些沉闷的拍打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甚至带有回音。方景行默默听着这阵声音,心里就像有蚂蚁爬过,让他又怕又慌,但集中全部注意力也没听见肖闲发出任何声响。终于,他鼓足勇气扭头看了眼,就见肖闲的身后被皮掌大力击打着,每下都能覆盖半边臀肉。凛冽的血迹被糊得到处都是,整个屁股成了血淋淋的肉块。
没等他扭回头,一只手掌就挡在眼前,耳边传来时愒温柔的声音,“学长,别看。”
“...嗯。”方景行抓住时愒的手腕,慢慢斜靠在他肩上,直到那阵让他心慌的拍打声结束。
看着学长明显受惊的样子,时愒默默叹了口气。5号的主动是圈里有名的重度主于恒,与时愒不同,于恒只约重度,并且每次都得见血才行。曾经也有被动赴约后承受不住的,全都被于恒绑起来,挨完他约定的数目才行。
虽然手重又专横,于恒在圈里的口碑却意外的不错。毕竟出手大方,技术过关,样貌出众,更重要的是不是每个被动都能约到时愒的。
但时愒和风吕都不太喜欢于恒,至少不喜欢在这次聚会上看到他。圈里人多也杂,喜欢轻度的还是占多数,每次都有人被于恒过于凶残的手法吓得脸色惨白,却又没法指责什么——人家两人你情我愿的事。所以这次风吕没给于恒发邀请函,没想到他现在是肖闲的长期主,阴差阳错地又参加了这次聚会。
见识到那么可怖的场面,方景行也没什么心情再说笑了,只恹恹地靠在时愒怀里,看着骰子不断掷出新的参与者。还好除了5号外,其他的四组都比较正常,抽到难挨的工具时也都特意放轻了力度。
但难以控制地,方景行的视线还是不断飘向肖闲,对方因为身后出了血,已经把裤子脱下叠在一边,光着下半身跪在地上。
其实场上受不住痛的人不少,但全都跪坐在沙发上,姿势也都很放松,只有他一人可怜兮兮地跪在地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参加的是大圈的聚会。而更另他在意的是,肖闲的目光不一会就会飘向他们,甚至没有遮掩的意图。
“时愒。”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你们真就实践过一次?他怎么一副很在意你的样子?”
时愒也很纳闷,“真就一次。说起来你还听说过,就之前守时说的那个新人装重度被我狠狠罚了的,那之后我就把他删了,也就这两年的聚会上再见过几次,都没说过话。”
方景行见时愒不像说谎的样子,也只得作罢。“行吧。”
时愒笑着捏捏他的鼻子,“这么重的醋味。学长省省吧,你可是我第一个长期被,也是我第一个男朋友,没必要去在意别人。”
听了这话方景行的心情终于明朗了些,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对这场游戏也重新提起兴趣。
奈何方景行今天的运气真的很好,桌上的骰子已经扔了十几回,都走到最后两格了还没有轮到他。
看着最后扔出的3,方景行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地呢喃道:“这样就结束了吧?”
“没有哦。”守时笑嘻嘻地凑过来,“规则是正好落在终点格才是结束。扔到3的话在走到终点格后还剩1,所以要往回退一格。”
“退一格...”方景行按守时说的规则走了一遍,不禁失声喊道:“那不是!?”
“对。”风吕接了下去,抬手间露出一截光洁的大腿,“还有可能回到原点重来。是不是很刺激?”
作为全场穿得最不适宜的人,风吕凭借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毅力在每次挨完打后还能把肿肉塞进紧身裤里。但他前面不小心扔到了加倍格,又扔了个100皮掌。200下皮掌的数目连他都有些头皮发麻,还没挨打就先怕了。
大黑本来不是圈里人,是被风吕连坑带骗拐进来的。每次用工具时总是小心翼翼,就连最轻薄的戒尺都怕伤到他,但甩起巴掌或者皮掌就没这个顾虑了。加上他除了健身外还喜欢打拳击,风吕那还没他手掌大的屁股怎么能和沙袋相提并论,是以别人家都是用来热身的巴掌却是风吕最害怕的项目。
但这么多人看着,无论如何也不能露怯。风吕面色如常地趴到沙发上,在大黑的手掌抚上来时全身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艹!他真是要被那双又粗又大的手打出心理阴影了。
大黑完全没有因为人多而有丝毫容情,反而更兴奋了些。他的手本来就大,带上皮掌后更是再大了一圈,一左一右打得格外顺手,恨不得把面前的两团软肉扇扁,看他还敢不敢这么不听话。
风吕没挨两下眼角就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接着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屁股也不随他想地左右闪躲,像是想逃开下一巴掌。
但大黑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把已经肿得老高的臀肉完全扇扁,臀面亮得像是图了层油。
方景行看得心惊,那么粗的胳膊,绷起来能看见上面全是肌肉,这扇下去得多疼啊。其他的主动却看得轻松,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和风吕实践过的都知道这个人嘴硬,屁股更硬,每次实践完都跟个没事人一样,嘴里还满是嫌弃,难得看见他这样失态的时刻。
两百下听着多,打完也不过四五分钟。大黑最后一下用出了全力,横贯两瓣臀肉,听见风吕发出第一声惊呼,然后整个人趴了下去,大口地喘着气。
挨完这轮,他的屁股是真的塞不进紧身裤了,就把裤子褪到腿根又叉了条腿虚坐着。擦去眼泪后眼角还是飘了抹绯红,但他也不在意,又开始插嘴打滑,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看着面前笑得像个老狐狸一样的风吕,方景行瞬间觉得不失落了,满脑子都想着早点走到终点。
可天不遂他愿,明明终点近在眼前,但怎么扔骰子都与它擦肩而过,几人就在最后的几个格子里不断徘徊,每次退回到后两个格子方景行的心就提了起来,生怕真的要从头开始,但还好,目前也没有发生这个惨况。
——3。是他和时愒。
“终于轮到你了。”守时的话里充满开心,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你真要无痛通关了。”
时愒的手也有些痒了,转动下手腕,“学长扔吧,压力别太大。”
怎么可能压力不大,看着棋盘上的“回到原点”,方景行心里默念:别是2!别是2!别是2!然后扔出了骰子。
还好,不是2!没等他高兴多久,下一秒脸就皱了起来,50板子,这也太多了吧。
时愒却早已迫不及待地拿过了板子,怡然道:“学长,趴过来吧。”
方景行休息太久,戒尺的痕迹本来就只留于表面,到现在只剩点薄红,两瓣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并没接受过锤楚的样子。时愒心里暗自思忖着,是该打成大红色,还是殷红,或者给他染上点紫?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动作,方景行颤颤地张嘴:“时愒...?”
时愒从思绪里跳脱出来,然后又摇摇头,就学长这股娇气劲,他这是在想什么?把戒尺在臀后抵好,时愒轻声道:“我开始了。”
“嗯。”话音刚落,臀后就挨了一记,倒没有很疼,只是过于清脆的声响让脸稍稍红了。
方景行暗自松了口气,却不知道这样的力道只是让他适应还是时愒的温柔。但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第二下疼痛没过多久就在臀上炸开。不同于之前的试探,这次的痛深入肉里,挺翘的臀肉被打扁下去,染上一道红痕。
他倒吸口凉气,知道这次不会那么好挨了。
在众人眼皮下挨打的事实极大地冲击着方景行的羞耻心,但同时也极大提高了他的忍耐力。挨过三十多下板子的臀肉通红一片,实实在在地肿了起来,每一处都发烫刺痛。等板子再落下时便牵扯到之前全部的痛,加上时愒分毫没给暂歇的时间,一下接着一下,冲击着方景行的忍耐极限。
他挨一下便抖一下,渐渐有呼痛声咽不下去,戚戚地露了个口子。但那之后,便是决堤。
方景行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在逐渐消退,他早就忘了时愒打了多少,身后的疼一炸一炸的,像是直接抽进肉里,一声抽泣被直直打了出来。
“呜呜...疼...”
时愒也不意外,甚至觉得方景行能忍这么久已经出乎他的预料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时愒也不说什么羞人的话了,只安慰道:“还有十六下,再忍一会。”
方景行却是呜咽一声,竟然还有十六下,他觉得自己再一下都挨不了了。“我不想挨了...好疼唔,我又没做错什么...”平时只有犯错时愒才会这么狠打他,实践时哪会不是轻轻巧巧的,打一下揉两下,此刻切实觉得委屈了。
但时愒却没想放过,“游戏开始了哪有中途结束的道理?还是说学长想去桌子上晾十分钟?”
方景行这才想起这个规则,忙改口道:“那你打轻点。”
“行。”时愒揉揉热烫的两团肉,再下手时果真轻了不少。
周围的一圈人却是看傻了。这还是十七吗?还是那个言出法随,心狠手辣,鞭子抽到流血都不眨眼的重度主吗?守时也傻了,这还是他高贵冷艳,屁股比铁还硬的仰止小哥哥吗?怎么挨了这么几下就开始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