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分手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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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屿眼眶发红,不知是被这妖精撩的,还是被他那句不知真假的话急红了眼,他暗声问道:“都有谁啊?”
“可多了,”庄亦麟眼中泛水,把一双本就深邃迷人的眼睛衬的更加鲜活灵性,季屿知道这是他动情时的反应:“季小屁孩、季大笨猪、怪力季大牛……”
季屿神色温然,就这么不说话保持着俯视的角度看着他,他的手一直虚捏着庄亦麟的鼻子,庄亦麟一说话,口中的湿烫的热气就冲他掌心里,微微蒸出一层湿气。
“……”庄亦麟也不说话了,秋波盎然的仰视着他,半天用只有俩人听得见的音量说了几个字:“上楼去,我想做。”
这大半个月以来,说不清是季屿心塞还是庄亦麟恍神,二人都颇有默契的在做爱这件事上没有达成共知,尽管每天都睡在一起,但谁都没有率先表示出这方面的意愿,照原来的频率,一周三次是正常,五次是经常,可这回一口气憋了大半个月……都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不是不想,是二人心中各自谙事。
“不用上楼那么麻烦,在这里就能解决。”季屿的性器早在俯视庄亦麟时就挺身而出,谁还有那工夫上楼。
庄亦麟也没有反驳,任季屿褪下他的t恤和长裤,最后指头勾着裤边滑下纯白色内裤,让整个人光洁无暇的躯体完全裸露在眼前。
庄亦麟就是一尊雕像,不论哪个角度,不论什么姿势,都能掀起季屿风急浪高的狂想,让他发狂发癫抛去理性,这一点他第一次在呼浪见到庄亦麟时就意识到了,庄亦麟的出现让他变得很危险——试问一个没有理智的人谈何安全?
温柔如春风细雨的吻落在庄亦麟唇上,一点都不剧烈,只是嘴唇与嘴唇的互相揉蹭,吻得小心翼翼,欲拒还迎,像两个初恋的学生。
舌尖在张嘴的一瞬间趁虚而入,舔舐着庄亦麟的上颚、牙齿,继而深深探向喉咙……一个由浅至深的吻就此衍生开来,逐渐急乱呼吸的混合在一起,舌头就像刚被打捞上岸的鱼,交缠着,挣扎着,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证明自己并未奄奄一息。
口水顺着大开的嘴角流出,淌至耳根,这里面有庄亦麟自己的,也有季屿给他的。
下身都被吻硬了,季屿却还是衣冠齐楚,只是胸前的衬衫和领带被胸膛蹂躏的起了褶皱,庄亦麟伸手要去扯他衣服,被季屿握住手腕,舌尖从他静脉穿过掌心,一路舔至指头,再一根一根的嘬了一遍。
庄亦麟被勾的一身鸡皮疙瘩,就着手掌一把推他脸上,“臭不害臊的……我弹完琴还没洗手。”
“所以我亲自帮你洗啊……”季屿嘴角勾出一个荡漾着水波纹的笑。
他的视线移至庄亦麟亮到发光的下体,海绵体已是精神振奋,铃口处吐出晶莹的液体,在不算旺盛的体毛衬托下,就像一朵从杂草中屹立而生的滴露玫瑰,紫红娇艳,闪烁着暗黑诱人的漆光。
季屿动手松开领带和胸前几颗钮扣,俯下身就把那棵荆刺玫瑰含入口中,刚吸了一口,却被庄亦麟挣扎着推开了。
季屿莫名其妙的看他。
此时的庄亦麟脸颊洇红,透着情欲的波涛,他十分不舍但又坚决杜绝:“我还没洗澡呢……上了一天课,坐了一天,都捂臭了,我洗洗去。”
他刚要翻身下沙发,却被季屿暴力的往回一推,把人又死死摁在沙发上。
“这是我的东西,你没资格评价它臭不臭,你也不准说它臭,”季屿迷恋的再次俯下身左右嗅着近在眼前的湿润的性器:“……它不知道有多香呢。”
庄亦麟被他这下流话羞的都无言以对,仰头看向天花板,季屿真的……真的在做爱时太流氓了,肉他就跟能赚小费似的,每次都要臊得他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羞没臊……”他扭着身子喃喃道。
“做个爱都要相敬如宾的话,不如死了算了。”
季屿顺着庄亦麟胯周的毛毛一路舔舐,用舌尖帮他梳理卷曲的耻毛,极有耐心,极其享受,就像在对待一件心仪已久的玩具,细心对待,舍不得太快玩腻。
庄亦麟被他湿软的舌头舔的高潮上涌,不自觉的并拢双腿,夹着囊袋和硬邦邦的阴茎自动自觉的朝季屿送去,像在自我推荐,又像在催促他:这里才是重点啊笨蛋!
季屿心领神会,马上偏过头含住阴茎,吸吮深喉,反复在口腔中吞吐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他知道庄亦麟喜欢这样。
当他听见头上传来失控的呻吟时,他知道他的宝贝爽到了。
庄亦麟挺起腰杆,一边任季屿口交,一边把手指放入口中濡湿后,伸向自己后穴,开始做扩开工作。
季屿看他第一次如此亟不可待,前面都还喂在口中,后面就等不及想被填满了。
“你有这么想吗?”
“想……很奇怪吗?”
季屿虚含着鼓胀的性器,戏谑道:“不奇怪,只是你太贪心了,前后都想要,”说了几句季屿还是觉得咬着说太费力,下巴太酸,索性暂时退出来:“前面想被我吃,后面想被我捅。”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的……”庄亦麟吃力的别着腰,终于把自己开到三根指头。
季屿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他裤子里那包物件早就膨胀的西装裤都快撑爆了,急需逃出牢笼。他换上手抚弄,不时的低头舔弄几下火烫的茎身,摇摇欲坠的庄亦麟经不住这种折腾,持续了不到两分钟,悬空的腰往上顶了几下,憋着一口气全射到季屿衬衣上了。
零爽了,这下就该一上场了。
季屿除去衬衣西裤,刚要把内裤也脱下,被庄亦麟制止了,他眼睛含水,跪着凑到季屿面前,隔着内裤伸舌勾勒着那包肿胀变形的硬肉,热气隔着布料都能蒸腾到庄亦麟皮肤上,他知道这大家伙已是箭在弦上,雄性荷尔蒙的腥味混合着唾液吸入鼻腔,是淫靡的味道。
“啊……啊啊……”季屿扬起下巴,双手握拳强摁着现在立刻就想把人掀翻猛干的冲动,他的性器在庄亦麟舌尖的翻弄下愈加亢奋,终于没憋住,弯腰一个横抱把人从沙发上抱起。
“啊……干嘛?”突然的举动让正在专心口的庄亦麟有些茫然。
“沙发太小,我们在地上做。”
季屿把人放在茶几旁的地毯上,视线丈量了一下,活动范围还是嫌小,索性拉下一整条沙发垫,接上地毯。
他不想再陪庄亦麟过家家,简单高效才是成年人的世界。
季屿扯下内裤,神兽终于摆脱最后的桎梏,赫然现身。
他翻过庄亦麟的身体,让人跪趴在地毯上,刚被开拓的穴口粉嫩极了,充盈着水淋淋的光芒,尤其它随着庄亦麟的呼吸一收一放,就像张小嘴在着急的裹嘬着,就等季屿长驱直入。
季屿看的眼睛都红了,捞着庄亦麟的腰往自己腹部一摁,粗长的性器往洞口一塞,就跟蟒蛇入洞一般凶悍的挺进去了,中间连尝试停留的过程都没有,疼的庄亦麟抓着地毯痛哼起来。
“哪有你这么玩的……都不停一下,你……你当我这是个口袋呐?”他眼泪都呲出来了,妈呀是真疼!
性欲熏眼的季屿哪管得了那么多,庄亦麟紧致韧性的甬道把他包裹的密不透风,高温滚烫烘烤着他的肉棒,他下体膨胀,全身细胞忽明忽灭的踩在他脆弱的感知上,他想躁动,想发疯。
臀部往后一撅,性器退出一部分,又往里塞满,换着不同方向不断的搅动,每次摩擦都会带出疼痛,但每次疼痛,又会掀起一波快感。人的身体构造就是那么矛盾,你想舒服,就必须承受痛苦,因为每一次舒服的体验都来自痛苦的翻滚。
“舒服么?嗯?”季屿嗓音嘶哑,但磁性十足,像个稳重的男低音。
不得不说季屿已经彻底摸清楚庄亦麟的喜好,知道他喜欢哪个体位,哪个角度最让他发狂,哪块肉让他又痛又爽。
“啊……好舒服,再重一点。”庄亦麟的视线范围仅限于眼前的地毯和茶几脚,精神注意力全部在尾椎处。
季屿在这方面肯定对他百依百顺,他作怪的退出大部分,然后一个冲刺生猛的扎进甬道,这个动作不止让庄亦麟大叫,连他自己也受害了——太过用力,把卵蛋都挤压变形了,真他妈的痛,但也更爽,爽到他头皮都麻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庄亦麟被捅哀声求饶:“行了行了……你也不用这么重吧?我……我还不想脱肛……”
季屿没出声,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瞧着他深陷情欲的面孔,觉得自己又硬了一截。
扛起庄亦麟的腿,他才发现两条腿膝盖上都红了一块,应该是在地毯上磨蹭的。他亲亲脚趾,命令道:“腿缠住我。”
庄亦麟乖乖照做,一双皙白的长腿拢拢的钳制在季屿劲瘦的腰上,主动贴紧臀部,送上自己的小洞。
季屿抱着他的小屁屁刻意观察了一下,笑起来。
庄亦麟以为是自己没有做清洁,是不是那些不该出来的东西都被干出来了,于是彷徨道:“怎么了?”
“没怎么,它还是那么骚,都出水了。”季屿贪婪的凑上两股之间,把溢出洞口的淫液舔着吃进嘴里,然后满足的长叹一声,像是享用了什么美味珍馐。
庄亦麟责怪:“你怎么都不嫌脏啊……”这人怎么什么都爱往嘴里吃?也太疯了。
季屿托起庄亦麟的屁股,性器对准完全大开的肉洞,挤压着再次进入,然后在里面翻腾捣乱。阴茎不断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小洞也不断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一吸一合配合相当默契。
股间的声音逐渐由纯粹的皮肉相撞声,变成了带着水渍湿黏的啪啪声,浪荡的不堪入耳。结合处随着性器的不断进出拉扯出粉嫩的肉穴,带出白色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庄亦麟双腿夹的更紧,他想要跟季屿无缝连接,他想要更舒服!
就在他被干的半懵逼的时候,季屿再次退出,“侧身躺过来。”
他说着就麻利的躺到庄亦麟身后,大腿顶在他两腿中间,掰开汗湿的臀瓣,这次他没有像刚才那般鲁莽进入,而是试探的剖开淌水的穴口,一点一点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