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挑眉,“小野的身体还是这么M啊,”
他一边继续玩弄失去屏障的、红欲滴血的花豆,一边用下巴示意舒北宸道:
“继续。”
舒北宸结实而粗糙的手掌左右开弓,啪啪啪扇打在臀瓣上,打得臀肉泛波,指印错横,任由舒野怎么哭喊尖叫,夹杂着哭腔的求饶,都无法阻止他。
过分的刺激引得子宫一阵痉挛,很快,婴儿的头便顶开宫颈,蠢蠢欲动地往花穴进发。
舒野拧紧眉头,难以承受这疼爽交加的感觉,他轻声抽泣起来,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光了,婴儿卡在半上不下的位置,还要一边承受着被玩弄花豆和被搧打屁股的折磨!
“小可怜,乖,不哭,哥哥帮你。”温泽西温柔地按住他的小腹,轻轻施力,为他挤压着子宫里的婴儿。
“啊……别!……别压!啊……要出去了……啊……痛……”
婴儿硕大的脑颅似乎要挤碎他下身的嫩肉,疼痛在一瞬间压过了快感,他忍不住痛哭起来。
几个男人立刻围住他,一阵温柔地抚慰。
“乖宝……不疼不疼,让爸爸揉揉。”
“娇气包。”
舒屿和晏凯复一左一右,握住他的沉沉欲坠的乳球,轻轻一捏,立刻滋出一束奶水来,溅射在地板上。
似是觉得浪费,两人从酒柜上取来一个玻璃杯,接在奶豆下面,然后,尽情地揉捏肿胀的乳球,男人修得齐整的指甲,仿佛幼兽的犬牙一般,掐在敏感的奶豆上,乳白的奶液瞬间喷进了玻璃杯里。
“唔……”
子宫的痉挛加剧了,从身体深处传来噗嗤一声闷响,婴儿的脑袋被挤出了宫颈,肩膀卡在子宫口处。
宫颈被强行扩开的痛苦,使花穴颤抖着往回收缩,而被按掐花豆、搧打屁股、挤乳和按肚的快感,又激得舒野难以自控地往外分娩,直到婴儿大半个身子进入了花穴——
舒野腿一软,彻底趴在了地上,身体颤得仿佛遭受了点击,脑袋埋在臂弯抽噎得耳根都红了:
“不行……呜呜……再也……生不出来了……救命……哥哥……饶了我吧……”
婴儿彻底卡在花穴里,脑袋的囟门往穴口外微微探出一点头。
舒北宸吐出一口气,略显急躁地推开卢瑟,拇指的指腹按住花豆,粗鲁的用力旋磨揪掐——
舒野抓住地毯,摇着屁股往前爬,想要逃离这可怕的虐待,穴心却酥然一麻,尿道同时一松,晶莹的水花哗然从花穴喷射出来。
绚烂的高潮如海啸般轰然砸下,舒野用力咬住嘴唇,紧闭双眸,几乎无法承受这冲袭着四肢百骸的剧烈的快感。
潮吹的汁液喷个不停,溅得舒北宸全身都是,他浑然不顾,趁着舒野高潮的时机,残忍地抽打花唇和会阴——、
噗的一下,蠕动抽搐的花穴将婴儿挤出了大半个头,花穴口被撑得绷到了极限。
舒野软在地上,唯有屁股高高撅着,粉唇溢出咿咿呀呀的哼声,腰肢在高潮的余韵下,轻微的抽搐着。
舒北宸依然不放过他,捞着他的双腿,像给小孩儿把尿似的将他整个人抱起,在他耳边粗喘着,哑声命令道:
“生出来给我看。”
“唔!!——”
舒野痛苦地呻吟着,伴随着舒北宸上下的颠弄,与温泽西对小腹着意的挤压下,婴儿猛然被挤了出来,掉落在地上,一股汁液紧随着自花穴哗啦淌出来,穴肉整个翻了出来,像一朵彻底绽开的艳丽花朵。
舒野软在了舒北宸的怀里,泪眸朦胧,红唇轻喘,已然完全失却了神智。
他的下身双腿大开,大腿中间翻开的花穴滴淌着水珠,从这个角度,竟能看到层层叠叠蠕动着的嫩肉后面的、微微翕张着的幼小子宫。
子宫里的精液,已经被潮吹的淫水儿冲得干干净净,闪着艳红的粉光,诱人欲滴,引得众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卢瑟深吸一口气,拆开一根崭新的棉棒,将极为细长的棒身插入花穴,直入子宫,直到子宫最深处,棉棒抵着子宫内膜旋转摩擦,直到子宫液浸透了棉花。
极痒、极酥麻的感觉,让舒野在昏迷中,仍忍不住下意识地踢了踢小脚丫。
卢瑟将棉棒头折断,放进试管里,给钟博士去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拿。
挂掉电话后,卢瑟将舒野抱到了床上,轻轻按摩着他使用过度的小穴,直到疲惫的穴肉重新缓缓回缩成一个小孔。
舒野在睡梦中依然难得安稳,蝶翼般的长睫不时忽闪着,变成女孩子后的精致眉眼,流露出额外的妩媚艳丽之色。
许久,夜幕降临。
舒野仿佛听到玄关处传来开门声,以及低声说话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卧室里没开灯,光影晦暗,卢瑟锋利硬朗的下巴颏映入眼帘。
“哥哥……”舒野的声音沙哑,“我变回男孩子了吗?”
卢瑟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
“钟博士说,你血液中的激素含量已比早上消退了很多。根据他和汉诺威博士的分析,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变回去了。”
“还要一个星期啊……”舒野有点失望。
“怎么,当女孩子不好吗?”卢瑟笑道。
“对于你们来说当然好啦,”舒野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又多了一个器官可以玩。”
“因为是小野身上的器官,我们才喜欢。”卢瑟低着眉眼,认真道:“不管是什么性别的你,你就是你。”
舒野心里有点甜,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的床铺突然陷了下去,一个火热宽阔的胸膛贴上来,舒北宸滚烫的唇咬着他的耳畔,带着笑意低语:
“这可能是上天可怜我成年累月的过鳏夫日子,所以特意奖励我。这一个星期,宝贝,咱俩有得玩了。”
舒野愤而回头,呲牙咬了舒北宸的脸一口,“你来干嘛!?谁准你之前那么打我的?我要撤掉你的牌子!以后你就继续过鳏夫的日子吧!”
舒北宸邪气一笑,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脸上的牙印,将舒野抱在怀里,强行吻了一会儿,直到把舒野重新亲软,才抵着他的小鼻子说:
“哦,我来啊,是因为——钟博士刚刚送来一个医用微型钉枪,他还要从你身上取一点东西去化验。”
他不怀好意地挑挑眉,盯着舒野清亮的瞳仁,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针管大小的金属圆筒,拖着强调道:
“他说,需要从你的子宫内膜里取一块薄薄的组织,观察一下……”
舒野惊恐地睁大眼睛,“我、才、不、要!”
“乖……”舒北宸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悍实的身躯仿佛泰山压顶般沉重,他掰开舒野的一条腿,压在膝下,尚未完全恢复的、依然松软的花穴,被拉开了一条缝儿。
舒北宸顺势将钉枪捅进去——
舒野剧烈挣扎起来,两条腿儿在舒北辰的胯下拼命地踢蹬着,圆饱饱的乳球大弧度地上下晃动——
睡了一觉以后,奶液再度充盈起来,被撑起的薄薄乳皮下,蜿蜒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几乎可听到乳液咕咚咕咚晃荡的声音。
舒北宸禁不住馋,俯身衔住红嫩的樱桃奶豆,大掌用力一捏,香甜的乳汁立刻喷进了他的口中,他饥渴地大口大口吞咽着。
被挤乳、吸奶的感觉,让舒野小腹一阵酥麻,身体软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插在花穴中的钉枪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钉枪的取皮器猛然弹出,穿过宫颈口,钉在了子宫最深处!
“啊!——”舒野骤然睁大眼睛,眼底迅速积蓄起泪光。
仿佛一个小烙铁烙在了他的子宫深处,让他升起一种从内到外被标记的感觉,锐利酥麻的疼痛感像涟漪般一圈圈蔓延开来。
舒野忍不住颤抖起来。
卢瑟吻去他的脸颊的泪珠,低声哄道:“不哭不哭,只是子宫内膜的一小块组织,不会出血的,乖。”
温热的薄唇,顺着下巴吻至脖颈、锁骨,含住他的另一边奶豆,极具技巧地揉捏着乳球……
两人伏在他的身上,如同撮奶的小婴儿一样,吸吮着他的乳汁。
舒野的星眸缓缓眯起来,从奶豆的神经末梢窜至小腹的酸慰快感,迅速代替了先前的疼痛。
他忍不住攥紧两人的头发,软声哼哼起来,两条腿儿也下意识地缠上了不知道是谁的腰……
咚咚咚——
敲门声唤回了舒野的神智。
——是温泽西。
他穿着一件薄薄的浅灰色羊毛衫,斜倚着门边,暗淡的光影下,男人的轮廓修长而俊美,身上隐隐传来香料和中药的味道,嗓音缭绕着温柔的沙哑:
“吃饭了,小懒虫。”
“唔……”舒野娇懒地开口,“什么饭?”
“花胶海参炖乳鸽,还有黑草羊腩煲,趁热起来喝。”温泽西走到床边,蹲下身,握着他的手,吻了吻纤长的手指,笑道:“给宝贝补补身子,哺乳期辛苦了。”
说着,他瞟了仍然伏在舒野的胸口,吮得投入的两人,半嫉妒半开玩笑地说:
“不过你们俩就不用吃了。”
舒野意兴阑珊地挥挥手,懒洋洋道:“你帮我盛一碗放那儿吧,我现在没胃口。”
——什么黑草、花胶的,听上去就不好喝,他又不是什么豪门中年贵妇。
“哦……”温泽西故意拖着强调,作势站起身,“好吧,那镛记的金牌烧鹅、京都炸酱面和蜂蜜炸鸡排,哥哥就替你解决吧,这几样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舒野刷地推开胸口的两个头颅,精神百倍地坐起来,捋了捋微微凌乱的齐腰长发,“突然好饿,还等什么?快去吃饭吧。”
温泽西忍着笑,俯身为他套上宽大的白衬衫。
客厅的灯火明亮而温暖,饭香飘荡在空气中,晏凯复和舒屿正在为他盛饭与舀汤。
舒野坐在餐桌前,胃口大开地大啖炸鸡,一边舔着油光光的小手指,一边看向窗外,却发现钟江对面张灯结彩、灯火辉煌,映得江面如同白昼般明亮。
他略一思索,方想起,“啊,今天是腊八节。”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他跟这五个男人度过的第五个春节了。
“嗯,”舒屿说,“怎么了?”
“没什么,”舒野弯唇一笑,“我只是在想——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回英国了。”
牛津大学的春季学期为每年的1月15日至3月10日,好在,回英国之前他就可以变回去了,不必以女儿之身面对老师和同学们,尴尬地解释他其实并没有去泰国。
“你倒是很急嘛。”舒屿凉飕飕的目光飘过来。
舒野笑而不语,衔着筷子想了想,“不急啊,其实,我很喜欢这样。”
舒屿盯着他。
“像现在这样,跟你们在一起的日子,我希望……”他舔了舔唇,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余生能一直这样。”
众人看着他。
时间仿佛粘稠的蜂蜜,缓缓的流淌。
“一直都会这样。”晏凯复认真地重复:“只要你愿意,一直都会这样。”
舒野甜甜地笑了。
温泽西捏了捏他的脸蛋,轻描淡写地调侃:“最好一直这样,别再加人了,五个就够多了。”
舒屿:“什么意思?”
温泽西:“最近有个叫欧康纳的法国佬……”
“你闭上嘴好不好!不传谣不信谣!”舒野慌张地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威胁道:“再说他也不是法国佬,他是英国人!”
“哦……”舒屿颔首,淡淡道道:“还有个英国人……”
“不是的!哥哥!我们是在说布莱恩·欧康纳啦,你看过《速度和激情》吗?……”
晏凯复:“接着糊弄。”
“欸,你们听我解释啦!!……”
窗外,万家灯海璀璨,烟花簌簌窜上夜空,绚烂的花火炸开,与银河群星融为一体。
-
一个星期后的清晨,舒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重新变回了男孩子。
虽然他快乐到想要跳起来蹦上两下,然而,这两天由于性器官被过度使用,到现在还是全身酸麻,只能抱着被子,在床上兴奋地滚来滚去,不时乐不可支地尖叫两声。
隔壁的二哈听到了,立刻配合的拉长腔调嚎叫起来,直到惊醒了好几层的住户。
“……就那么开心?”温泽西倚在门边,把玩着手里的手机,不咸不淡地说:“听汉诺威博士说,姬蛛每半年发情一次,每次进入发情期,都会性转一次。所以……半年后,你很有可能……”
舒野震惊地睁大眼睛,呆了半晌,转而扒拉小手指一算,自言自语道:
“没事,半年后我也毕业了,到时候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可不能像这回一样,被干得这么惨……我干脆去找莘慕得了,不如一起去泰国旅游?那样会比较自在……最好带个吸乳器,哪个牌子的吸乳器比较好呢,我搜一下……”
说着,他掏出手机,已经开始买起了吸乳器。
温泽西:“……”
他家的孩子,思维怎么能跳脱到这种地步?
“吸什么乳?”舒北宸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从他手里一把夺过手机,没好气儿地说,“浪费,到时候哥给你吸。”
“我才不要!”舒野气鼓鼓地扬起脸:“这回都让你吸肿了,我的胸口到现在还有齿印呢!”
“在哪儿?我看看。”说着,舒北宸不怀好意地去掀他的T恤,被舒野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瞪了他一眼,“都出去!在我走之前的这几天,全体禁欲!”
舒北宸和温泽西对视一眼,默然不语,然而背后透露的意思却很明显——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舒野小手刷地一指门外。
“切,你换衣服怕什么,你哥还不能看——卧槽!”舒北宸被舒野一脚踹下了床,躲避着他扔过来的枕头仓皇逃窜。
温泽西举手求饶,“好好,乖乖,你说怎样就怎样。对了,忘了说正事了,那两个农大的博士后,已经被博物馆开除了,至于农大那边,校委会查出他们在文章中伪造数据,论文撤回,职位取消,并且五年内禁止申请任何经费。”
“……又是学术不端。”舒野挠挠耳侧,意味深长地说:“每次都是学术不端。”
学术不端,只是学生自己的问题,与学校无关;但若不是制度纵容,他们又何来的权力肆无忌惮地性侵学妹?
舒野轻叹,“他们若是打算整谁,总能逮到别人嫖娼,真真假假让人弄不清楚;但若真的强暴发生了,却要众人噤声,仿佛从未发生过这回事。”
温泽西盯着他,抿唇不语。
不管经历多少人世间的肮脏与邪恶,这个孩子的眸子看上去永远那么清亮,仿佛两块澄澈透明的黑水晶,未曾沾染一点儿杂质。
“为什么你总是什么都懂?”温泽西笑着叹息,坐在床边,揽住他的肩,“太过聪明的人,生活中总伴随着百般苦恼。”
“没关系,”舒野歪着头看着他笑,“反正有你们陪我。”
两人笑着对视。
纵然黑夜漫长,总有你是我的群星,是白夜中的太阳,永远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