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苗元柏冲着齐云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去另外一边,剩下的我来。”
齐云立马牵着齐雾回到了床头,将他按抵着墙,摩挲着齐雾依旧红彤彤的脸,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腰,低头轻啄了两口齐雾的唇,引来回应后,再慢慢加深这一枚热吻。
面对心爱的哥哥,齐雾不似刚刚那么羞涩,抬头迎合齐云的吻,将那根过了这么久依旧在温柔探索的长舌卷进自己的嘴里,同样柔柔地吮吸着,知道哥哥溢出的唾液快要收不住,才将它推回原来的口中,哪知刚想将舌头收回来的时候,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亲吻的齐云立马勾住他的舌头,在门口又弹又舔地温存了好几番,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彼此。
在这个意乱情迷的过程中,齐雾的双腿悄然分开,亮晶晶的那一条缝和新散发出的甜味无比清晰地告诉齐云,他又被哥哥吻到湿了。齐云的阴茎也在痴缠中挺起,分不清是故意还是情不自禁,齐云一下一下地顶着齐雾的小腹,每接触一次,就发出一声涩然的轻喘。
床尾的苗元柏和路兴宁都被这个画面撩得欲火蹭蹭蹭地往上冒,只不过想要操的对象各不相同。苗元柏低头看向被指插到高潮的菊穴,将枯瘦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并排着推了进去。
路兴宁此刻的紧张更甚于被齐云玩弄菊穴时,毕竟,这是将自己养大的师父啊……他永远都忘不了师父不慎走火入魔的那一天,人生中最熟悉的人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看自己的眼神也和往常天差地别,还险些,还险些将自己按在桌上强暴。
有些许心理阴影的路兴宁千躲万躲,千防万防,结果还是赤裸着下身,被师父拓着菊穴。
“师父……嗯……”路兴宁不知道此刻说什么能让师父停下来,若真的能劝得动的话,两年时间的拒绝,足以打消师父所有的念头了。
苗元柏将手指深深地送了进去,甚至恨不得连手掌都塞进这个不乖徒弟的菊穴里,算是温柔地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后,加快了速度,用粗暴的摩擦刺激着路兴宁的嫩洞。
师父的指不像齐云那般温软,硬到路兴宁想哭,这番动作真的让路兴宁的性欲慢慢降低下来,可当他听到齐雾的那声轻呼和齐云的粗喘,悄然软下去的阴茎再次挺起,菊穴处竟然也传来丝丝的快感。
“啊……不要……师父啊……”路兴宁的呻吟渐渐带上难言的迷乱。
“哥,太深了。”齐雾扶着齐云的胸膛,两个人的结合处不停地滴落着混合的爱液,湿了一片的床褥有些发亮,看起来异常的淫靡。
他们隔太久没有做爱了,彼此渴望着又想方设法地忍着,刚天时地利人和,最佳的水到渠成却被不速之客截了河道,现性欲和占有欲都空前地爆发着,尤其是齐云,他的阴茎已经胀过任何时候的尺寸,这一狠挺,直接填满齐雾的小穴,滚烫的柱身和激动的青筋都在尽最大力量去碾磨着周围的穴壁,教齐雾险些扛不住。
齐云只觉得欲望已经高涨到快要就地燃烧,他抚了抚齐雾的脸,低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说完,齐云抽出肉棒又一下猛肏:“嗯!”
占有心爱之人的满足感和撞击花心时骤起的快感让齐云头皮都发麻,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深挺猛肏,将怀里的淫荡人儿捣得上哭下涌,浑身还汗流不止,画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水灵灵的妖精挂在入魔谪仙的腰上,双方的挺动和迎合都无比的养眼和香艳。
“啊……啊……哥……好舒服……你操得小雾好舒服……啊……嗯啊……啊……不要一直顶那里,啊……我会忍不住,哥,嗯啊……啊……”穴里明明一直被榨出水,可就是有更多的水意积攒在体内,哥哥每撞一下他们说的“龙珠”,就有一股冲出来的酸痒化成水意继续堆积,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决堤一样。
闻言,齐云却撞得更狠,骚浪齐雾在那三天里轻易被操上高潮,可今天齐云更粗更长的肉棒挺进最深处近百下了,齐雾还是没有到达顶点,只是身子越绷越紧。齐云急切想看弟弟被自己操到高潮的模样,便将齐雾的双腿分得更开,那胯尽全力地拍打在门户上。
啪啪啪的响声和淫汁四溅的画面比媚药还要管用,屋内的四个人都想要进行更深入灵魂的抵死缠绵。
齐雾濒临快感的顶峰,仰着头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原本还清醒的意识在眼前骤然变白的一瞬间完全模糊,身子剧烈地颤动着,一潮又一潮的水真的像是半个春湖倾在齐云的阴茎上。
齐云这才满意地停下来,搂着齐雾轻柔地吻了许久:“第一次见你丢了身子的同时,把魂都丢出来了。”
泄了个痛快的齐雾失语,久久地陷在极致的高潮中,浑身都发软。
“我的好徒儿,不用一直看着那里,师父也能给你这么高的爽利。”苗元柏趴在路兴宁的背上,扶着粗黑的肉棒找到洞口,在身下的人儿不停颤抖中重重一挺,寂寞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深深地埋进徒儿的体内。
彻彻底底的交合让苗元柏的粗茎更加兴奋,将菊穴撑了又撑,不管那一条紧窄的柔肠有多想将自己的巨物挤出去,苗元柏始终迎着阻力操进深处,用狰狞之物鞭笞着不乖徒儿的屁股。
路兴宁的菊穴吃进这么粗且硬的肉柱,每一下都感觉自己要被师父戳穿,还说什么爽利,什么快感,路兴宁觉得自己不被痛死就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床头的一对浪叫声不断,床尾的一对哭声断断续续,路兴宁越听越觉得心里不平衡,那泣声也越来越难过。
苗元柏原本以为双胞胎将路兴宁的欲望引出来了,那将他操爽的事就很自然了,怎知这个有着心理阴影的人怎么都过不去被吓到的那一道坎,不仅没有将人操爽,反而让路兴宁越来越痛苦。
心里亦是恼怒的苗元柏拿出剩的药丸,塞进路兴宁的嘴里,强迫他吃下去,用功力催化药效,红着眼挺操已经逃了两年的人。
路兴宁浑身又开始燥热,怒挺的阴茎在与床面不停的蹭动中获得了能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后面发痒的菊穴更是在巨物的摩擦中得到了止渴、止饥、止痒的欢愉,媚药带起来的空荡内心似乎可以被师父的巨物填满,一退出,渴望,一插入,满足。
看着身下的人儿也开始淫浪地呻吟,苗元柏握着他的腰,像是疯了一样往下打桩,根本不管路兴宁第一次能不能扛住这么凶猛的攻击,一心要让路兴宁认清自己就是他的唯一,连床都快要摇塌。
齐云见情况有些不妙,抱着齐雾下了床转移战场,看中了那块陪他们数年的铜镜,半人身躯这么高,正好能找出俩人脸和交合处。
“小雾,快看你被哥哥干哭的样子。”齐云让弟弟趴在镜子上。
齐雾第一次看见自己满脸春意的样子,又羞又兴奋,用汗晶晶的手遮住铜镜上的自己,回头朝哥哥撒娇:“不,哥哥让我看着你嘛。”
“不行。”齐云在齐雾的身后轻笑,扶着肉棒轻轻拍打了几下弟弟的肉臀,找到穴口后将他的双腿掰开,“小雾,快看,哥哥进来了。”
“嗯……”
哥哥的肉棒正一寸,一寸,一寸地没进自己的体内……齐雾被这个画面刺激得受不了,穴里的摩擦似乎要热上万倍,将他的下体连同整个人一起融化在齐云的屌上。
感觉到铜镜前的齐雾更加敏感,齐云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逃避,霸道地捏着齐雾的下巴,微微强迫这个娇软的花妖精面对镜子里的结合处,按着他猛力地撞击。
齐雾的水穴早已经溪水潺潺,现在更是一捣就淫液飞溅,美人雾看见自己的身体比想象中的靡浪,那甬道蠕动得更厉害,最深处的快感不停放大后贯入脑海,冲走除了性爱之外的内容,又一次小腹抽动,小穴频繁地送出被哥哥榨出来的汁水。
“啊啊啊……”
齐雾的高潮哭啼传至苗元柏和路兴宁的耳里,又给师徒二人下了一剂猛药。
苗元柏将心爱的徒弟翻转了过来,扯断捆着的绳子,扛着路兴宁的双腿往下压,狰狞的肉棒持续不断地尽根顶进已经操红的菊穴,早年被毒物侵蚀的一张脸因为欲望终得发泄的舒爽更加扭曲。他压着快要哭晕和爽晕过去的徒弟挺操了几百下,亲眼看着这个一直在逃避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下高潮射精,胯下要爆发的欲望也快忍不住了,便更猛地冲刺。
“小宁,等等师父,师父也快射了,啊……啊……小宁啊……”苗元柏脑海里闪过路兴宁从小到大的笑脸,心中的快慰更甚,他快要完完整整地占据自己心爱的人了。
无记其数的啪啪声都要压过齐云齐雾那边的战况,路兴宁就算是有着常年练武的体质,也扛不住师父这么凶狠的猛肏,加上进来这个屋子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期间操人和被操没停下来过,初尝欲望果实的第一天就连连射精,最后还是晕倒在师父滚烫精液狂射的刺激中。
“啊……”苗元柏第一次喘得这么厉害,射进路兴宁体内的感觉真的绝妙,灵魂都快要离体升天。
而另一边,齐云也快被不停缩动的小穴狠咬,有种再不射精齐雾就会夹断龟头的错觉。他搂着齐雾往前一倒,将这个榨精花妖压在铜镜上,抬起身前的屁股疯狂地往里捣,肉棒抽出时哈带翻着淫靡的穴肉和晶亮的淫水,战况激烈,但是绝色的两个人无论怎么纠缠都是画面唯美。
齐雾已经被操到腿都合不拢,趴在镜子上哭着求哥哥射出来。近百下的花心碾动后,齐雾又一次被操喷,也终于迎来了哥哥的精元,笑着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