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想我了吧(自信jpg.)
想我就多说点留言!(超大声)
-----正文-----
# 62
航班在中途路过的某个城市遇到暴雨迫降,临时取消,于是景元河还没到机场就折返了。
他兴冲冲地想回来给我一个惊喜,但到家里扑了个空。
吴奉送我到超市门口后继续去公司,刚到路口,发现我的围巾落在车上了。
他怕我受冷着凉,就让司机开回来,谁知刚好看到我没去超市,而是直接打车离开的画面。
这让吴奉心生疑窦,他默不作声地吩咐司机悄悄跟着我,看着我进了那家咖啡馆。
但他不知道邱默筠已经在里面等我了,只以为我是背着他有什么秘密,在车上思忖的时候他接到了景元河问我在哪里的电话,就去接了景元河又回到咖啡馆。
从他口中得知我的异常,景元河按捺不住要冲进咖啡馆质问,正看到邱默筠抱住了我的场景。
亲眼看到的事实无法辩解,我就索性将和邱家人的纠缠都告诉了他们。
只是我不希望过去的事情成为炸弹,影响到现在的稳定,就隐去管教,只说是意外和邱默筠上了床,尽量轻描淡写。
但这还是激怒了他们。
两人都因邱家对我的凌辱愤怒不已,之前敬称的邱叔叔也成了他们口中的老畜生。
在家里只能忍着忍着暴躁的破坏欲,景元河拳头攥紧大骂:“人面兽心!”
连吴奉也面容冷凝,青筋跳动,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他的怒意中难掩对我的心疼,问:“你怎么不早点找我们?”
我努力轻松地笑了一下,极力缓和他们的情绪,“反正都过去了,现在我也不在邱家,他们伤害不到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见邱默筠?”
得知我和邱默筠上过床后,目睹我们拥抱的妒意已经将邱默筠当成了强劲的真正情敌。
景元河还对邱家恨得牙痒痒,但随着吴奉的发问,他的注意力也移向了我,阴鸷眼眸中弥漫着一丝不安。
“姚姚,你为什么要背着我们去见他?他那样对你,你还和他说话,对他笑,还……还喊他daddy。”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一僵。
怎么这个他都听到了?
已经探明关系后的特别称呼显而易见裹着暧昧,我也记得刚才在邱默筠面前挑衅时,daddy这个词是用什么样的语气故意喊出来的。
如果景元河听见了,他当然会疑惑我为什么没有表现得憎恨邱默筠,反而还……
我嘴唇微动,没有说话。
答应和邱默筠见面的直接原因是他摆平了照片这件事,他们非要问的话,我说出这件事倒没什么。
只是,同意和邱默筠见面的真实原因是我的私心。
即便现在吴奉和景元河都愿意和我在一起,能气到邱家,但我不能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散伙了。
到时候,我还是要靠自己来对抗邱家。
我不甘心那么轻易地放掉攻陷许久的邱默筠,在电话里发觉他心神动摇,已经想我想到受不了,于是我就诱他出来施舍般见一面,给他添把火,叫他更忘不了我。
这点心思没办法告诉吴奉和景元河,谎称邱默筠威胁我的话,也和景元河看到的我的态度有所出入,说不定更让他们疑惑。
于是我干脆没解释,只说:“我以后不会见他了,就算要见,也会告诉你们的。”
避而不答的消极态度反而让景元河疑心加重,他站起身,脸颊上还带着刚才打斗的青痕,深邃硬朗的面孔上怒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明显的恐慌。
这股恐慌蔓延至吴奉,他脸色微变,刹那间也明白了景元河在想什么似的。
沉默复杂的目光望着我,吴奉突然出声:“姚姚,你会不会跟他走?”
“啊?”
我茫然看向他们,“我为什么要跟他走?我是打算离婚的,怎么可能会回邱家?”
“可你背着我们去见他!”
景元河似乎咬定了心中某种猜测,“你刚才对他和颜悦色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恨他……邱默筠有钱有势,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他了?”
未曾设想过的话题走向让我震惊得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有及时否认,我的呆愣更让景元河得到证实。
他神色紧张,霍然大步逼近,气势汹汹地到了我面前就陡然软了下来,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你想玩腻了我们,再回去跟他双宿双飞。”
“……”
强势霸道的alpha颠倒成了苦苦挽留心上人的痴情omega角色,他眼眸发红地盯着我,往前走,我被逼得不停后退,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
紧接着,壮硕手臂撑在身侧,把我锁在他怀中的逼仄空间。
强烈的幽怨目光和吴奉的无声凝视简直让我招架不住,仿佛我是背着他们偷腥的负心汉,将他们拖入违背人伦的混乱关系,又和别人藕断丝连。
我有口难言,低声下气地保证:“今天和他见面是有点事要处理,我们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
薄弱的解释力度不足,显然让他们无法释怀。
我想了想,目光认真,态度诚恳而坚定:“我真的不喜欢他,他再有钱再帅又怎么样,总归是老男人,没有你们年轻啊。”
这话一出,景元河的脸色顿时阴转晴,在公平的时间流逝面前胜了一筹。
但不知想到什么,他神色一寒,“所以你现在这么敏感,这么浪,都是邱默筠搞的?”
我脸一红,心虚地躲闪目光,没说话。
他没说话,可我似乎听到磨牙的声响,提心吊胆没敢看他。
景元河抬手抚住我面颊,粗糙的大拇指揉了两下唇瓣就挤了进去,没有专心亵玩,插了几下就抽出来,沿着我的下颌线条往下摸。
失落的语气裹着愤然的妒意,他自言自语般呢喃:“我还说怎么你变了这么多,原来早给邱家人玩透了。这张嘴好会吸鸡巴,这儿的奶子也变大了,还穿过乳环。”
生来就是侵略者的alpha无可避免地会有处子情节,把青涩的一具身体玩熟玩透,变得骚浪淫荡,这样类似调教的过程会极大满足他们的占有欲。
可我的这些变化,都来自于邱家人。
蔓延在空气中的森冷氛围如同他们的所有物被别人弄脏了,原本的干净已经变得乱七八糟,alpha们很不高兴。
可我回不到从前了。
我心一沉,犹豫开口:“如果你们……”
如果你们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结束。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吴奉走了过来,我下意识停住,扭头看向他。
他站在我身旁,平静地问:“他们一起进过你吗?”
闻言,景元河立刻盯住我,脸色难看地好似如果我做出了肯定回答,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发疯。
我连忙摇头:“没有,我离开丰城的时候他们关系不好,怎么可能会……”
他们听到了我的回答,沉默几秒,忽然看向对方。
微妙的对视间好似交流着某种将我排除在外的秘密信息,这让我有些茫然,紧接着,心中忽然浮出一股没由来的危险预兆。
景元河又看向我时,原本阴沉的脸色亮了一些。
方才的消极情绪尽数散去,他找到了新的关注点似的,双手穿过我腰侧,直接把我抱起来往卧室走。
我攀着他的肩背,还没反应过来,“你干嘛啊!放我下来!”
衣服被脱光了,景元河双膝跪开在我身侧,强壮的身影庞大得令人生惧。
吴奉跟着走进卧室,开了灯。
霎时间亮起的光线中,景元河近在眼前的身躯肌肉饱满精壮有力,勃发的雄性荷尔蒙喷涌逼近。
他亮幽幽的眼眸似急于进食的饿狼,如有实质的目光要吃了我似的。
我本能地往后一缩,他立刻不满地按住我的腰,俯身而来和我接吻,热乎乎的鼻息带着强烈的求欢欲望。
我还有些迷茫。
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搞了?
……
算了,上床能把这件事掀过去的话,也行。
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唇齿,任由他的舌头钻进来,追着我的舌尖碾磨勾缠,相贴交缠的唇肉啧啧嘬吻,渐渐发出带着低喘的水渍声。
越过他宽阔的肩头,我看到床边的吴奉也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原本要去公司开会的他还穿着正经的黑色暗纹西服,现在翘了班,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到一旁的桌上,瘦削修长的指节一颗颗解开白衬衫的扣子。
脖颈下泛着冷色的白皙皮肤逐渐露出,他神色平淡,动作也正常,却有种制服诱惑的强大吸引力,让我愣愣的移不开眼睛。
我们也曾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做过,他穿着笔挺端正的西装,只敞开裤扣露出硕大的阴茎,那种打破秩序的反差感总会让我发情似的激动颤抖。
现在也是如此。
吴奉静静和我对视,看似仍克制沉和,但深沉眼眸中溢出的同样热度烫得我面颊火热。
他脱了衣服,身上还有着几处打斗痕迹。
膝盖压着床边靠近我们时,景元河察觉到了,他没有像之前一起的时候那么不情愿,居然默默侧过身,让给吴奉一些空间。
之前他们有时会一起来,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插我嘴,然后轮流交换。
我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就顺从地敞开双腿勾住景元河的腰身,同时仰着头和吴奉接吻。
敏感多情的身体被手指捅了几下就自发地渗出淫液,熟悉的热痒自骨缝钻起,我难耐地绞着脚趾,低声说:“进来吧。”
一向急色的景元河却说:“再等等。”
我有些不解,又止不住情动,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胯间早已高高翘起的阴茎,紫红的圆硕龟头已经流水了,却还按捺不动。
掌心沾着粘液,腥膻味勾得我浑身发热,轻微扭了两下,咬着唇。
“插进来嘛,里面好痒,受不了了。”
景元河毫不客气地扇了一下我屁股,哑着嗓子警告:“别发骚,一会儿真干死你。”
粗俗直白的话语听得我脸上一红,羞赧的同时却又浮出放荡的期待,羞涩的穴里缓缓流出更多的湿液。
一旁的吴奉捏着我下巴,让我看向他,浅色眼瞳有些不快。
“姚姚,和我接吻的时候专心一点。”
我跟犯了错的学生似的,乖乖点头,主动吐着舌尖送上去,手臂也缠住了他脖颈。
上半身倚向吴奉,下半身却坐在景元河的腿上,被他掰开腿缝插进来。
近日连续不断的性爱养得肉穴越来越熟练,裹得景元河呼吸急促地低喘。
他一上来就干得十分猛烈,快速窜起的快感让我有些难以承受,指甲掐着他纹着黑色阿努比斯的手臂。
“呜、慢点、慢一点!”
景元河置若罔闻,雄壮精实的腰腹肌肉绷得宛如石头,蓄力爆发的高频挺弄如无情的打桩机不停往深处凿。
我很快就受不住了,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可他紧紧锢着我的腰。
动弹不得的身体被迫接受剧烈的侵犯,小腹酸得我眼泪流出来,呜咽着边捶打他手臂边吞咽着口水,想求他慢点。
哆嗦的湿润嘴唇又被堵住了,吴奉不识趣地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的指节沿着我鬓角插入发间,全情投入地捧着我面颊深吻,口腔中的氧气被抽离,我几乎要窒息,软得指尖都动不了。
景元河很熟悉我的身体,他顶着敏感点使劲操弄,我止不住发抖,绵软无力的身体在他们的双管齐下中很快就爽得射精,穴里也喷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水。
液体沿着缝隙流出来,弄湿了景元河的大腿。
他还没有射精,但忍耐着停下了动作,摸到我股缝一片泥泞,“姚姚好多水啊。”
简单的陈述句沾染着情色的味道,我还迷蒙地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软在吴奉怀里,吴奉拨了拨我汗湿的刘海,低头啄吻我面颊。
温情的动作让我短暂忘记了景元河的存在,蹭着吴奉温热的面颊,舒服地哼哼唧唧。
直到下身一痛,塞满阴茎的穴口被宽大指节试探地刺入,蠢蠢欲动地往里插,我后背寒毛乍起,突然明白了刚才那种不妙的预感从何而来。
吴奉奇怪的问题,景元河反常的配合,他们原来是为了——
我脸色一白,立刻惊慌地挣扎起来,抬脚去踹景元河。
“我操!你干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alpha的阴茎本就粗硬硕大,现在淫荡的身体吃一个有时还吃力,更别说是两个了。
景元河脸上浮着激亢的红,情欲燃烧的眼眸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的坚决让我霎时明白他今天是铁了心。
于是我果断转移目标,着急地扭头看向吴奉,怕得泪珠直掉,尾音发颤。
“吴奉!你快说说他啊,他、他……”
吴奉垂眼看着我,英俊标致的眉眼如闪耀迷人,清晰锐利的轮廓却在这时显出一种冷酷的色彩。
他见我生惧,浅色眼眸流露出浓烈的温柔,轻而稳的声音却说:“姚姚,我们试一试,好吗?”
试一试?
我呆了好几秒,才不敢置信地反应过来他居然和景元河有同样的想法。
前狼后虎的险恶境地吓得我拼命摇着头,带着害怕的哭腔:“不要,我不试,你们那么大,那里会坏的、会被撑坏的。”
抗拒的哀求不知触到了什么字眼,景元河埋在我体内的阴茎变得更硬了。
他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又强忍着停下,苦苦压抑的语气爆出不平的控诉和怨气。
“邱家把你吃了个遍,我们什么都没有!……姚姚,我嫉妒死了,我们也想在你身上留下抹不掉的痕迹。”
要急切缓解性欲似的,他捉着我刚才踩到他胸口的一只脚,黏糊糊地亲了亲我脚心,又舔着我绷紧的脚背。
这一连串动作没有任何屈辱和嫌弃的意味,他坦然地亲近和讨好我。
狼似的野性目光此刻满是伤心,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他闷闷地说:“你会记得吃鸡巴是邱家人教的,奶子是他们玩大的,穴里是他们搞出水的,可我,我和吴奉什么都没有。”
委屈的控诉听起来居然十分可怜,况且,说的也是事实。
我看着他红红的眼圈,讪讪地小声挽救:“我的第一次不是和你们一起的嘛。”
“那怎么够!”
景元河的姿态软了下来,极力哄着我:“姚姚的穴现在很会吃鸡巴,一定能吃下两根,我们会让你爽得彻底忘了邱家。”
明明是光耀显赫的alpha,放在外面是太阳似的光芒存在,却甘愿以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和我在一起。
本就对他们有些愧疚的心在景元河的哀怨中逐渐动摇,最了解身体的自然是我自己,我能感觉到下面那口穴的承受力如何。
之前干涩紧致的肉穴在昔日的管教和长久的性爱中早变成omega似的柔软湿润,习惯了被侵入,恢复能力也好似在增强。
在alpha身体素质的有效加持下,有时荒唐一整夜后休息一两天就能完全恢复如初。
我看着景元河可怜巴巴的样子,底线一退再退,叹了口气:“那可以以后慢慢试,不用这么急吧。”
“怎么不用?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抢走你!”
“怎么可能会抢走我……”
身后的吴奉也说话了,他的情绪比景元河稳定,但其中蕴藏的深重情绪坚如磐石,如静海之下深不见底。
“当初你和邱月棠结婚,我们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现在,我们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
“姚姚,给我们更多的安全感。”
他低沉的嗓音透着和景元河一致的恳求,“让我们彻底占有你。”
alpha炙烈浓重的情愫如滔滔烈焰令我无法不动容,天平无声倾倒,脑海里闪过无数看不清的支离片段,最后停留在当下。
我推拒的力道慢慢卸掉,小声妥协:“……轻一点。”
已经容纳一根阴茎的肉穴漏气似的流渗出湿漉漉的液体,但这还不足以承受接下来的难度。
于是景元河含捏我胸口,吴奉抚摸着我的背脊,不时吻我,他们全力调动起我身体的情欲,以便让我呈现出最佳状态。
刚才挤进去的一根手指撤了出来,换背后的吴奉来操作。
片刻,适应后的轻微胀痛感消失,吴奉感觉到我身体放松下来,就又加了一跟手指。
被撑开的酸胀感再度袭来,我不由得僵硬地蹦起身体,吴奉停下来,温声道:“姚姚,放松。”
我尽力深呼吸放松身体,可对双龙的恐惧始终无法消除。
万一真的被撑坏了怎么办,他们那么大,真的都能进来吗……
面朝着我的景元河看到我忐忑不安的神色,他皱了一下眉,凑近,带有几分混血的俊美面容凝视着我,是少有的正色。
“姚姚,看着我,别去想其他的。”
我知道他在转移我的注意力,长呼一口气,尽量专心地看着他而忽视掉身后的吴奉。
对视几秒,景元河忽然笑起来,眼眸里亮着光,“我喜欢你这么看着我,好像眼里只有我,别的都不存在。”
闻言,我忍不住也笑了,“你演戏演多了,怎么还会说这种偶像剧台词了。”
“我可是真心的。”
景元河见我稍微放松一些,似乎找到了某种办法。
他抱着我往他的方向倾倒,我撅着屁股趴在了他身上,这个姿势方便吴奉继续帮我扩张,而我躺在景元河块垒分明的胸口上,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声。
他低头,嘴唇贴着我耳边,“给你说点悄悄话。”
“说什么悄悄话,我可不听肉麻的台词。”
我故意露出嫌弃的神色,他一噎,好像还真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迅速转变,“那我给你讲点有趣的事,前几天我去山里拍戏,那边山里——”
景元河绘声绘色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也尽量沉浸其中。
偶尔被下身的钝痛唤回心神,难忍地拧起眉,他就和我接吻,一边揉着我胸口说荤话,好让我身体发软。
过了很长时间,下身都没什么感觉了,忽然一空。
吴奉把手指全都抽出去了,灼热的肉物抵住穴口。
我一抖,知道他要进来了,忽然之间胆怯起来,害怕地直想低头看。
景元河扼住我下颌,攫取我的注意力,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
这次的亲吻带着热情的撩拨意味,舌尖勾着上颚刮蹭,难以形容的痒意让我战栗不止,失神地沦陷在alpha的狂热中,眼里氤氲出水意。
尽管有意忽视下身,但那感觉无比强烈。
进来了——
一寸寸进入的肉物以我不敢想象的骇然轮廓撑开紧致的肉穴,并不痛,只是麻麻的胀。
每当我以为已经进得很深时,吴奉的那根还在往里钻,柔嫩肠肉的褶皱被完全撑开。
好深,要坏了,会裂开的。
求生的巨大恐惧让我本能挣动起来,呜呜地眼泪直流。
吴奉停下来,柔情似水地吻我,双手不停抚摸揉捏着我的皮肤,alpha温柔的气息包裹安抚。
“放松,不怕,我们不会弄坏你的。”
我抽噎着埋在景元河肩头,大腿根抖个不停,惧意逐渐被alpha们温柔的安抚和可靠的身体抚平。
吴奉的身躯从后完全覆盖,他滚烫的呼吸熏着我后颈,低低的喘息声满是隐忍,极力放得缓慢的动作在观察着我的每一丝反应。
半晌,他低声说:“都进去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也都安静地吻我的皮肤,等我适应。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敢低头往下看。
平坦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含着的东西青筋跳动个不停,于是被顶起的小腹也会动似的,像是要捅开那一层肉皮冲出来。
颤抖的指尖小心摸了摸,温热的腹部让我终于舒出一口气,喃喃:“没有坏。”
“恩,没有。”
吴奉的胸膛贴着我后背,白皙的一只手伸到我胸前,轻轻覆住我鼓起来的小腹。
他低笑着:“姚姚好厉害,这里都吃下了两根鸡巴。”
我臊得脸色通红,“你闭嘴!不许摸了!”
吴奉的手掌听话地没再碰怪异的腹部,往下握住了我软掉的阴茎。
圈起的手掌环裹住柱身来回撸动抚慰,手淫的快感渐渐淹没方才的恐惧,我脸色潮红地低低呻吟。
支撑不了多久,我就在他手里射出来。
再度掀起情潮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体内两根的存在,甚至因为长久的安静而微微骚动起来。
我咬了一下唇,“动吧。”
下达命令似的,他们一前一后缓慢地动起来。
先是一个撤回一个插入,轮流顶着穴心,我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被操一下就颤一下,肠肉使劲收缩绞裹。
尝到熟悉的肉物,淫浪的肉穴不满于小心翼翼的动作,我忍不住催他们重一点。
他们的呼吸同时加重,终于不再忍耐,alpha们强插猛干起来,撞得屁股肉浪滚滚,穴口湿热发烫。
我趴在景元河坚实的的胸膛上大叫,眼前发黑。
强烈到有些可怕的双倍快感是之前的所有都不能比的,头发阵阵发麻,耳边嗡鸣作响,脑海中的意识烟消云散。
我只知道敞开腿大叫,爽得口水直流。
后来alpha动作一致地同时抽出,同时撞入,这简直让我小死了一回,神志不清地不停喷水射精,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知道口齿不清地哭。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元河还嘲笑我。
他咬着我耳垂说话,可我像是什么都听不见,退化成失智淫荡的雌兽承接着他们亢奋喷射出的浓稠精液。
湿哒哒的黏液被堵得流不出来,沉甸甸的小腹怀孕般鼓起,我咬着手指,哭得眼角发红,舌头发麻。
“不要了,呜呜……好撑……”
alpha们抽出阴茎,揉着我的肚子排出一股股液体,然后摸着平坦下去的腹部,又插了进去。
温温柔柔的声音十分体贴,“肚子平平的,姚姚又饿了吧,乖,我们来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