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沈知时∶老婆拽着别人的袖子晃来晃去,老婆跟别人撒娇了(╥_╥)
这两章好纯情,整得我都不会取章节名了……
-----正文-----
一中的月假是星期五放假,星期天下午就要去学校,陶越本来打算周六的时候去沈知时家找他,却被陶乐告知沈知时一家周末的时候回老家去了。
再次见到沈知时的时候已经是星期天下午,老师收了文理分科表,选了文科的同学正在把东西往文科班搬过去。
陶越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一片混乱,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见沈知时背着一个红色的书包,怀里还抱着一大摞书往教室外走。
陶越的大脑瞬间空白了,那一刻他也顾不上他们还在冷战,冲上去拽住沈知时的胳膊,“你选了文科?”
沈知时明显被陶越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一个女生也抱着一大摞书走了过来,笑着对沈知时说:“谢谢你啊,等会你帮我把东西放在九班第一排第二个座位就行。”
…………
陶越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羞得脸都红了,闷头跑回了座位上,手忙脚乱地翻出了一本习题册开始写。
等沈知时回到教室时,陶越还在认真写着那本习题册,只是他的笔尖还停留在第一题。
沈知时有些想笑,咳了几声后努力正色道:“一起去厕所吗?”
陶越的笔尖一顿,几秒后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习题册,连余光也不分一点儿给沈知时。
“求你了,”沈知时无奈地叹了口气,拽住陶越的衣袖,“有话和你说。”
“行吧。”陶越这才将目光从习题册上移开,语气听起来很是生硬勉强。
这时候大家都在忙着搬东西或者补作业,厕所里基本上没什么人。陶越站定了,刚想问沈知时要说什么,就被他拽进了一个隔间。
隔间的门迅速被锁上,天旋地转间,陶越被沈知时抵在了门上。狭窄的空间内,沈知时低着头,双手撑在隔间的门上,将陶越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炙热的呼吸全扫在了陶越的额头上。
陶越突然想起来两个人好像还在冷战,目光不自然地从沈知时好看的眼睛上移开,语气生硬,“什么事?”
然而发红的耳垂却出卖了陶越,沈知时轻笑一声,捏住陶越柔软滚烫的耳垂揉捏,“你不想我去文科班,是不是?”
“……”陶越张了张口,很想说一句“不是”,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口是心非,最终只能赌气般地紧紧抿住了唇,泛红的脸颊微微鼓起,看起来异常可爱。
沈知时忍不住低头在陶越鼓起的脸颊上啄了一口,“我刚刚问了江眠,他把你的顾虑都跟我说了……我选理科完全是因为我想选,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因为迁就你而选择自己不想选的。”
陶越这才抬起眼和沈知时对视,眼睛亮亮的,“真的?”
“嗯。”沈知时看着陶越亮亮的眼睛,心头一热,心猿意马地随口应了一句,目光落在陶越粉嫩的嘴唇上,慢慢低下头。
陶越在两唇相碰前飞快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紧紧盯着沈知时,“你还没说运动会那天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
沈知时飞快地眨了下眼,下意识地想否认:“我没……”
“你有,”陶越打断了他的话,倔强道:“不说清楚以后就不亲了。”
“……”沈知时沉默了两秒,像是与自己做了激烈的斗争后才同意,“行,先亲一下我就说。”
陶越迟疑了一会儿,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手。沈知时立刻吻住了陶越的唇,撬开牙关,舌头席卷过湿滑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有几天没亲热了,即使陶越一开始有些端着,被沈知时撩拨几下后也忍不住动情地回应,两根舌头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到后来陶越都有些腿软,发出甜腻的嘤咛声。沈知时揽着陶越的腰的手便更加用力,这下两人半硬的下身就更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沈知时粗喘一声,边吮吸着陶越的舌头,边挺腰用自己的性器去顶撞摩擦陶越的阴茎。
沈知时的手也从陶越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腰间的软肉揉搓摩挲。最后两人的性器都完全勃起了,剑拔弩张地抵在一起。
眼看事态要控制不住了,陶越努力让自己从情欲里抽离出来,喘着粗气推开了沈知时,“你还没说上次你为什么不理我。”
亲都亲了,总不能赖账,沈知时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哑声说:“你让他帮你跑在2500,明明我也能跑。”
“……”陶越有些无语地解释:“因为我怕你成绩太好了,看起来很假。”
见陶越找到了开脱的理由,沈知时又继续控诉:“你还冲他撒娇。”
“啊?”陶越一脸懵,努力回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沈知时误会,嘴巴却比大脑先一步反应过来后反击,“那你还喝他的水,不喝我给你递的水呢。”
沈知时愣了几秒,突然大笑起来,将陶越搂得更紧了,“你是吃醋了吗?”
“……有一点儿,”片刻后陶越不情不愿地承认了,“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江眠是我们的朋友,明明他对你没有什么想法,我还是会不舒服……我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
沈知时有些意外,脸上的笑容淡下去后又正色道:“其实这样很正常,爱情就是具有排他性的,我也会因为你之前经常找江眠说悄悄话而吃醋啊。”
陶越慢慢思索着,逐渐捕捉到了这段话里的另一个关键点,“所以说从我因为文理分科烦心而经常找江眠说话开始你就吃醋了,这次运动会只是一个爆发点?”
沈知时没想到向来在感情方面迟钝的陶越能想到这一层上,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来话,陶越却又继续说:“可是没办法啊,江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有了男朋友就疏远他,更不可能和他绝交。”
“……”沈知时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陶越,哭笑不得地解释:“不需要你们绝交,就像你吃醋也不会想让我和江眠绝交一样,我会吃醋只是因为有时候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陶越认真地想了想,低声喃喃道:“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