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章将军起初有些不相信一个未曾踏进过军营的十八岁深宫皇帝能带领着他们打赢谁,谁知半年来,未有败仗。这时候的他相信江弘会带领夏风国走进不一样的盛世,所以当江弘提出要冒险攻打临济时,章将军最是激动,他定要跟着江弘,为陛下拿下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那将近一个月的夺路之战和夺城之战,章将军勇冠三军,所向披靡,许是上天嘉奖,他迎来了易国送的礼物:齐昊英。
皇帝陛下和严老将军的儿子的关系,军中无人不知,章将军也是很好奇这种同性之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直到他看见了对面军中的美人监军齐昊英,章将军大概明白了,爱和欲,只对人,无关性别。
于是章将军还带着私人的目的攻破易国军队,生俘了齐昊英,在陛下的允许下,将人带回自己的帐里。
齐昊英在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嘴里含着布条,在看见章将军的时候异常激动。可以说齐昊英早就习惯了男人投在自己身上的淫邪目光,他不是很在意,只要自己心正神清就好,且也管不了旁人怎么想。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杀了无数易国军民的敌对将军,齐昊英不想在夏风国人的身下受辱。
章将军捏着他的下巴,哑声说道:“死到临头都能面不改色,现在你又在怕什么呢?”
非常确定章将军眼里都是欲望,齐昊英的眼里则充满了绝望,在摩挲脸庞的指尖下微微地颤抖着。
“你是在怕我吗?”章将军终于意识过来,呵呵一笑,“不用怕,我只取你的身子,不取性命。”
闻言,齐昊英更是心惊。
章将军站起身,当着齐昊英的面脱下铠甲和衣物,站着的在军营里打磨了十几年的完美身材,与跪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俊秀颀长身躯对比异常明显,章将军看着自己身上的肌肉和足以操死齐昊英的粗茎,心中的渴望越来越集中到胯下,那一根紫黑色的肉柱在齐昊英的面前越来越狰狞。
他一把扯开齐昊英嘴里的破布,俯身狠狠地封住就要喊出来的嘴,长舌和人一样霸道,夺走齐昊英藏在生命最深处的呼吸和心跳本能。
唇舌的掠夺终于抽走,齐昊英还在窒息中缓不过来,一根炽热的肉刃就塞进了嘴里,浓厚的男人味道充斥着口腔和鼻腔,呛得齐昊英更加难受。
美人腮被自己的阴茎塞得鼓起,原本苍白的脸蛋因为缺氧而泛起红晕,含着泪水的双瞳变得更加润亮。这样的齐昊英在章将军的眼里简直就是生命中的天菜,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对上了胃口。性冲动更强烈的他捧着齐昊英的脸,肉棒不停地在两瓣红唇中进出,声声低喘像是最打击人心的闷雷一样,折磨着齐昊英。
龟头被口腔内壁来回蹭着,章将军无比欢喜这种快慰,腰动得越来越快,他抬高齐昊英的下巴,肉棒越捅越深,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过后,最代表着男人欲望的精液瞬间射爆齐昊英的嘴,那白浆还随着齐昊英闷闷的呛动而溢出嘴角。
章将军抽出半软的阴茎,但手依旧抬着齐昊英的脸,逼这个无力反抗的人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吞下。
“好喝吗?”章将军笑吟吟地问道。
“放开……放开我……”齐昊艰难地开口,吞掉浊物的他此刻只想死。
“是想休息了吗?那你得好好满足我,不然,你会被一直操。”
说完,章将军将他按在床上,摸了一把被迫撅起来的屁股:“男人的这里,滋味真的有这么好吗?”他想起主营帐里几乎每晚响起的奇怪的声音,好奇加上对齐昊英的欲望,刚射完的阴茎再次挺起,且比刚刚还要更粗长恐怖。
“混蛋!别碰我!”崩溃的齐昊英哭骂道。
章将军脱下齐昊英的裤子,狠狠拍了几下屁股,白白的肉臀上顿时多了几个手印:“记住了,你只有乖乖被我操的选择。”
火辣辣的疼和过分的屈辱让齐昊英忍不住哽咽。
可是他越是哭,章将军的欲望就越是强烈,他拿出陛下给自己的药膏,说是能帮得上忙,便想都没想地挖了一大片填进齐昊英的菊穴。
果然,这个前一秒还在全身心抗拒自己触碰的人儿开始扭着腰呻吟,白嫩的大腿内侧蒙上一层细汗,看起来水灵灵的,章将军一摸,手感无比的好,忍不住再并入一根满是粗糙死皮的手指一起抽插同样水灵灵的菊穴。
齐昊英一出汗就会产生的体香再也抑制不住,整个营帐都是甜腻腻的香味,抵制不住这种诱惑的章将军直接挺着紫黑色粗茎,猛然一挺,拿走齐昊英的人生第一次被操菊,或者应该说性交。
下体被巨物毫不留情地撑裂,齐昊英痛到快要死去,可是那药物带起来的瘙痒被章将军捣成快感,狠狠灌进他的体内,让痛苦的哭声还带着一丝浪荡的语调,引得身后的人兽性大发,抱着他的臀不管不顾地重顶猛操,近百下的全力抽插将那初次经历男根的菊穴干得又红又肿。
无力抗拒的齐昊英眼前的世界忽然变白,在疼痛当中一挺身,一股细细的精液射在了章将军的床上,后穴狂乱的缩动把章将军的命根子都要夹断。
“操……”章将军从牙齿里蹦出一句低骂,死死守住精关不让自己太早射出来,还没操够这绝妙的身子呢。他用力地揉了揉齐昊英雪白的臀,开口刺激这个陷在高潮中混混沌沌的人:“一操就射,这不是挺淫荡的吗?嗯?还搁老子面前装什么圣人呢?”
齐昊英一口闷气堵在心里,不堪羞辱的他情绪越来越崩溃。
而身后的章将军则越战越勇,后入位将齐昊英操趴下后,便将人扳过身来,压着从上至下疯狂地打桩,能骑着马日夜不停赶路的章将军下肢力量完全没得说,每一下都是冲着捣碎齐昊英下体而去。章将军想着最好将人完全操崩坏,让他动也不能动,彻底断了齐昊英从自己身边逃跑的念想。
“这洞天生就是给老子操的,乖乖地当老子的精壶,不然腿都给你操断。”
一整个下午,营帐里的哭声和啪啪声就没有断过,要不是江弘来寻人,齐昊英能被章将军当场操死过去。
“玩这么狠,朕还以为你喜欢齐监军呢。”
章将军低头:“回陛下,他是易国的人。”
江弘看着这个明显在突如其来的爱欲中迷失方向的人,笑道:“既然不喜欢,那就放他走吧,后天,后天朕会差人送齐监军回去,让他帮朕送封信。”
“陛下……”章将军突然着急。
“嗯?舍不得了?”
章将军心一横,对,齐昊英是易国的人,玩玩就可以了:“回陛下,臣无此意,只是想再求陛下赐那药物。”
“哈哈哈哈哈哈。”江弘放下药瓶走了,他等着对齐昊英一见钟情的章将军后悔的那天。
将人送走好几天了,江弘才选去易国国都议和的人,双眼通红的章将军激动地站起身……
他们都说齐昊英疯了,像神仙一般淡然的人整天锁在屋子里,痴痴傻傻的,时哭时笑时惊恐地大叫,看见绳子和男人就逃跑,曾经受过齐昊英庇护的下人好不容易将人哄回房里,给他吃了些安神的药,让齐昊英睡去。
到了深夜,齐昊英睡意正浓,突然被熟悉的压制和亲吻惊醒,齐昊英恐惧得想喊人,却被章将军随手拿来衣物堵住嘴。
想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儿终于躺在自己的身下,章将军的动作急切中还有些紧张,药瓶都差点抖落在地上。
齐昊英的闷哼渐渐转成呻吟,养了几天的菊穴被一瞬间贯穿的时候,房子里又只剩下哭泣和粗喘。
不停被操的齐昊英满脸绝望,而覆在他身上的章将军渐入佳境,连连整根没入,狠啪到天微微亮才射进晕死过去的齐昊英身体里,趁着无人注意,将齐昊英扛在肩上带走,一生绑在自己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