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弘在这方面的行动可以说是风驰电掣,被点了穴的军师在马车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由正武送到一栋占据的官邸。
好弟弟正武甚至还贴心地让下人烧了热水,让亲哥洗净身子在床上等皇帝陛下的到来。
严永杰气得敲了一下正武的脑袋。
与各路将军商定完计划后,江弘就骑马往宅子里赶,到房间的时候那么恰巧,严永杰躺在热气蒸腾的浴桶里睡着。江弘静静地将门掩上,边靠近边脱掉全身的衣物,手脚极轻地跨进浴桶,无声地抚摸着严永杰的脸。
进军营以来,严永杰鲜少有面部红润的时候,现在的他在江弘眼里就是一道美味的佳肴,等着被吃干抹净。
感觉到身上熟悉的摸摸搜搜,严永杰醒来,无奈地抓住江弘的手,这个时候才回来,说明进退计划都已经制定得差不多,那这进攻时间也不会离得太远:“真要打,就保存体力,等你回来那天我们再做。”
江弘打开一早向军医要来的药膏,笑道:“今天要,等我回来那天也要。”他熟练地跨坐在严永杰的身上,将药膏递过去:“用这个试试。”
“这是什么?”
“我和军医说你的太大,会卡住,军医给我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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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永杰“你”了半天,最后满面通红地捂脸:“以后别跟人说这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弘将严永杰的手拉开,上嘴挑逗两瓣柔唇,不多时便引出严永杰的长舌与自己嬉戏痴缠,互相回应的厮磨总是那么的甜蜜和令人悸动,叫人无法克制心中的欲情。
已经欲火焚身的江弘用阴茎去蹭严永杰的大屌:“来嘛,永杰,干我。”
严永杰接过药膏,控住不停乱动的江弘:“先别动,我们回床上。”
“不要,就在这里。”江弘啃了几口眼前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吻痕。
“药膏在水里会化掉。”严永杰试着动了动,但是被压着起不来。
江弘将身下的人压得更紧,若不是臀被严永杰拦着,他此刻已经抵着那根巨屌坐下去了:“那就不用药膏,我今天就是要在这里做,快。”
严永杰无奈,轻轻地揉着乱来的屁股,比起第一次做的时候结实了不少:“就这么不怕疼吗?”
“哼哼。”很喜欢在情事上被关怀呵护的江弘忍不住笑,“永杰,我好喜欢你的温柔。”
自家陛下的笑声和直白示爱听在耳里,严永杰嘴角扬起,凑过去噙住江弘的唇,将自己的笑意尽数渡进爱人的嘴里。长指挖出一片白膏,对着位置早就了然于心的菊穴送了进去,像他刚刚说的那样,有些在洞口就已经被水化去,但是进了菊穴后,黏上柔壁的微凉药膏立马发挥作用。
原本还带着玩心的江弘渐渐收起了笑容,菊穴从凉到热生出的痒意让他禁不住发出一声声轻哼,最难受的是那麻痒还在往深处钻,滴滴淫液往下流而带出来的刺激更是像魔鬼一样告诉江弘那个地方现在又空又痒,现在、立马、赶紧吃下严永杰的那根肉棒。
看见江弘脸上的表情太过不对劲,严永杰抽出手指洗净上面的药膏:“江弘你忍忍,我帮你弄掉春药。”
“不……”江弘呢喃了一声,“这就是我要的。”只有江弘知道自己的里面有多湿,他记得每一次严永杰抚慰菊穴的时候都会用滑腻的体液或者精液来润滑,那样浪费了好多时间,现在刚好,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结合了。他毫无预警地点了严永杰的穴道,拉过想要抠掉药膏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生痒的菊穴停在大屌的上面,扶着慢慢往下坐。
“嗯……”
江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洞口的每一道褶都被巨物撑开碾平,滚烫的坚硬轧过仿佛每一寸领土都是敏感点的前庭,一直往里深入。到了最喜欢的那个小弯道,江弘不由自主地调整着姿势,用严永杰的龟头蹭了好几番快乐的凸点,淫浪的声音顿时充满整个房间,听得严永杰担心的同时下体绷紧。
真的不用做前戏吗?
知道严永杰在担心什么,江弘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继续做着蹲起,感受心爱之物浅浅抽插菊穴的美妙,时不时地侧头去舔吻严永杰的唇,勾勾他想回应又不能动的舌头,在这个总是操心的男人耳边、眼皮底下、嘴里疯狂地呻吟着,从各种角度告诉严永杰,自己好快乐。
水面也在不停地起伏着,小小的激荡声听起来很是暧昧,随着江弘动作而偶尔露头的阳具有那么几分淫靡的浪意。
“啊!”江弘打了个哆嗦,一股白浆从水里冒出,飘散下沉后,暂时看不见那根粗长的阴茎露头了。高潮后的江弘亲昵地抱着严永杰,连连蹭着他的脖子,哑声道:“永杰,你的长枪真的好舒服,又大又硬。”
快被夹疯了的严永杰闭上眼睛,龟头处完全不能忽视过去的快感让他的下体像是起了火一样,而江弘还在用淫语给严永杰的欲望添柴。
“等不及要试试被你贯穿填满的感觉了,永杰,快给我只有你能给的性福,性,性欲的性。”江弘吻了一下那双紧闭的眼睛,引严永杰睁开眼睛后,当着他的面往下一坐,瞬间昂起头轻呼,“啊!”
严永杰看见江弘眼角的泪,心焦不已,这个人什么时候能不乱来?
刚刚还说舒服的江弘又忍不住扑上去咬了一口严永杰的肩膀,太他妈粗了啊!
先前铺垫的引诱尽数崩塌,严永杰眼里又只剩满满的担忧。
江弘眼中还带泪,捧着严永杰的脸不甘心地猛啄,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乳尖:“你赶紧给老子野起来。”他忘不了那天清晨又欲又野的眼神,被那样的严永杰狂肏一定很爽。
野个鬼。严永杰心里苦笑,都痛哭了还要自己野,要是前戏足够,体力足够,时间足够,江弘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给,但是现在,这个宝贝红着眼眶看着自己,叫他怎么忍心?
忿忿不平的江弘嘬吻了一口,将严永杰的唇碾得吮得发红,绷紧了屁股,再次咬牙沉下腰身,菊穴吃掉整根大屌,疼痛和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样在体内奔涌。江弘颤抖了好一会儿,等发软的双腿回了些力气,开始自顾自地骑乘严永杰。
起初呻吟声还带着些哭腔,渐渐的,声声都是满满的爽意和舒畅,江弘的欲望加上军医给的药,让他极快地适应了爱人的粗大,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柔肠因为淫液流个不停,每一下碾磨都没有什么阻碍和不适,反而最大限度地满足了江弘对性福的渴望。
“啊……啊……好爽……啊……啊啊……嗯啊……永杰啊……啊……好棒……”
江弘的动作越来越快,水面激荡的程度也在随着加大,温温的水波打到两个人的身上时溅起高高的水花,就像此刻俩人的欲望一样,都快漫出浴桶。
江弘经常说些骚话引诱严永杰,但到了真正做爱的时候,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的言语来告诉严永杰自己的感受,没有词、没有句、没有任何描述能说清二人结合的欢愉。他已经成痴醉状态,脸上的潮红晕染开,连脖子上都是情动的颜色,浑身酥软中一点点绷紧身子,在两个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全身控制不住高潮的痉挛。
脑袋一片空白。江弘好喜欢高潮后什么都不用想的这段时光,只管抱着心爱之人,听着两个人的心跳声,回味至高的快感。
严永杰很想回抱此刻安安静静的江弘,爱人能在自己的身上得到欢愉,对于他来讲,无疑是种幸福。
“水凉了。” 江弘有些舍不得从水里出来,他用发热的身体蹭着严永杰,“我们回床上继续。”他起身,还是无比硬挺的大屌缓缓退出甬道的感觉太过刺激,江弘腿一软,菊穴又一次吃下已经到洞口的龟头,激起一阵阵的内壁紧缩。
粗重的鼻息合着一声声轻喘在房间里出现,直接给江弘听硬了,他摸了摸严永杰的腰:“其实你的声音也好色情。”
想发泄又动不了的严永杰绝望地闭上眼睛,别再添柴了,要原地爆炸了。
见一向冷静淡然的严永杰难得表情崩裂,江弘心情甚好,颤颤地起身跨出浴桶,将严永杰抱出来后边玩边擦去两个人身上的水。
“还硬着呢我的永杰。”江弘挖出药膏往自己的菊穴里填,见严永杰皱眉,“你还怕军医害我不成?”
是药三分毒。
江弘明明白白从严永杰的眼睛里读到这句话,感叹:“你能不能像个人一样有些冲动啊?”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解开严永杰的穴道:“我不用,那你帮我。”
憋久了的严永杰一把扑上去,因太过激动而不停地咳嗽。
吓得江弘连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严永杰在这个时候如江弘所愿,终于像个人一样冲动,还没缓过来,手指就摸进江弘的菊穴,熟练地开拓和撩拨。
这准备效果确实比春药来得慢,但发泄过两轮的江弘也不急着催严永杰插入自己了,搂着他的脖子兴奋地喘着,随着快感的涌起,越来越期待严永杰的主动插入。
“以后别用这种东西。”严永杰还是说了一句。
江弘张开大腿,笑道:“那要看是你的效果好,还是药膏的效果好喽。”
严永杰莞尔:“你啊……”
“啊……啊……好……啊……永杰,为什么啊……啊……”
江弘双腿圈着严永杰的腰,眸光被撞击的快感碾碎,身上的人动得不快,但是每一下都好深好深,比起自己寻的欢愉,严永杰有控制的抽插和律动更让江弘沉迷,他张着的嘴就没有合过,涌上脑袋的空白快速地侵蚀着与性爱无关的感官,淫荡的身体就只剩下结合处迸发的舒爽。
察觉到里面已经被江弘自己产出的淫液完全润湿,严永杰放开紧抓的床褥,吻住不停呻吟喘动的嘴,下体开始加速往下打桩,激烈的啪啪声在深夜里无比的抓耳。他记住了江弘从抽插到高潮的时间,便清晰地算着控制着,在自己体力耗尽之前,将这个欲望极其强烈的爱人送上顶峰,多股的精液也灌进了江弘的菊穴深处。
江弘失神地看着严永杰,那滚烫的浓浆在体内的流动太清晰刺激了。
“射满了。”严永杰抽出肉棒。
果然,立马有白色的浊液追着从洞口流出。
江弘发力紧闭着软下来的双腿,抱住满身是汗的严永杰:“我感受到了。”
“江弘。”
“嗯?”
“我爱你。”
江弘的手圈得更紧:“我也,爱你。”
“求你平安无事。”
“养好身体,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