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太阳还在,可是天空一半黑夜一半白天,看起来着实诡异。
“这是上天为我们的婚礼降下祝福,不用害怕。”周严出面安抚。
毕竟是来自神殿的神,暂时住下的人都信了这番话,回头各自准备去了,婚礼准时进行。
或许现在应该想办法解决时序混乱的问题,可是这么盛大的婚礼,谁都当这是命中注定的一样,不愿意放过。
我担忧地看着窗外,身后还在承受来自齐司礼的撞击,眼神里含裹的水意渐渐超过一切。
“笨鸟这就脚软了吗?”齐司礼将我稳住,玉柱停在深处享受被紧咬和吮吸的愉快,见我咬牙忍住高潮的呻吟声,挺腰磨了磨撑到极致的甬道,将我的呼吸都磨碎。
玉柱缓缓抽出一小截,齐司礼终于听见我的轻哼声,满意地撞回最深处:“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啊我的小家伙,来,求我,求我给你更多。”
我难受地撇下嘴,小穴好痒,好空,好凉。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抓住扶腰的大掌小声求道:“齐司礼,给我。”
“喜欢和我做爱吗?”他反抓住我的手,徐徐地抽插着,粗大的玉柱碾磨每一个敏感区。
“喜欢……”我喜欢的是这种能承受的快感,没等他抽送几下,我又颤抖着涌出一波甜汁,被齐司礼满满地堵在小穴里,等他抽出玉柱的时候,身下的水声听得我耳根都发烫,“嗯……”
齐司礼帮我揉着微疼的小腹,轻叹一声,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耗费体力的性爱要适可而止,虽然没有真正的解馋,可也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这十几分钟的忍耐不亏。
“进来吧,她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是吗?我的姐姐,出行前的仪式要开始了。”夏鸣星第一个搂住我,手指探了探,随即放心地挽起我的一条腿,将胀疼了一个晚上的热棒挺进我的身体里。
“啊!烫……夏鸣星,你轻点,嗯啊……啊……”我被夏鸣星顶得脚不着地,可怕的尺寸和温度让我努力张开小穴去容纳,只要稍微紧一点就会被他的热棒给灼伤,然而他那么用力地撞进来,异样的摩擦感让我忍不住紧绷着身子,把夏鸣星夹得万分舒爽。
“姐姐……姐姐……就是这样,别放开我,嗯……别哭啊,我们这次很快就射的,真的,啊……别哭,啊……姐姐知道自己一边哭一边吸着我的肉棒吗?好爽,啊……姐姐忍一忍,水别在我这里流光了,啊……”
夏鸣星的操干已经是极其快速,完全不管我高潮得有多厉害,那腰像是机械一样不停地摆动,每一个挺身都撞进花心,嫩肉紧咬就将嫩肉都操翻带出来。
“你们都太着急了。”周严回来看见已经开始的战局,无奈地说了一句,可是,谁有能忍得住呢?周严将药塞进我嘴里:“宝贝忍一忍,我们这次会尽量快。”
虽然不信什么狼人结婚传统是新娘要小穴含着新郎的精液走上红毯,但是想想,也不是不行。周严牵过我的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其他几个都站在门外,很是心急,可又怕进来就失控到不顾一切顶进菊穴,大战一旦开始,今天的新娘就得缺席婚礼,躺床上被六个新郎猛干了。
夏鸣星连续顶弄了几百下就逼着自己射了精,刚退出,查理苏就将大黑柱猛地贯入小穴,将那沿着甬道往下流的浓精给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折磨小穴的高温一退,又接上无比坚硬的巨物飞快地挺操,悬在半空的双腿都在不停地打颤,花心处密集的攻击很快榨出一潮又一潮的泉喷,泄得我头脑昏昏沉沉的。
查理苏边走边抽插地抱我回到床上,将两条软弱无力的大腿往上一提,强壮的身躯再往下一压,伏在我完全折叠的身子上疯狂地打桩,捣得穴口的淫水飞溅,捣得深处的精液变成细细的泡沫,随着大黑柱的进出翻涌到花谷外,漫着白灼的红肿腿心在他们的眼里又可怜又淫靡。
夏鸣星不是很满意:“我的都流出来了。”
“水太多了,等做完你还能射的话,再补一波进去。”
我在狼人身躯圈住的逼仄空间里几欲窒息,迷迷糊糊地看见查理苏的眼睛很亮很亮,亮到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都是紫眸的颜色。快感积蓄地太厉害,我再次紧绷着身子,心跳都要停止了,直到狂潮喷完才缓缓听见查理苏的粗喘。
“下一个,嗯!”查理苏瞬间击了我十几下,强忍着继续的欲望,将精液射进小穴里。
萧逸见我被查理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不用这个姿势,抱着我的腿扛在肩上,在新的精液流出来以前将肉棒抵在已经一片洪水的肉洞,破开已经被三根肉棒操过的甬道,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着粗长的棒身,龟头还被咬来吸去,爽得他一声闷哼,扣着我的腰开始耸动,动作比前两个要收敛许多。
“啊……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我会慢慢来的,啊……宝贝你的穴真的是……啊……啊……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啊……喊出来,没事的,爽就喊出来,嗳嗳别哭啊。”萧逸稍微停下来擦拭我的眼泪。
我哽咽着回答道:“太……太刺激了……”那翘起的前端不停地剐蹭穴肉,纵使他没有尽力挺送,也能将我操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萧逸忍不住摆胯磨着小水穴,声音沙哑地问道,“宝贝喜欢这种刺激吗?嗯……小穴已经回答我了,咬得好紧啊宝贝,啊……我要加快一点速度了,小家伙忍一下,嗯……嗯……啊……再忍一下,啊……”
他还是在隐忍着,因为下一个是陆沉,小小地爽了一把后就射了进来。
“终于到了我。”陆沉的双眼通红,昨晚别的狼人听不见地下室里的一切,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肉棒真真实实地跳动了一个晚上,现在又是萧逸在前面,心里的情绪极其复杂。
陆沉看见那嫩洞离了肉棒都要闭合不上了,一阵恼意恨意携裹着爱意涌上头,扶着已经胀大到极其恐怖的肉棒,顶开穴口,将无人可以匹敌的巨型龟头狠狠地撞进小穴里。
我被他顶得快背过气去,他被我吸得快丢了魂。
“啊……水声在外面都能听见,真浪,淫兔子,我干死你……啊……我干死你……继续哭,被这么多大屌插着是不是比昨晚爽?啊……靠……来,我干死你,你夹死我,快,嗯……”
看着红肿水淋的穴儿可怜兮兮地吞吐着粗大的肉茎,龟头靠近穴口时更是将那花谷撑成大洞,陆沉的凶性被完完全全刺激了出来,骑在我身上,毫不怜惜地操翻越来越浪的水穴。
花心承下的数百下撞击又狠又重,快感和疼痛让我泣不成声,连向陆沉求饶都做不到,他们射进来的精液也被泄出来的水冲得干干净净。
“陆沉,适可而止,她吃了药也扛不住你这种干法。”齐司礼出声阻止,“别忘了你是今天出面的新郎,不想要新娘好好地挽着手陪着你走吗?”
陆沉插穴的动作猛然加速,操出十几声啪啪啪后,红着眼将白浆灌进窄小的通道里。
齐司礼抱起我再次叹了口气:“全身都是水,这样也穿不了婚纱了,周严,你先过来干她的前面,我等会儿抱她去温泉那里。”
周严在旁边已经撸了许久的肉棒,看见腿心已经肿到双腿都合不拢了,也是不忍,走过来轻轻地吻在我的唇上,说道:“带她去吧,等她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要再射一次,别怕,只是射,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别怕。”
“别怕,我带你去洗个澡。”齐司礼帮我洗净一身的汗液和泥泞的下体,仔细查看了一下情况,还是觉得换个方案会比较好。
长指在水里戳弄着我的菊穴,见我就要阻拦,齐司礼柔声哄道:“别动,事先扩张一下比较好,等会儿我让他们射到这里来,你的小穴已经不能再插了。”
他的动作不是很激烈,还没挨操的菊穴紧缩着褶皱,在水里看起来娇嫩可爱,齐司礼眯了双眼,手指插了深处搅了搅,又激起绵软的呻吟声。
“哼哼,你太浪了。”齐司礼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