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肉棒在忍耐和刺激下已经粗比手腕,当尽根撞进甬道,龟头碾在最中间的那层嫩肉,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长叹,窄小的肉洞总算吃下所有。
“啊啊啊啊啊啊啊……”还在高潮中的自己又被另一潮直夺魂魄的快感冲击到更高一层的顶峰,紧绷的身子久久松不下来,呻吟声听起来也有些痛苦,是承受不住太过欢愉的痛苦。
查理苏依旧托着我,低头寻着我的唇,吻去难以控制的抽泣声,心里眼里都是这个正在不停颤抖的人。
既然已经接受了,他们也不再墨迹,越来越快地挺腰,同时进出着前后两个紧致的洞穴。
前奏极长的性事终于来到了最欢畅的啪啪合奏,还有呻吟低泣和粗喘相合,听得一直等待在不远处的几个狼人又妒又酸,可是没办法,三根奇特的肉棒不适合这个计划,最克制的齐司礼选择让今晚没怎么干到小穴的查理苏上来。
——啪
——啪
——啪
……
高潮中紧缩的肉洞继续被大力地操开,又爽又痛的我泪水和淫水一直流,哭着求他们停下,然而他们已经慢慢放开心中的欲望,一人一狼都在低吼着肏弄脆弱疲惫的身子。
查理苏完全与我贴紧,根部撞到腿心时,水花四溅,让前面的和夹在中间的小腹都抹上一层特有的甜蜜,强劲有力的胯加速摆动,粗大的柱身不停将花穴撑到极致,硬挺的龟头连连重击花心,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收敛,一路高歌,锐不可当,将小穴再次操得红肿。
身后的菊穴也承受着不知疲倦的狂顶,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娇嫩的菊穴也渐渐肿胀起,让里面的空间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刺激周严的肉棒,圆钝的龟头飞快地顶开紧收的穴壁,碾压着里面的每一寸嫩肉。
最开始被周严拍打出来的红痕已经快消失不见,然而与他胯部相撞的地方变得更加狼狈,每一寸红肿都在控诉他到底干得有多狠。
被循环狂操狠干的身子一刻不停地陷在快感风暴和难忍的疼痛里,泄到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洞更加肿痛,痛到认不清到底是哪个洞的的刺激让自己达到顶峰。
水柱淋到地上,我眼前一黑,总算是熬到身体的极限,哭泣声戛然而止。
“好了,晕过去了。”
齐司礼上来拽开就快要失控的查理苏,抱着我仰面躺在地上,玉柱轻轻顶进菊穴,缓缓地抽插着。
周严唤出能吞噬人心的黑色触手放在我的心口,伏了上来,扛起我的双腿插进久违的小穴,心里爽到几乎要忘记接下来该干什么。
一道只有他们能看得见的光幕笼罩着我,将周严的话完全导进我的意识中。
“宝贝,我们干得你爽吗?”
无数被强暴的画面重叠,我痛苦地轻哼着。
“不是这些记忆,不是,找一找清醒着被我们操出水的画面。”
“找一找,你说过不会再躲着我们的,还被我们夹着操到潮吹,没有用药的,快乐的记忆。”
潮红一直不退的脸颊又飘上一层红云,拧着的眉松开了,隐隐还有呻吟声溢出。
“宝贝在笑,说明很喜欢这段记忆是不是?那把之前的记忆都忘掉,只留这一段好不好?然后一直,一直心甘情愿被我们操。”最后一句话,周严的声音已经沙哑,前面越是温柔,就越能衬托出结尾的阴暗。
喜欢吗?喜欢……不,不喜欢,不能心甘情愿,最爱我的黑暗之神消失了,我不能连心都守不住,不……
齐司礼搂住不停颤抖的身子:“失败了吗?”
“该死!”周严咬牙切齿,“她恨我们!”
周严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那就永远记住你被我们操哭的样子,记住你永远都逃不掉!”
他扯飞触手,巨物不再怜惜娇弱的小穴,挺动着大肉棒不停地狠干,狠干,将紧致的穴壁操翻过去,残忍地重碾着花心。
“恨吗?”齐司礼闭上眼睛,轻轻抽插的玉柱速度渐渐加快,等再次睁开眼,金眸已经带上了不甘和对黑暗之神的嫉妒,疯狂地耸动,将我的臀不停顶上去迎接向下打桩的肉棒,似乎要操穿那一层嫩肉才甘心。
“那就操死重新来过!我不信下辈子笨鸟还能想起他!啊!”
月圆之夜的狼人原本就是嗜血凶戾的,如今又碰到最让他们愤怒和失望的情况,心中的杀戮之意再也压制不住,得不到的,那就揉碎了再拼装。
平时最疯狂的陆沉这时候倒是相对冷静了:“好不容易等她回来,再玩几年,爽了再说。”
“哼!哭!哭!被我们操就这么不情愿吗?嗯?”齐司礼手指插进我的嘴里,和玉柱同一频率飞速地进出着,却意外地摸到已经如雨下的泪痕,顿时更加狂暴。
查理苏欲望已经爆棚,此刻爱和恨交织,更是让他直接变回狼身,后腿往我上身一坐,险些给我压窒息。他被齐司礼瞪了一眼,便稍稍支起双腿,将比人形更加粗长的大黑柱插进双乳之间连连抽送。
看见那深黑色的龟头不停地蹭到下巴,齐司礼捏开我的嘴,让查利苏的前端顺利插入。
“哦,兄弟,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曾经欠你一条命。”
“都过去了,现在就未婚妻最重要,我要干到她动都不能动。”
“哼。”齐司礼冷哼一声,双手扶住不停晃动的双峰,让我的乳肉紧紧包裹着查理苏的肉棒。他真的想这时候将我干到痛醒,让我看看三张小嘴外加奶子被干到伤痕累累的模样,可是陆沉说得对,等了二十年,再怎么生气都要先操过瘾,现在就让我死了,不值得。
“对,还没让小穴尝尝狼的东西呢。”
夏鸣星和萧逸也变回狼身,各占一边的小腿,抱着进行腿奸。
陆沉保持着人形,拉过我的手放在肉棒上来回套弄,看着已经流血的下体,鲜血的味道让他眼中的红光更加炽盛。
“啊!把人抱走!”
周严要在几个天生神力的狼人手里抢下我是真的不容易,眼见着箍住查理苏的齐司礼也失控变回狼,他抱着我玩命地跑,还好祭台离他的家近,不然我真的就要进入下一世了。
祭台已经坍塌,两次困住绝望人儿的铁笼被查理苏拆烂,笼底还淌着双洞被干出来的水和血,还有被五狼撕碎的红色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