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天可算完结了!文笔烂也整不出来什么抒情句子呜呜。还是给自己庆祝一下,撒花!
番外目前暂定四个,延毕(大家放心正经原因)/旅游/出差,还有个我不知道怎么概括……涉及到的玩法有对镜,女装,坐脸,小玩具,捆绑(啧小情侣玩得好花),评论想看什么也可以说(当然我也不一定会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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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坏了……要坏了……老公呜……”林臻浑身冒汗,无助地伸手去捂两个人的交合处,只能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插漏了,被摩擦到红肿的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冒水。
他又往后伸手,颤抖着去推沈述南的腰胯,只能摸到他硬的像堵墙的腹肌,对方尽情地耸动着胯往他穴里顶,林臻在快感的泥沼里无法呼吸,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挤扁又弹回,泛出红艳的颜色。
沈述南反抓着他的细手腕扣在腰窝上,“推我干什么?才干了几次?这一年的都得补回来。”
“呜……!”林臻急速喘息,哭得更厉害了,“不能这样……今天补不完的呜……”
“那怎么办?”沈述南动作慢下来,揉着他的屁股大发慈悲的给他一点休憩的时间,“还带分期付款的?”
“嗯呜,今天,今天不行了……”林臻无力地趴着身子说话。
“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以后补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林臻的意识支离破碎,浓度过高的性快感像酒意把骨头都泡得酥软,他像错吃了漂亮鲜艳的毒蘑菇,有种致幻上瘾的错觉,全线崩盘。
“好……收利息……”
他的手臂还被沈述南反拧在腰后,失去支撑,脸和肩膀都挨着床面,腰和屁股被人提起来挨操。沈述南看他潮红的脸颊和鼻尖,错乱迷离的杏眼,无力收回的舌头,一副高潮过了头的痴态。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低下头去亲吻林臻细瘦的脊背,“宝宝,再忍一下,老公马上射给你。”
大概是因为沈述南话里有最后一次的意思,最后的冲刺里,林臻并没有哭得太厉害,只是被他干得呻吟不止。
沈述南完全践行了把他射满的承诺,林臻稍微一动,穴眼里就涌出粘稠的精液,他也被干成了一滩水,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色痕迹,只能躺在原地任人随便摆弄。
腰和脚踝上的手印,被撞得发红的屁股腿根,胸口后背胳膊更是处处嘬出来的吻痕,沈述南盯着半合眼的林臻看,还在找下口的地方,让他的章盖得更加均匀,林臻的衣领之下,都是他留下的标记。
……
林臻躺在沈述南怀里,肩膀后面就是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已经洗完澡,林臻却还是很不舒服,躺一会就换个姿势。
沈述南的手覆在他的腰肢上,轻轻摩挲。林臻打了个抖,鼻音很重地叫他:“沈述南……”
他连叫了两声,没人应,只好换了个称呼:“老公。”
沈述南抱紧了他,下巴嵌进他颈窝里蹭了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想喝水。”
洗澡之前,林臻被沈述南喂了很多水,现在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又渴了。沈述南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面颊,“等下,我去给你倒。”
他去倒水,去了快十分钟。林臻等得昏昏欲睡,恍惚间听见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沈述南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喂他喝水。
林臻其实恢复了点力气,但枕在沈述南的肩膀上喝水很舒服。他慢吞吞地饮,中途喝累了停下来,舔了舔濡湿的嘴唇,又被沈述南捏着下巴过去,接了一个悠长的吻。
喝完水,林臻的嘴里被塞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酸甜清香的味道一下在舌尖绽开。他咬了两口,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苹果。
再抬眼,沈述南手里端着个白瓷盘,上面一圈摆了六七个红皮白瓤的苹果块,林臻眨了眨眼睛,把嘴巴里的那块咽下去,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没削干净皮,那两个尖尖的棱是兔子的耳朵,可爱极了。
沈述南不说话,他的脸上也泛着些许红晕,透着欲望被满足后的惬意,从微乱被拨到脑后的发丝,到紧抿着露出点期待的唇角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性感。林臻看了他半天,觉得沈述南十分英俊,且好看。
大概是他看了太久,沈述南微微皱起眉毛,说:“看不出来?”
林臻把视线挪回来,连忙说:“兔子。”
他又捏了一块,吃进嘴里,笑得红扑扑的脸颊都鼓起来,眼睛明亮。
沈述南看着他,同样也笑了起来,问:“知道为什么是兔子吗?”
林臻瞳孔凝滞,怕这是道送命题。他从“因为你只会削兔子”和“因为你很喜欢兔子”里权衡利弊,最终憋出一句:“不知道……”
沈述南眯起眼睛,林臻反射性地开始道歉:“对不起,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房间陷入黑暗,沈述南放盘子关灯,扯过被子把他包起来,“……等你还完利息我再告诉你。”
林臻满腹疑惑地睡着了。
沈述南的胳膊被他枕着,自己生闷气。
记性怎么能这么差?
第一次遇见林臻,是个大热天。人在外头走几步就汗流浃背。天一热就容易心烦。
他在登记处等着给夏令营的成员办报到手续,轮到他休息,沈述南嫌屋里面吵闹,拿着矿泉水到外面走廊上宁愿被热出一身汗。
结果外面也吵,他刚喝了两口水,就听见一个人热心地在给其他营员指导:“要先去最左边的那个台子在总名单上登记,再去自己所在的小组……”
来来回回跟好几个人就重复这一句话,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为了收获同样的复读,谢谢你哦同学……
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沈述南在噪音中拧瓶盖,默默想,真烦人……
鬼使神差地,他进门之前偏头看了眼那个小鹦鹉似的男生,就那么一眼。
之后的许多个日夜,连小鹦鹉行李箱上挂的兔子都牢记于心。再后来,在论坛上看到眼熟的兔子玩偶头像,假装很淡定地留下句评论:关于这个算法,我有相关文献,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来私聊我。
再再后来,他给导师跑腿办了件事,晚上再回来论坛已经关闭。他连夜写了封情书,毫无回音。
难过,挫败,自我怀疑都有。但他不相信这是故事的结局。
……
半夜,林臻突然醒了。黑暗里,他翻了个身,本来浅眠的沈述南同样醒过来,嗓音低哑,问:“又想喝水?”
“不是。”林臻闷闷说。
沈述南等了会儿,没等到林臻的下文,挪过去跟林臻头靠头,“难受?我出去给你买点药。”
他刚要起身,林臻拦腰把他抱住,声音很不是滋味:“你现在去Slyva还来得及吗?”
“……”沈述南完全没想到他在纠结这个,“别乱想。你对国内的科研环境这么没信心吗?”
“可是,万一你后悔了怎么办呢?”
沈述南沉默,不知道该跟林臻表达。在他看来,即便是之前那种一周有四五天能见到林臻,和他的座位不超过三米,偶尔再能说句话的状态,都比跑到什么法国去学习要强太多。
“不可能。”他说。
“你去吧。”林臻抓着他的手劝他,“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去了我们可以每天视频通话的。”
“想都别想。”沈述南捏他的手指,“欠我的债都没还完,还想让我出国?算盘怎么打这么响?”
林臻抽了两下鼻子,“我好难过啊,我男朋友不是在Slyva进修过的了。”
“……”
沈述南摸林臻的额头,确定林臻没有发热,后悔今晚上做太狠了,人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林臻一秒钟安静不下来,像是在睡梦中呓语。
“你怎么没长嘴呢沈述南……你的嘴呢……”
“万一我没穿到充气娃娃里怎么办?”
“还好误会解开了。”
最后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真的就这么错过了呢?”
“不可能。老婆,我一直都在等你的。我永远爱你。”沈述南拍着他的背,笃定地哄,一个吻又落在林臻的面颊上,带来安心的气息。
那时候沈述南被导师叫到办公室,一圈师兄师姐都在,问他到底为什么不去法国。当事人停顿了很久,长久冷淡的面孔上竟然有点笑意,认真地回答:“等人。”
知道和那个命中注定的人会重新在夏季相逢,于是等待也变得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