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只是某天男人去上班没有将他的手绑上,也没有把小玩具用在他身上。
紧闭的房间门被推开。
顾景光着脚,身上套着衬衫从门缝里钻出来,看了一圈,高大的柜台上摆了些透明玻璃罐。他半眯起眼睛,仔细瞅了瞅,发现泡在那药水里的东西似乎是一团鲜红的肉。
顾景猛得往后退了两步,意识到那些柜子里摆的东西可能并不只是像那团肉那么简单。
地下室温度低,顾景脚底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股阴冷从下面袭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攀着腿往上爬。他转移视线去找其他出口。
只见几步远的地方便是一扇幽闭的大门。
要出去吗?
顾景心中在打鼓,要是被发现了会被抓回来吗?
要是不跑,就没有机会了。
混乱、绝望的想法充斥在他脑海,顾景睁开眼睛,往那门迈出第一步。
打开门,那是一条阴森可怖的长廊,顾景每走一步,便感觉多一分冰冷,裸露在外的小腿仿佛盘上一条毒蛇,他的脚步在接近出口时也越发迟缓。
走廊末端由几节楼梯连接着通往天花板上的一个木板,揭开木板,就是出口。
顾景站在楼梯下,僵硬着脖子不敢往后看,他的心跳加快。
咚咚咚。
一下下仿佛敲在耳边。
只要走出去,就能摆脱了。
顾景继续想着,逃跑的念头在脑海里分外清晰、鲜活起来。他迈开脚,当脚底踩在楼梯上时,触感冰凉。
耳边除了脚下的声音外,便没了其他声响,顾景心中被唾手可得的自由占据,却完全忘记这是否是个圈套。他往上走,内心的喜悦压制不住,嘴角渐渐上扬。
木板被轻而易举地从里面顶开,顾景被外面的光亮晃了眼,他努力睁大眼睛,像是一个即将得到释放的囚徒,他看到敞开的房门,忘记身后的视野盲区...忽然。
“阿景想去哪儿?”
男人的声音毫无征兆,在他身后出现,那掺了冷意的声线仿佛从齿缝里发出,听起来异常森寒。
顾景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下去。
一时间,顾景如坠深渊,后背冒出冷汗。
程屿踱步往前走,直到阴影笼罩着瘦削的青年,他俯下身,将唇靠近青年耳朵,低声道:“我说,阿景想去哪里?”
说罢,程屿不顾顾景的回答,一把掐住顾景的后颈,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往外走去。
顾景崩溃了,他被迫禁锢在男人怀里,用尽了全身力气,毫无章法得抵抗男人的动作。
程屿抱他去了客厅,他将顾景扔在地上,地面铺着厚厚的的地毯,但顾景还是被摔得眼冒金星。
顾景忍着不适,往后退缩,将自己的双腿抱着,他全身除了件长度到大腿的衬衫,再没任何遮挡物。
程屿握着他纤细的脚腕,不容反抗得把他整个人扯下来,然后解开皮带,单手握着顾景两只手腕,用皮带捆在旁边的饭桌桌腿上。
“滚!”顾景又急又怕,口不择言,“别碰我!强奸犯!”
程屿并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拉开顾景的腿,倾身向前,稠黑的瞳仁燃烧着灼灼偏执。
“我是强奸犯又怎么样?”程屿嗓音低沉沙哑,他扣着顾景的胯,一边解开裤链,随手撸动两下半软的肉棍,然后挺入依旧湿软的花穴里。
虽然身体早已被操熟,但顾景终究没法忍受如此粗大的器物,他霎时脸色苍白下来,紧紧咬着后槽牙。
程屿把人压在地上,鸡巴一刻不停、畅通无阻地插到窄穴里,经过长久调教的蜜穴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像以前那样,自发地收紧肉壁,像是小鱼裹着鸡巴茎身,不断嘬。
他额头浮现青筋,不知是被夹得爽了还是被顾景气的,“我没跟你说过,你知道自己高潮的时候,那副骚样子吗?”
顾景无助的仰起头,身躯缩在一起,腿被架在男人腰侧,腿心的肉缝被挤到最大程度,穴口几近透明,凹陷的小腹顶出的显眼的鸡巴弧度,
程屿才不管顾景此时有多难受,一味控制着顾景的动作,大开大合地插穴操逼,肉穴分泌出滑液,柔软的肉壁包裹在茎身上,他们是最契合的,每每程屿操开了宫口,一路插到深处时,顾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捅穿了。
他渐渐被汹涌的情欲淹没,思想和反抗在此时像是烂泥,程屿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胯上,鸡巴插进肉穴里,只露出睾丸,子宫也被操到变形,飞溅出的淫水沾在程屿衣服、皮肤上,流到地上。
顾景被下体的肉棍操到没法呼吸,他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到,眼泪模糊了视线,身体抖得要命。男人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儿,便死命地用鸡巴、用龟头顶操那里,剧烈的疼痛自然而然被激荡的快感所取代,这种既快乐又痛苦的神经质的感受把他折磨地四肢发麻。
羞于出口的呻吟也在一次次粗暴野蛮的操干下,从唇齿发出。
程屿像是头野兽,含着顾景的下唇撕咬,血腥味在他们口中弥漫开,如同催化剂,他的头脑很清晰,“不要跑,阿景。”
男人的声音在肉体碰撞声中响起。
“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
顾景眼睛半眯,他难以理解程屿话里的意思,但无端的绝望和恐惧如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在身上,他好像再也跑不掉了。
男人贪婪地在顾景身上索取,将顾景身上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属于自己的记号。
经过这一次,顾景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想法,程屿对顾景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控制着顾景的一点一滴,要顾景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因为自己而产生。
事实上,顾景在这种变态的掌控下,内心也越发绝望,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无助接受程屿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