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刚开始被做得疼了时嘴上还会不停骂他,到了后面只有愈发热情软烂的肉穴和性感的喘息,在情动之中一遍一遍地喊着邵群的名字。
“叫点别的。”邵群哑着嗓子,拍了一把简隋英手感极佳的屁股。
“……滚。”
邵群朝那敏感带一阵大开大合的顶弄,简隋英很快便语不成调,“邵群……别……”
见简隋英快射了,邵群用手指堵住他的顶端,“说不说?”
“操,你他妈……”简隋英马上被操射的时候却迟迟无法高潮,脖颈和前胸瞬间一片绯红,终于软下语调,“老公……”
邵群呼吸果然粗重几分,狰狞粗大的性器不要命似的猛地往里顶,“听不见,再大声点。”
“让我射……”简隋英妥协,“老公,老公——”
邵群松开手,简隋英迅速喷了出来,身体剧烈颤抖,肠壁紧紧绞着体内的性器,邵群又插了数十下,将精液灌进他肠道深处。
“操,你他妈怎么又内射……”简隋英撑起身子去推邵群的小腹。
“说,你是我的。”邵群俯身压了下来,吻住简隋英的唇。
也不知道邵群此刻的不安全感又是哪里来的,简隋英热情地回应了这个霸道的吻,半响唇齿分开,他缓缓说道,“我是你的。”
邵群这才满意,躺下来抱着简隋英,两个人温存着小声聊天,邵群问他,“你还记得咱俩青春期时候的事吗。”
怎么会不记得,十二岁的简隋英去邵群家里玩,邵群偷偷拿出来两本色情杂志,两人看完的那个晚上简隋英就第一次遗精了。他在春梦中猛然惊醒发现下身无比黏腻,再一转头,邵群也迷迷瞪瞪地坐着,内裤同样湿了一片。
“托你的福,我们俩遗精都是同一天晚上。”简隋英笑着咬了一口邵群的唇,“你是不是小时候就开始惦记老子屁股了。”
自从他俩经历了一起梦遗这桩子事后,革命友谊迅速升温。在那个房间里,两个初尝情欲的少年好奇地探索彼此的身体,互相撸过、口过、接吻过,不知疲倦地挥霍着青春期过剩的精力。
那时候邵群确实就开始想上简隋英了,第一次遗精梦到的是简隋英,这件事十多年来都是他埋在心底的秘密,此刻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你当时梦见谁了。”
简隋英皱着眉头认真回忆着,“好像也没具体是谁,反正就是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在晃,啊,可能是布兰妮?”
说着说着,简隋英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忍着笑问,“不是吧,邵公子,你当时梦到的不会是我吧?”
邵群的脸越来越黑,腾得一下翻过身背对简隋英。
简隋英觉得好笑,小时候他邵群惹生气了,邵群也是对他极力忍着脾气转过去不说话。
然后简隋英就会扒上去哄他。
“怎么?我从小就这么出类拔萃,你梦遗的对象是我很正常。”简隋英靠过去从后面抱住邵群的腰,头抵着他的背。
过了会儿,邵群把手搭在简隋英手上,“你说,你要是早点肯做0,咱俩二十岁的时候不就搞在一起了?”
简隋英沉默了,邵群以为他会反驳说自己还是1之类,没想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叹息,“是啊,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因为撞号就放弃了。”
“嗯?”邵群迅速转过身来,跟简隋英脸对着脸,“什么意思……”
“操,就是字面意思呗,”突然说起这些事,简隋英脸皮再厚此时也感觉有点尴尬了,“就,我以为两个人在一块儿是不会在意体位的问题的,毕竟,男的也不一定非要做到最后才能爽……”
“妈的,简隋英,”邵群咬牙切齿地骂道,“这话你不早说,你又怎么认定我不是这样想的?”
“?”简隋英张了张嘴,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不是吧……”
“所以呢,你现在怎么想开了愿意跟我做了?”邵群压下心中翻滚的心绪,接着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所有问题。
“我……”简隋英这回是真的憋不出来了,可是邵群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神如有实质压迫得他喘不过气。
“可能,可能被你爱着滋味儿太好了,就算是我也没法拒绝吧。”简隋英又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何况,再不和邵群有点突破性进展接着放他出去艹人,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简隋英现在都忍受不了。
“别以为就你在意,”邵群仿佛透视了简隋英心中所想,用手指摩挲着他红润的唇,“我都快被你磨死了,当时看见你跟吴文柏那么亲密,我他妈嫉妒得疯了。”
邵群把手指慢慢插进简隋英的嘴巴里,搅动他湿软的唇舌,轻声说,“要怪就怪你把我惯坏了。”
愿意屈身于下这件事就是简隋英的宠最好的证明。
简隋英的眼神逐渐迷乱起来,含着邵群的手指缓慢而色情地舔。
邵群呼吸蓦然粗重,“又发骚?屁股不疼了是吧。”
“别废话,”简隋英模仿着口交的姿势吞吐着邵群的手,含含糊糊道,“快进来。”
“操,”邵群往简隋英下面探去,揉了揉依然湿软的后穴,“我他妈就说你真的很欠操。”
“嗯……”简隋英收缩肠道缴着邵群的手指,无声地勾引,“只让你操。”
此刻语言已经是最苍白的东西,尾音已经消散在充满情欲的喘息之中。
简直是又倒霉又幸运,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走错了这么多步,你还在这里,我还在这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