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们龚哥是个变态,我要说一万遍,怕你们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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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调没想到龚英随会压着他做这么长时间。
一开始的初衷只是想和龚英随坦白,最终却被弄到凌晨才放过他。
女穴被折磨得火辣辣的,龚英随含在嘴里啃咬了一整夜,那地方现在肿得像朵鼓鼓的苞花,他的腿稍微合拢些就觉得被挤着了一样,磨得痛。
龚英随睡在他身后,双手环住他把他抱在胸前。
陈调恍惚地清醒过来,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明显已经不早了。
他急忙从床上起来。
身后的男人也醒了,突然收力将他紧紧固定在怀里。手掌很自然地抚上他的前胸,轻飘飘地捏着,“要上厕所?”
“不是、去上班。”
龚英随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莫名笑了声,“今天你去不了。”
陈调有些为难,如果不去的话肯定是会扣工资的,像他们这种公司,总是会有很多莫名其妙扣工资的理由。但他现在的状态,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龚英随陪他安静了几秒,趁着他思绪不在,手伸到被子里用手指把他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灼热的龟头顶在洞口。
陈调浑身都软了,可被阴茎戳到的地方仍是痛,他有些着急地叫了一声:“……别、别进去……”
龚英随也觉出不对,照理说肏了一晚上总该是肏松点,可现在那口子竟比昨天晚上还要紧,根本插不进去。
他的手指伸进去抠了下,穴里烫乎乎的。
肿了。
大掌抚上整个小逼,那块地方比周围的皮肤温度还要高,掌心在上面碾了下,陈调就“嘶”的一声,看样子是肿得碰不得了。
明明也没怎么肏他。
“怎么这么娇。”
陈调红着脸没说话,推了推龚英随的手,“我还是去上班吧。”
龚英随不理会,轻轻柔柔地吻他的后颈,“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啊?”是什么时候请的……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早上睡得熟,没舍得叫你。”
“陈误现在在外面看电视,不用担心。”
陈调的脸更红了,龚英随两三句话就能把人哄骗了去,乖乖地躺回床上任由摆布。
龚英随强硬地把陈调的双腿掰开,把那红肿的小屄露出来。确实是使用过度了,屄穴肿得充血,外阴唇都包不住,但看上去更肥了。
龚英随的喉结上下滑了滑,“是不是很痛?”
“有一点……”
龚英随点点头,裸着身体下去:“我去拿药膏给你擦。”他从柜子里拿了膏药过来,陈调看着他愣了下。
“你……”他指了指龚英随的下身。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见着自己直直挺立着的阴茎,龚英随也没有丝毫的不自在或者尴尬,全然不在意地上床,“没事,先给你擦药。”
陈调欲言又止,总觉得这样的龚英随有些怪。
男人把心思全放在他的穴上,挤了点药膏往他屄肉上抹。
药膏凉凉的,抹到高肿的穴上有些刺激了,陈调“唔”了声。龚英随抬头看他,和陈调眼神对上后朝他笑了一下,突然凑上前。陈调乖乖地把头抬起来和龚英随吻到一起。
龚英随稍稍吻了下就离开他的唇,“你帮我口……好不好?”
陈调一顿,傻愣愣地点点头。
龚英随平坦在床上,让陈调岔开腿背骑着他吮吸阴茎。
他第一次帮别人做口交,看小电影的时候看人倒是做得轻松,到他这里就什么都不会,只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两口,尝到有些腥浓的味道。
龚英随拍拍他的臀,“含进去,牙齿收起来。”
陈调极力把嘴张到最大,慢慢把龚英随的阴茎含进去。
太烫了,烫得陈调有些不舒服。只含进去一半就觉得顶到喉口想要干呕。
龚英随到也不急,舒服地人陈调伺候着,细细地看着面前臀肉间挤着的那个肉缝。
伸手把阴唇扒开,内里的肉露出来,被空气一碰抖了下。
他用手指挖了药膏,细细地抹上去,动作很轻柔,虽然陈调还是觉得不适,但抹了药总归是好了不少的。阴道也没忘记,黏着药膏的手指慢慢插进陈调的穴内,冰凉的膏体在高温下很快就融化了,内里被弄得滑腻。
觉得不够,龚英随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按摩着,陈调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好、好舒服……
嘴里的阴茎似乎变得更加肿胀,陈调含不住了。
幸好龚英随也不打算为难他,涂了药膏之后就让他起来。
上去亲了下陈调的唇。
笑着说:“像你这样弄,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半靠在床上,把陈调的头压到自己胯间,捏着他的下巴:“张口。”
陈调乖乖地把龚英随的阴茎含进去,和之前一样,卡到一半下不去。
“再下去点。”
陈调又往下含了点。
龚英随抓着他的头发,控制着他的头让他口交。
他的阴茎太大了,含不到底,陈调才含了一会就觉得嘴都酸了。抓他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龚英随甚至不自觉地挺动下腹,用阴茎往陈调嘴里撞。
陈调心里有些害怕,稍微起了身。
龚英随的手却突然收紧用力地按住他的头,同时下身也一齐往上顶。
“唔——!!”
陈调觉得自己的喉管被狠狠地撞了下,他被压在龚英随的下身,完完全全把阴茎吞进口中。
像被棍子捅到内里,他难受发晕,眼睛不自觉地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
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一股腥浓的液体直接射进他的喉管里,陈调反射性地推着男人,嘴里还堵着阴茎就开始咳嗽干呕,直到喉管蠕动了几下,精液被吞进胃里,男人才放开他。
“咳咳——”他趴到床边咳得很凶,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龚英随拿着纸给他擦嘴,温柔地拍拍他的背。有些自责地,“抱歉……我刚刚有些陷进去了,没顾及你的感受……”
听到这话,陈调心里细微的不适立马消散了,不希望龚英随因为这种小事自责,眼睛都咳红了都要回复他,“没、咳咳、没事……”
龚英随给他倒了杯水,陈调喝下后才勉强顺了口气。
俩人又黏糊地躺回被子里,龚英随把陈调抱在怀里,“好舒服。”
陈调脸红了下,以为龚英随在说那种事,“我、我也是……”
龚英随笑着低下头,把人压在被子里吻他。
和陈调做爱一直都很舒服,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完完全全能把陈调握在手里了。
不过,还差一点。
他松开陈调,在半昏暗的被子里对着他说。
“陈调,我们结婚吧。”